“若真是如此,那他为何要隐藏自己的能力,难道?他另有目的?”九天不可思议的起身,眼神中有几分着急。
一瞬间,议事阁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寂寥无声,几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而被同时关入镜牢的两人,一人在一边,谁也不屑于搭理谁。
沐风辰在经过磨平镇时,发现一个镇子里,竟然没有一点生气,荒草丛生,阴风阵阵从身后吹来。
沐风辰小心的走了进去,一路上的房子,都已破败不堪,根本不能住人,四周除了天空中盘旋的乌鸦,再也没有了其他生物。
沐风辰越往里走,越觉得此处就像个鬼城,可此时,天色也渐暗。
在往前走,也找不到其他的住处了,沐风辰只能是挨个寻找,可以暂时休息的地方。
突然,一座破庙映入眼帘,沐风辰上前,就庙门一推,瞬间灰尘就落了下来,房梁上,到处是蜘蛛网,可就这样子的破庙,竟然已经是这个镇中,最好的房子了。
于是,沐风辰便想在此落脚,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离开。
半夜十分,突然狂风乱起,吹得寺庙的门窗咯吱作响,紧接着,一缕一缕的光亮照了进来。
沐风辰眉头微微皱起,缓缓的起身,走到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情况。
发现一整个镇上,都是一片通红,无数的红灯笼,竟然在一瞬间全都亮了起来。
沐风辰本想推门而出,一探究竟,可他还未开门,就听见各种吼叫的声响,杂乱无章,用鬼哭狼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沐风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要看看接下来出来的是是什么东西。
这时,一帮人,从各个方向走来,每一个人,都低垂着脑袋,双手也自然下垂,眼圈黢黑,双眼无神,而且,所有人都像是受了某种控制,都像一坐大宅院聚集。
看见这样子的情况,沐风辰心中也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为了摸清情况,他还是打算出去。
谁知,手刚碰到门,就觉得身后有东西向自己扑来,沐风辰一个转身,直接一脚将其踢了多远。
被踢中的人,疼得啊了一声,沐风辰踏步上前,冷声道:“什么妖物,竟然在此行凶。”
这时,被踢远的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被沐风辰踢得生疼的胸口,不悦的道:“哎呦,我说,你这人,怎么都不看清楚就打人啊?还有,谁是妖怪了,外面的那些,才是妖怪好吗?”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来,在有光亮的地方,沐风辰才将他看清,他一身穿着破破烂烂,头发也乱糟糟的一团,脸上还画着各种颜色,这看上去,直接比外面的人,还要恐怖得多,只不过,他不像那些人像木偶一般,而且,身上也没有一丝妖气,沐风辰才放下心来。
“竟然你不是跟外面的人一样的,那你干嘛把自己整成这副样子,像个疯子一样。”虽然是初次见面,可沐风辰冷着个脸,丝毫不客气的评价着面前的人。
男子无语的白了沐风辰一眼,走向门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开口道:“我叫沈凌,是个道士,最近,发现这里妖气冲天,便来此查看,已经五日了,却没有多少的进展。”
听着沈凌的解释,沐东村一句话不说,只是一双眼睛还是盯着他,即是打量,也是警惕。
被沐风辰这样子盯着,沈凌转身,靠在门上,一脸嫌弃的盯着沐风辰,“喂!我说,你能别用哪种眼光看我吗?我不是疯子,我之所以将自己整成这个样子,是为了混入他们之中,好探个究竟。”
“结婚呢!”这时,沐风辰才将眼神移开,看向外面,只见那些人,都快要全部进入院中了。
“哎!”沈凌叹气着,一脸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啥进展,只是,我知道这些人,白天都在后山的山洞中,到了晚上,才会到这里,还有,面前这座大宅,以前是一个姓江的富豪的住宅,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人就突然消失了,之后,这个镇上就出现了异样,每一天,都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很多人都恐慌不已,逃的逃,不愿意逃的,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你怎么知道?”沐风辰冷漠的道,像是在质问沈凌一般。
沈凌恨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开口道:“我才不像你这种木头,来这里之前,我就去了周边村落打探了一下,好在,有一些,是从这里逃出去的,所以,也就听他们说了个大概。”
沈凌说着,那些人也已全部进入了江家大宅,他便直接推门,便踏了出去。
却被沐风辰一下子抓住肩膀,眼神凌厉的盯着沈凌,冷声道:“去哪儿?”
沈凌垂下头,回头,一脸无语的道:“大哥,既然想要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江家大宅就是关键,她们既然每天都来这里,那这里一定有什么东西,指引着他们,而想要知道这一切呢!就得跟着进去看看,这下可以放手了吧!”
沐风辰缩回手,大步走了出去,沈凌无语的回头盯着沐风辰的背影,冷笑一下,便跟了上去。
两人一跃而上,两人便进入了江家大宅,可是,那些刚才进来的人,竟然一下子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沈凌立刻掏出了罗盘,却发现罗盘快速旋转,根本就定不下来。
而沐风辰却大步朝正堂走去,沈凌见状,伸手本想叫住他,可是,又怕惊动里面的人,于是,只能忍了下去,立刻追了上去。
“喂!我说你能不能别乱跑啊!虽然,你一身白衣,感觉仙气飘飘的,可你终归不是神仙啊!要是碰见什么你解决不了的妖物,该如何啊?”沈凌一脸紧张的,在沐风辰身边嘀咕着。
可是,沐风辰的步子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依旧毫不犹豫的大步走去。
沈凌见沐风辰是个不听劝的主,虽然气愤,可也没办法真的置他不理,于是,一跺脚,还是一句话不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