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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方安娜突然回来,而且还带着他的孩子,薛寒昱多少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和孩子。
在一次聊天中,小木因为睡的早。
方文娜就提出喝点酒叙叙旧。
喝过酒后,酒精的促使下,以及陆思甜一直都不给他,再加上方文娜的故意引诱。
那晚,薛寒昱跟她再次发生了关系。
醒来后,薛寒昱懊悔不已。
却因为舍不得陆思甜,薛寒昱跟方文娜摊牌,说两人不可能复合。
原本想着方文娜会认清两人的关系。
没想到三天后就发生了陆思甜被刺事件。
看到监控时,薛寒昱第一眼就认出了方文娜。
碍于两人的旧情,再加上儿子小木不能没有母亲。
薛寒昱便隐瞒了下来。
却没想到陆淮璟竟然都查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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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眼前薛寒昱脸色的惨白。
印证了陆淮璟之前的猜测没有错。
临走前,陆淮璟什么都没说,走到病房外,拉起苏瑾就像电梯走。
“四叔,你怎么了?刚才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那个凶手?跟薛寒昱认识?”
“认不认识,他自己知道。”陆淮璟说完,按下了地下二层的按键。
一脸的阴沉。
瑞士,苏黎世。
莱茵湖畔的一栋别墅里,不停的响起砸东西的声音。
沙发上男人闭着眸,双腿交叠在一起,修长的手指轻敲着膝盖,恍若是在听优美的旋律一样,看不出丝毫的生气。
轮椅上的陆思甜,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扬手把手里的烟灰缸用力的砸在了地上。
此时地上全是破碎的碗碟,还有杯子。
以及,倒在地上的绿植。
总之,只要是能摔的,能砸的,都无疑幸免。
门口的保镖听着里面阵阵响声,都互相看着彼此。
“咱们是不是要进去?万一霍总有个闪失?”
“刚才霍总那不是说了,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咱们只能先守着。”
......
许是手里没东西可砸了,再加上动作幅度过大,伤口处有些挣开。
陆思甜气势汹汹的脱掉拖鞋,朝着霍子言扔了去。
正好砸在他的怀里。
手指停止轻敲,霍子言拿起拖鞋来到陆思甜面前,弯身抬起她的脚腕,把棉拖鞋为她穿上。
“天冷,脚凉,喜欢砸,我再让他们给你买点回来。”
陆思甜简直都要崩溃。
“霍子言!你到底想怎样!”
霍子言抬起头,双眸无神的凝着她,“我也不知道,等我找到答案再告诉你。”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还要把我带来这里!你这样是违法的知道吗!你这样做等于非法监禁!”
“所以呢?拿法律压我?“
浓眉轻轻皱起,唇边溢出不屑的笑意。
伸手抚拉起陆思甜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磨挲,“陆思甜,在这里,我就是法,如果你不听话,相信你很明白后果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什么意思?”
话落,霍子言从兜里掏出手机,找出手下人发来的视频。
点开递到陆思甜的面前。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知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
声音,是薛寒昱。
陆思甜的心弦绷紧,直直的盯着手机屏幕。
看到薛寒昱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眼罩蒙住。
身上早已遍体鳞伤。
而站在他面前的,则是一名身形魁梧的非洲男人,手里拿着皮鞭,嘴里碎碎念着英文,翻译过来大概的意思就是。
“你不要管是谁,只要上头一发话,你就的等着你家人来给你收尸吧!”
看到这里,陆思甜算是懂了。
霍子言竟然派了黑道上的人把薛寒昱给绑了。
“霍子言!你现在真特么无耻!你赶紧把薛寒昱给放了!”
放了?
岂是那么容易?
霍子言薄唇一抿,轻哼了声,站起身,两手臂撑在轮椅两边,俯身低头看着陆思甜,“你让我放?我就放?你以为你是谁?”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高,“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个残废,苍蝇,我有什么资格让别人放?嗯?”
“到底让我做什么你才肯放了薛寒昱!”
陆思甜的已经急红了眼,“你说呀!让我做什么!”
这次,霍子言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头越来越低,两人的唇眼瞧着就快贴上,“你觉得我会让你做什么?不妨......先猜猜看。”
“我猜不到!”
只怪他的气息太过灼热,这么近的距离下,陆思甜的脸瞬间绯红。
“脸红了?”
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再慢慢的来到唇边,薄茧的指腹揉捏着,眼底全是戏谑的笑意,“想了吗?”
“你混蛋!”
“对呀,我确实混蛋。”
霍子言点了点头,手沿着她的下巴慢慢向下,停留在领口处,动手解着她的衣扣,“正是因为混蛋,所以才要检查下。”
他的表情极其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如果换成之前,陆思甜会毫不犹豫的踹开他。
但现在,她不能。
薛寒昱还在他手上。
双手圈握,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霍子言眼中的笑意没有减少一分。
“霍子言!我求求你!不要对我这样好不好!”
陆思甜着急的哭了。
双腿并紧,哽咽着向霍子言认输,“我累了,真的累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知道吗?你陆思甜从此就是我毕生的玩物,一天不玩腻,就别想让我放过你。”
陆思甜失望的闭上眼睛,眼角流下滚烫的泪水。
霍子言却笑了。
“你这张嘴,永远都比上面的嘴诚实。”
目光幽深的凝着她,开口道:“还是以前那个味,不信,你尝尝?”
“不要!你走开!”
陆思甜用力的摇着头,崩溃大哭,“霍子言!你变态!”
霍子言邪魅一笑,倾身吻向她湿润的眼角,“我本来就是变态,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说着,吻从眼角,到鼻尖,然后再到她的唇边,“更变态的你还没有见过,今晚,我就让你大开眼界!”
......
夜幕降临。
陆思甜趴在床上,挣开的伤口换上了新药,已经没有那么疼。
侧眸望向窗外,想起霍子言的变化,内心痛苦不已。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不然,那样一个谦逊有礼,温文尔雅的霍子言,怎会变成如此暴戾的模样......
正想着,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声音。
一开始陆思甜还以为是幻听。
这栋别墅里只有自己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