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换一件,看到架子上,有不少女人的衣服,还都是新的呢。
她随意的拿了一件睡衣在身上比对,发现正好合适她的身材。
她拿着那套睡衣,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在接近凌晨的时候,白沫沫已经熟睡了过去,她很困,因为昨晚上是睡在那个仓库里,让她的腰硌了一个晚上都不舒服,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有柔软的大床,她就睡得无比的沉。
接近凌晨十二点,砰地一声,白沫沫所在的房间门,被人踹开。
白沫沫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看到薄承爵脸颊微红,身上还有酒气的味道冲着她过来。
他情绪看上去很不好。
白沫沫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还一脸警觉的警告薄承爵:“你要做什么?”
薄承爵没有走到她的面前,而是才到那个放着古董花瓶的桌子时,就一手撑在那个桌子上,一手又撑着额头。
白沫沫错愕的看到他撑着额头的那个手掌,绑着白色的纱布。
是受伤时所用的纱布绷带。
他的手受伤了吗?
白沫沫看到薄承爵站得不是很稳,身体都歪倒到了一边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为什么还警惕着薄承爵的她,就穿上鞋子下了床,然后紧张的小跑到他的面前。
“你怎么了?”
白沫沫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很浓。
他一定是喝了很多的酒,不然平时这么沉稳的他,不可能走两步路就会差一点倒下。
白沫沫软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扶着他。
薄承爵意识混乱的眼睛盯着白沫沫白皙的脸蛋,越看,就越肯定这个女人真的是白沫沫。
她是白沫沫,没错,她就是......
他喝醉了,紧紧的抓着白沫沫的手不放。
白沫沫惊讶,被薄承爵抓住的那只手,想试图把手从他的手上扯出来,可是他抓得太紧,让她无法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薄承爵看到白沫沫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薄承爵眼眶一热,把白沫沫拉进了怀里。
这个动不动就对她生气的男人,跟她见过几次面,总是给她冷脸看的男人,竟然把她给抱住了,还抱得那么的紧。
他的头就压在她的肩膀上,她不仅是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肩膀还被他压得有些不舒服。
他圈着她的腰身,在她的耳边说:“我想你。”
“......”
他说他想她?
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白沫沫?他可不可以清醒一点,她是白迟迟啊,不是白沫沫啊。
为什么他把她抱在怀里,叫着白沫沫的名字,她却不生气?
难道是因为四年前,她曾经深爱着这个男人?
白沫沫又听到薄承爵说:“沫沫,我想你。”
“沫沫,你回来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你回来,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一个。”
“你不在的这四年里,我很孤单。”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没有去救你,而不肯原谅我?”
“如果可以,我宁愿拿我自己的命去换你活下来。”
这几句简短的话却并不简单。
白沫沫好像从中领悟出了薄承爵是有多爱她的妻子,可是他的那份爱,却被她给摧残了。
她颤抖的去伸出手,然后圈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