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费迪南德·皮耶希和沃尔夫冈·保时捷策划着到了米利坚如何进行公关活动的时候,费迪南德·皮耶希的秘书汉斯敲开了门,一脸焦急的说道:“先生,不好了,米利坚出事了。”
“又出事了?”
费迪南德·皮耶希和沃尔夫冈·保时捷的脸色齐齐一变:米利坚又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不等费迪南德·皮耶希开口,沃尔夫冈·保时捷就先一步开口问道,脸上满是焦躁之意。
汉斯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惶恐:“米利坚的报纸《芝加哥新闻报》在报纸上公开谴责米利坚联邦环境保护局在我们狼堡汽车尾气排放这件事上不作为甚至是故意偏袒我们狼堡汽车……”
“这怎么可能?”
汉斯的话还没说完,费迪南德·皮耶希就炸了:“我们都已经被该死的米利坚环保局开了一张13亿美元的罚单了,米利坚的媒体竟然还说我们受到了偏袒?”
费迪南德·皮耶希的心里那个委屈啊,如果这都叫偏袒,那什么才叫不偏袒?
沃尔夫冈·保时捷虽然没说话,可脸上也是差不多的表情:这些该死的米利坚媒体,你们知道13亿美元是什么概念吗?
“但《芝加哥新闻报》就是这么说的,”汉斯一脸苦涩的道:“他们说,米利坚联邦环境保护局只开了罚单,可完全没说这些尾气排放严重超标的汽车应该怎么处理、对车主又应该如何赔偿。
《芝加哥新闻报》在报道中说,米利坚政府应该强行要求狼堡汽车回购这些尾气排放超标的柴油动力汽车,同时对车主和当地政府进行赔偿,其中对地方政府的赔偿是用于环境的治理……”
直到说到这份上,汉斯才反应过来,急忙将手里拿的资料递给费迪南德·皮耶希:“这是《芝加哥新闻报》上那篇文章的传真件。”
有传真件啊,那还说什么……
费迪南德·皮耶希一把将传真抢过来,搭眼一看,脸色顿时就开始泛白……
这份《芝加哥新闻报》的这篇报道的言辞相当激烈,可以说几乎就是在指着米利坚联邦环保局的鼻子大骂了,核心观点就三个:
第一,质问联邦环保局,除了罚款之外,为什么没有制定对车主本人以及地方政府的赔偿条款,对于狼堡汽车的处罚完全就是一罚了事?;
第二,为什么没有制定对狼堡汽车的后续处理措施?鉴于狼堡集团的不光彩行为,今后是否应该对狼堡集团在米利坚市场出售的汽车进行更加严格的尾气检测制度?;
第三,除了罚款之外,为什么没有规定后续的处理措施?比如,谁应该对此负责任?是否考虑过后续的监管措施……
在文章的最后,《芝加哥新闻报》甚至提出了一条激进的措施,他们向联邦政府提出建议,要求鉴于狼堡集团在本次事件当中不光彩的行为,联邦政府应该强行启动对狼堡汽车董事会以及管理层的改选,而为了保证米利坚人民的利益,《芝加哥新闻报》甚至向联邦政府提出了建议,建议在极端情况下,不但可以在全球范围内对狼堡汽车进行禁售制裁,甚至可以考虑将狼堡集团托管为米利坚的汽车企业。
费迪南德·皮耶希和沃尔夫冈·保时捷看的冷汗淋漓!
“这是费尔南德斯·陈的手段!”
费迪南德·皮耶希脸色铁青、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个混蛋……”
沃尔夫冈·保时捷的脸色也没比费迪南德·皮耶希好看到哪里去,咬牙切齿的模样显然是恨极了陈耕,只是在这份咬牙切齿的背后,还有一层隐藏的极好的恐惧:“米国人,不会真的这么做吧?”
……………………
小乔治也正在就这个问题询问陈耕……
“费尔南德斯,你真的打算在全球范围内对狼堡汽车进行制裁?”小乔治的手边,同样放着一份《芝加哥新闻报》:“你知道这多难吗?”
《芝加哥新闻报》的老板是陈耕的第二任个人助理海伦·米伦,那么《芝加哥新闻报》的这份报道肯定是来自陈耕的授意,对此,小乔治深信不疑。
“难?”陈耕笑着摇头:“乔治,我们米利坚可是世界的领导者,你觉得这件事很难吗?”
小乔治没有说话,而是扬了扬眉毛,示意陈耕解释一下,这件事怎么就不难了?凭什么米利坚要求其他国家对狼堡汽车进行禁售,其他国家就要听米利坚的话?
“很简单,因为我们米利坚是这个世界的领导者,”陈耕将这个事实再次重复了一遍,接着说道:“我们有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必须听我们的话的实力,以及相应的武力保障,如果谁不听我们的招呼,简单,轻则我们可以针对这个国家制定出相应的制裁计划,重则……”
说到这里,陈耕冷哼了一声:“相信阿富汗和伊拉克的例子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强大。”
小乔治听的心潮澎湃!
对啊,我们可是强大的、伟大的米利坚,谁敢不听我们的招呼?
什么,你们不配合我们的狼堡汽车全球禁售计划?很好,如果你们这些家伙如果敢让狼堡汽车在你们的国家正常销售,那就别怪我制裁你了。
看着小乔治心潮澎湃的样子,陈耕笑着道:“乔治,应该不止一个人说过你的对外政策太过温和了吧?现在你刚刚开始你的第二个任期,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你完全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向世界展示一下米利坚的强大。”
小乔治点点头:“我考虑一下。”
小乔治当然明白陈耕的这个建议背后有他自己的私人考量,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陈耕的话,让他的内心激荡的厉害:原来事情还可以这么做吗?原来自己这个在国内内处处掣肘的大统领,居然还可以对世界有着这么大的影响力?
原来,权利的滋味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陈耕没再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