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ò⒅.ⓐⓢǐⓐ 壹贰捌 我怕吃了,就再也没有了~

捎上的位置,朝前上方进行快速地冲击性推压。

凭借着推压的冲击,卡在邢正喉咙里的糖果终于被呛了出来。

他大咳了几声,这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让他回想起了八年前……

“姐姐,你是真的想我死啊?”

“呸,你死了我还要担责任呢,要死去我看不见的地方死去。”

荆荷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差点成了杀人凶手。

还好有惊无险。

荆荷正要起身,却被身下的男人一把拽住了胳膊。

她就这么直挺挺地栽进邢正怀里。

男人被这一下砸得连连痛嘶,却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了。

他抱着怀里的荆荷,带有酒气的呼吸轻轻洒在她耳畔。

荆荷没有推开,也没有挣扎,两人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好半晌,邢正才沙哑着嗓子开口:

“对不起,姐姐,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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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ps1:忘记这颗糖的小伙伴可以去回顾【零叁叁我是不是也算被你投喂过的小猫啦~】

ps2:荆荷用的是“海姆立克急救法”中,病人无法站立或昏迷的情况下,用仰卧方式对气管口遭堵塞的病人进行急救的方法。

壹贰玖 我是心疼~

荆荷沉默了。

她可以接受邢正的道歉,但道完歉之后呢?

和好?

可她已经没有那种想谈恋爱的欲望了啊……

谈恋爱不如赚小钱钱啊!

思想坚定后,荆荷慢慢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郑重地看着他的眼睛。

“邢正,你的道歉我接受,我们可以做回朋友,但是……”

男女朋友还是算了吧。

邢正从荆荷的眼中瞧出了她未说完的半句话。

他懵懵地傻愣了好久,突然喉中涌上一股腥腻,捂着嘴急忙朝床沿边探过头去。

荆荷以为他是要吐,正想去拿毛巾替他擦嘴,却看到他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鲜血。

愣了那么一秒,荆荷急忙做个深呼吸稳定情绪,强压着心慌替邢正擦掉嘴边的血污。

确认男人口中没有其他异物,正准备扶他侧躺下去时,却听得他一声痛嘶。

“怎么了?是哪里痛吗?”

荆荷小心轻抚着邢正的胸口,那小脸上的担忧让男人心下宽慰。

还好,她还是担心他的。

邢正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一笑牵动着胸腹的肌肉收缩,疼得他龇牙咧嘴。

见男人不停捂住胸口,荆荷小心拿手试探,“是胸口疼?伤到肋骨了?”

是之前在酒吧摔倒的那一下伤到的?还是说她刚刚急救时用力过猛伤到了?

瞧着地面上那几团血污,荆荷第一反应是想去拿手机打急救电话,却被邢正抓住了手腕。

她回过头来,只见男人摇了摇头,手依然放在胸口处。

他喉结滚动,好半晌才用那沙哑的烟嗓挤出一句:“我是心疼……”

这一句直接把荆荷给气笑了,一巴掌落在男人肩头上:“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你怎么不先去死一死啦!”

嘴上说着气话,荆荷拨打急救电话的手却没停下,可刚把号码拨出去,邢正却闭上眼没了意识。

“邢正?……邢正!”荆荷轻轻拍打着邢正的肩膀,没有得到一丝回应。ℛoⓊщênщⓊ.Ⅾê(rouwenwu.de)

他完全昏死了过去。

“您好,这里是急救中心,请说。”

“我这里在……”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荆荷正想说出小区地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老旧小区叫什么。

该死!

她努力回想着周边比较明显的标志建筑,想起这旁边有个工商银行。

“对了——”

“嗯,您请说。”电话那头的接线员语气平和,丝毫不介意荆荷的断断续续,耐心十足。

可这一次,荆荷却改嘴了:“不了。不用了,对不起,是我搞错了……”

说完,她急急忙忙挂了电话,脸上惊愕得无法将视线从床上挪开。

邢正身上开始生出毛发,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住他身上所有的肌肤。

若不是曾经见过类似的场面,荆荷恐怕在和接线员通话的时候就会吓得大叫起来。

邢正的身体在扭曲,变换,身上的每一处骨头都在发出噼啪咔嚓的响声。

不一会儿,那个前一分钟还在和荆荷开玩笑的男人,此时已变成了毛色赤黄,身躯庞大,条纹交错的……大老虎。

荆荷屏住了呼吸,尽可能冷静地消化着眼前的现实。

而下一秒,侧躺在床上的老虎睁开了硕大的金眼,朝这边望了过来。

瞧见荆荷脸色怪异,老虎正欲出声,可气流通过声带后竟是发出一阵低吼,让老虎自己都吃惊了一把。

它急忙立起上身,入眼看到的是自己通体的皮毛,顿时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

木质的单人床被它庞大的身躯压得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塌下去。

而这时,老虎突然僵住了动作,嘎吱声也戛然而止。

因为它意识到,荆荷还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看着它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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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大猫猫们陆续开始现原形了(*/w\*)

【知识补充】阿正正是怎样一只虎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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