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瑟交代完水依,又带着辟邪去了厢房,让她暂时歇下,忽然想起,问雪和水依似乎都没看到辟邪,只是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不禁狐疑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遮掩术?”辟邪胖胖的小脸惊异的望下她道:“你知道这个?”水瑟翻了个白眼,自己前世那么多科幻小说又不是白看的,可没想到她竟然连这个都会,“喂,你这个都会,当初怎么会被金族人抓到的?”水瑟觉得辟邪的能力已经不是一般降兽可比,可对于她当初被困,很是怀疑,辟邪见她问起当年的糗事,顿时脸羞的通红,支支吾吾之下水瑟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吃的太多,把什么都忘记了,别人以为她是怪物,便用符咒封起,等她想起术能之时,已然悔之晚矣,完全就是个笨蛋。
水瑟安抚好辟邪,又答应她一会儿就来看她,才匆匆出了房门,往自己卧室跑去,但见听双从房里出来,血流不止,满眼的惊慌,水瑟赶紧上去扶住他道:“听双,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听双睁大眼睛哆嗦道:“我刚刚...刚刚只是让他别碰我,结果他...他晕过去了...”水瑟猛然明白是问雪出事了,抱起听双就往房里跑,随即把听双放在躺椅上,快步来到床边。
“问雪,问雪...”水瑟拉住问雪的手,见他嘴角流血,呼吸缓慢,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吓得水瑟连连唤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听双自己也流着血,很是虚弱,却不停的念叨着,解释着,“应该不是你的错,你那身子骨,能推倒谁?是他因病晕过去了。”水瑟站起身来,找到橱柜,翻出一个瓷瓶,倒出药丸,给问雪服下,等了半天才止住鲜血。
“他....有病?”听双听水瑟说道,也想起进来时,问雪不停的咳嗽,“恩...身上病不少,吐血之症,满身的伤痕,还有...”水瑟叹了口气,拉过被子给问雪盖上,“怎会如此的?你在哪里遇上他的?你...”听双靠在躺椅上,声音也越来越弱,水瑟拿着小瓶走了过去,也倒了一颗喂给听双道:“这是倭瓜国太女给我的,据说是什么灵药,什么族的人吃了都有用,补血的,补气的,他的事情,我不便多说,等他醒了,你可以自己问他,我现在只想知道,听双,我父亲和衍溆在哪里?”
听双虚了口气,四肢如同撕裂般疼痛,却依然坚持道:“你别担心,琴音公子他们已经被我送到金族去了,我们在路上碰见了金族长的二女,等送他们进了金族,我才返回想去暗族救你...结果...”水瑟正从柜子里拿出药箱,一听是因为寻找自己,才让他落入魔掌的,心里愧疚更多,“双,你会好起来,我虽然医术不及我师傅,可你这点伤势,我还不放在眼里。”水瑟拿出不少疗伤止血的药,轻柔的涂抹在听双的伤处,血很快就止住了,“没关系...死了也无所谓...我不要你内疚,我不想欠你什么....”听双别扭的侧过头,闭上眼睛,觉得呼吸都开始困难了,“我说过...我不是因为你受伤才这样对你...我...”水瑟急急解释,却被听双打断道:“好了...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