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教诲的,那是必须得听的。以后会注意克制,对,就是保持克制。”吴力表示听从袁老师的教诲。
“说到就要做到。”
“男子汉说话算数,那是必须的。”
“嗯哪,我可是记得你现在说的话哦,记住,以后少麻烦多做事。”
“那也是必须的。”
“出绿了出绿了,切涨了呢!”某路人乙突然一嗓子,让不少人心里一紧。
“没理由的呀,怎么会切涨呢?”吴力摸摸头皮,觉得很是有点不可思议。
“你都说神仙难断寸金玉了,人家切涨了有什么稀奇的!”
胖子瘸着双腿抱了块二三十斤重的赌石过来,看起来很是费力的样子。这家伙就等吴力给他刷卡付帐,这生平等一次赌石的经验就有了。
吴力先给胖子刷卡把款结了,才和袁菲往那个人堆那边凑了过去。
“玉老二,这绿都切出来了!肯定是切涨了吧!你估个价把这翡翠收了,我好把那赌金也给收了。”肥佬见这自己靠侧边一条线划来去,这石头一解开,果然如专家说的,要想一刀切涨,就得从这里下刀才果然没错。
“朱老板,你这绿是出来了,可是不能算是切涨了呀。应该说是切的小垮了才对。
你看,那么好表现的外皮,竟然切出这样子一片绿来,用强光手电一照,里面似乎一点延伸进去的翡翠都看不到,这极其可能就是一层靠皮绿。
这个风险太大,我是绝对不会出价的,要么你问问别人有没有出收的,要么你也可以和那个的小伙子讨论一下是涨还是垮的问题。
反正现在这个情况,我是不认为有高于你买价收回来的必要的。”玉老二的意思很明显,虽然出绿了,但是我认为这个表现不值六百万。你们自己怎么认为的,你们自己解决去。
“我靠,出绿了都不算涨,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路人甲认为玉老二忒不是东西了,简直奸商一个。
“你懂什么,宁买一线,不买一片!别看这么一大片绿绿的不错,可是你刚才没仔细看强光手电下里面的表现嘛,根本就是毫无表现的样子,这完全可能就是靠皮绿呢。
玉老板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手。要是解涨了还好,要是最终解垮了,那不但是损失了一笔钱,最终等于坑了那个光头一千万块钱。
那对于玉石轩的声誉,多少是一个打击的,象他们这种老字号,卖的不就是一个口啤和声誉嘛,自毁长城的事情,谁乐意干?”
路人丁看样子总喜欢透过事物的表象探寻事物的本质。
“你说的倒是蛮也有道理,可是见绿不见涨,那是怎么一种闹心到郁闷的不行的不爽的心情呢。”龙套男见肥佬和眼镜那被玉老二几句话给郁闷纠结的不行的表情,不由的很是有那么一点兴灾乐祸的感觉。
麻痹的,官商勾结什么的劳资最恨了!
“你们两个,不会硬要说见绿就赌涨了吧?这么多人可是听见了玉老板怎么说的呢。你们要是现在就认为赢了,那我也是不承认的。”
吴力可不想这两家伙耍赖皮把赌给赢了,钱是小事,关键是被这种官商勾结的人渣落了脸子,那说出去多丢人呀。
“我们要是现在能卖出六百万零一块,那也算是我们赢了!”秦眼镜说的到是很有道理。
“那你们卖一下试试?看看谁乐意做这二百五!当然,要是你们敢用托,我就敢毁约。”吴力一句话就让眼镜乱转的眼睛定住了。
“我出十万块要了这玩意儿了,把这层绿皮取下来,镶起来当镜子用,到也算是蛮有意思的一件小玩意吧。”这突然敢说出这种石破天惊的话来的家伙,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在人堆里面看热闹的小青她老爹。
“老人家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的。”秦二秘见斜刺里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来,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
要不是这遭瘟的死老头子瞎掺和一杠子,这赌局随便一个眼色甩过去,自然就有人配合自己给赢了下过来。
就是抛开那翡翠的涨垮,也有一千万收入自己的口袋里面变成自己的私有财产了。
“别瞎骨碌眼睛打些歪门邪道的主意了!
别以为我开的这价是开玩笑的呀。我早就跟玉老二说过了这石头风险太大,别弄回来害人。
可他偏偏跟你们一样认为这块石头就是一块稳涨的货色,可是这一刀切下去,这块石头就全都垮的不能再垮了!
只要眼睛没有瞎的人,用肉眼都可以看到,这就是一大片的靠皮绿来着!
这线也是划的太绝了,往外半寸,就有可能靠这一片靠皮绿骗到别人,完全可以说是切涨了,而且是大涨特涨。
而再切进去半寸,这靠皮绿就会被完全切掉,那这块石头,就变的一文不值了!对这个划线的高手,不服不行呀。
顺便给你们说个常识,靠皮绿的石料,有九成九是出不了翡翠的石料的。
不信的话,再往里面切半寸把这层靠皮绿给和切下来,然后里面要是还能切涨了,我也输一千万给你们好了。
喏,这张新办的钻石卡准备给我女儿当嫁妆的,敢赌的话就赌一把好了。”小青她爹的话,如同一石激起了千层浪,让围观的人一下子议论纷纷。
“这老头是这光头哥的托还是他未来的老丈人爹呀,不然这般狂顶光头哥他能有什么好处?”路人甲。
龙套一:“我看不象!这老家伙看不得光头哥赢钱,所以也想插一大粗腿进去。”
路人乙:“你这话没道理呀,要是他想插一腿进去,那也是该挖个坑让那死肥猪和死田鸡先跳下去,然后再给他们盖上土埋了他才能够得到好处吧。”
龙套小丁:“我看甲哥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这老头绝对是看上了那个头,准备收他做女婿了,不能财不露白的古训在这里摆着,他凭什么让人知道他为女儿准备了一千万的嫁妆呀,好为他女儿招蜂惹蝶嘛?”
“你们谁知道他女儿是那个嘛?”一地中海发形的中年大叔眼冒精光询问身边的八卦男女,可是没有人理他这猥琐的怪叔叔。
“你说靠皮绿就靠皮绿嘛,你说会垮就会垮嘛?你以为你是谁呀?赌神嘛?”关系到自己的钱途切身利益关系,秦寿二秘表现的可一点也不斯文不淡定了。
“我不是说过了嘛!我有信心拿这一千万赌你再切一刀下去,垮的稀里华拉的。你一个狗仗人势的玩意儿,玩的起咱们这千万级别的数字游戏吗!小屁孩没事就给我闭嘴一边玩泥巴去!”
玉老二是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唾末星子喷了过去。
“老朱,我这一千万就在这里,要不要赌这一局呢,也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了。我相信以你的身家,小小的一千万,毛毛雨而已了。”
小青他爹似乎和这肥佬有那么点交情,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交情而已。
“侯哥,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明知道会输还去赌,你真当我朱万财是傻子嘛。既然你插手了这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就各安天名,把这石头全解开了,是涨是垮我都认了。”
朱肥猪刚才还嚣张的不行,这一见到小青她侯爹一出门,立马就萎了,这让人很是怀疑,精瘦干巴爹的老头是何方神圣,竟然一下子就把肥朱的气焰给打压了下去。
“朱老板,这家伙谁呀,这么不给咱们面子,以你的神通,用得着怕他?”
秦寿对朱老板的表现可是很是不满了,麻痹的,不就是来受个潜规则的贿嘛,现在银子没弄到手不说,还弄得浑身不自在了被人连续的泼上大粪两次,那是平生从来都没有受到过的奇耻大辱的。
此仇不报非君子,咱们走着瞧好了。
“这位爷,可是位惹不得的主。他的话就当是放了几个臭狗屁,随风吹吹当它散了的好。”
朱老板也没细说,只是说侯爹不好惹,他可不想某一天,自家的祖坟什么的,连祖宗的骨头碴子喂了野狗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哼哼,这世道,还有什么人是惹不得的嘛?”二秘自持假假的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人物一个,还真没把朱老板的话放在心上。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怕的嘛。
“朱老板既然这样子说,那就继续解吧,就按这切面进一指的地方再来一刀,你看怎么样?”小青家侯爹也不废话,直接就要再次开始解石。
“这要是里面有翡翠,不是这一刀下去,那这翡翠得损失多大呀,你赔的起嘛你?”二秘可就不乐意了。
“我这一千万先放在玉老二这里,要是切坏了朱老板的翡翠,自然会赔给他的。可这就是门外汉都可以一眼看出来就是一靠皮绿的玩意儿,你说你那四只眼睛长来干啥玩意的,难道就知道四眼朝天,苟且钻营嘛?”
晚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