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也不恼,也不气,继续倒了一杯茶。
我心疼口袋里的烟,没几根了,赶紧拿了出来,递上去一根,这丫的竟然就接过去了。
“给我一根。”猴子也伸出了爪子。
“还有我。”白猿也不客气了。
老马说:“你点着了,直接塞我嘴里,我蹄子夹不住。”
我了个去,口袋里拢共就半包,我还是舍不得抽,这下子就去了这么多根,然后我自己也点上一根,狠狠吸了一口,这一帮老烟枪。
前辈抽了一口说:“巫族有一种巫术,既可以说很邪恶,也可以说很高明,你知道人是有三魂七魄的,然后这种巫术只有大能力者才会,将一个人的三魂七魄分开,而却不伤到魂魄,不会使得魂飞魄散,你媳妇应该就是这么来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月兰,月兰的脸有点红,不过最后却点了点头,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月兰竟然承认了。
“三魂七魄,一魂两魄,一魂两魄,一魂三魄,这就是逐日,追星,还有我。”月兰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说:“将魂魄剥离成独自的个体,而后借助巫族大祭司的力量,补全了空缺的两魂四魄,再以血肉,骨骼,重塑身躯,而后造就出来我们三个人。”
我已经不知道有什么词语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
曾经我问月兰,我说她们三个人是不是也是双鱼玉佩复制出来的镜像人,她说才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现在我才明白,所谓的不简单原来是如此。
而她口中的大祭司,应该就是红粉骷髅,也就是廖雪妃看到的那个。
镜像出来的产物是独立完整的个人,但月兰,逐日和追星,表面上看似完整的个体,但实则是相互有感应的。
好比之前在旧别墅之前,月兰刺了追日一剑,月兰与她,甚至是不在身边的追星,三人同时受伤了,而受伤的地方都是同一个部位。
这就是我不敢动逐日的原因,因为伤了她,就等于伤了月兰。
前辈说她不是人,那还真不是人。
可是人有什么好的,如果不行善,有些人还不如畜生。
但月兰呢?比那些所谓的善人,那些沽名钓誉的小人,要强无数倍,她心地善良,为人和善,仗义,有爱,谦和,武功又好,人又漂亮,她已经不是人了,已经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了。
只是让我蛋疼的是,我能和月兰单独在一起吗?如何去处理逐日和追星的关系?
没了她们两个,月兰不是完整的。
有了她们两个,月兰就不是现在的月兰了,她还会爱我吗?
月兰见我纠结的表情,问我:“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摸了摸鼻子,我说:“我在考虑,我要娶你,是不是得把逐日和追星一起娶了?”
“你……”月兰白了我一眼。
“追星倒也没话说,但逐日真的很不好,但是再不好,也是你的一部分。”我微微笑的与其四目相对:“爱一个人,不能只接受她的优点,也要包容她的缺点,逐日就好比你的一个缺点,我肯定能包容和接纳的。”
月兰一把抱住我,轻声的说:“老公,你真好。”
众目睽睽之下秀恩爱,月兰是真真被我感动到了,要不然不会如此主动,如此明目张胆。
我打趣道:“说好我赢了老马的儿子,你就回家跟我生猴子的哦。”
“你……”月兰一把推开了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满脸娇羞。
嗯哼嗯哼!
我们转头看去,却见猴子在那边假装咳嗽,我和月兰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无心秀恩爱,没想到猴子躺枪了。
“猴子前辈,我们不是说您,是说生小孩子。”我赶紧解释。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别解释了,你们是不会占我便宜的。”猴子招招手,让我们坐下,然后说:“咱们抛开你媳妇的个人问题,先说说你吧。”
“我?怎么啦?”我指了指我自己。
“你看似内力很强,手段也多,却缺乏系统的学习,也就是野路子。”猴子指着我说:“就按照传统的江湖,一根股,二筋脉,你根骨很好,但是筋脉到现在都还没打通,气只能在小周天运转,并不能大周天循环。”
“筋脉?任督二脉?”我的记忆里,一提到什么大侠,便是任督二脉。
“任督二脉只是小周天,大周天就是你全身所有的穴位都能聚气,无论从哪个穴位到哪个穴位,都能够直接连气的,可以到达随心所欲的那种。”猴子说:“只可惜,你连任督二脉都没打通,要不你求求他,让他收你为徒!”
猴子看向了那位给银元的前辈。
“我有师傅了,我的师傅是一位捡骨匠。”我看着那位前辈,笑笑说。
“也不用拜师,我这个人也孤家寡人惯了,我可以教你,权当朋友一般。”前辈笑笑说:“不为别的,就为你给我送来这么多的食物。”
“那太谢谢您了。”我一听,激动得不得了,这位前辈的速度和功力我们是领教过的,简直深不可测。
“那你们就在这里吧,我估摸着这些食物在我们闭关出来之前,你们是吃不完的。”那位前辈饶有深意的说。
“什么意思?我们马上要闭关吗?”我傻眼的看着他,怎么会如此着急。
“是啊,你还有其他事?”他定睛看着我。
“那倒也没有。”我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可以信得过的人,他们既然认可这位前辈,应该是不会害我才对。
我转头对月兰说:“媳妇,那我就跟前辈去闭关,你就在外面等我。”
“我也要去!”月兰转头对前辈说。
我本以为前辈会答应的,但是他却摇摇头说:“不行,你一进去,你的另外两个分身就会知道的,这样对你男人不好。”
月兰看了看我,便点了点头,说:“那我等你。”
“嗯。”
然后我就跟随着前辈,朝着灶台而去,却见前辈双手用力,将灶台轻轻一推,一个巨大的洞口就显露了出来,而且洞口正在滋滋滋的往外冒气,无比的臭,让人简直受不了。
“走,就在下面。”前辈先一步下了台阶,我捂着鼻子跟上。
我下去之后,那个灶台嗡嗡的自动合上了,竟然是个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