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衾也不揭穿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也不准备继续把这个话题聊下去,又道:“放心,他们一会儿就会自己找上门来的,到时候任你宰割。”
叶千黎明亮的杏眸微眯,“那好啊,最好弄死她!”
……
“魅色”酒店因为被质控暗地贩卖毒品,被警方封锁调查。
而白氏被人搜刮出曾经洗黑钱的丑闻,影响甚大,股市暴跌,所有买了白氏股票的股民亏了,成群结队的跑到白氏公司下大门抗议。
吓得白氏大门禁闭。
白氏。
“啪――”
“啊――”
“爸,你打我?”
白楚楚捂着被打的脸,一脸震惊的看着他白父。
白父怒斥道:“哼,看看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得罪了傅斯衾,公司怎么会这样啊?”
白楚楚瞪着眸子,“怎么可能?我没有得罪傅少啊?”
“我让人去查了,酒吧被人封是傅斯衾的意思,公司爆出丑闻,也是傅斯衾做得,你说,你个不要脸的赔钱货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白父气愤的掐着白楚楚的身子,想要把气都发在她身上。
“啊!爸,你住手啊!”
白楚楚被掐疼得直跳,凄惨的声音响遍了整个白氏。
傅氏。
“傅总,我来给您道歉了。都是小女不对,惹怒了傅总,我今天把她带来了,让她给您道歉,求傅用高抬贵手饶恕了白氏啊。”
傅斯衾慵懒的抬了抬眼皮,嘴角不着痕迹的嘲讽,“她确实做得不对,竟然算计到我的头上来,看来白总你的家教不怎么好啊!”
叶千黎任由傅斯衾抱着,看着白楚楚和他父亲。
白总被傅斯衾的冷嘲热讽说的老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心里愤恨,却又不敢在傅斯衾面前造次,便一把扯出身后的白楚楚。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求着傅总原谅!”
“啊――”
白楚楚突然被自己父亲拉上前,因为穿着高跟鞋没有站稳,摔了个狗吃屎。
腿上磨的生疼,却又不敢大吼大叫。
“傅总,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假照片给傅少,求傅少能看在我喜欢你这么多年的份儿饶了我这一次……”
叶千黎明显看到白楚楚的右边脸上有一个刺眼的巴掌印,还肿得老高,胳膊上还有一些淤青,心情不禁好了不少,趾高气扬的白氏大小姐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真是风水轮流转,自作自受!
活该!
“奇怪,是本少让你喜欢的吗?别把你自己想的在我的心里很重要的样子,我太太一向爱吃醋,这会让我太太误会的。”
叶千黎闻言,什么叫她爱吃醋啊?
到底是谁爱吃醋啊?自己只要随便跟陌生男人交流一会儿,某人就不开心的乱吃飞醋。
“嗯,我确实很介意别的女人对我的男人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叶千黎淡然一笑,对着跪在地上的白楚别有深意的说道。
傅斯衾心情大好,因为被某个女人的一句“我的男人”而成功取悦了。
白楚楚有火不敢发,硬是攥紧手,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的美甲插进血肉里都没有感觉,眼里只有恨!
她把这一切的源头都怪罪在叶千黎的头上。
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此刻被傅斯衾搂的人应该是她,坐上傅太太位置的女人也应该是她白楚楚,不应该是叶千黎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
外界早就传言傅斯衾结婚了,白父在傅斯衾婚礼那天没有去。
刚才还以为他怀里抱的是哪个情妇。
“嘿嘿,傅总,傅太太,您说的太对了,只有傅太太这么貌美如花的女人才能配的上您。您看,小女都道歉了,您能不能放过白氏……”
白总一脸赔笑,讨好着傅斯衾。
“这恐怕得问问我太太的意思了。”
傅斯衾的话很明显,求他还不如去求叶千黎。
白父给白楚楚递了个眼色,白楚楚不情不愿的挪过身子,对着叶千黎道:“求傅太太饶了我吧,我之前因为一时犯糊涂,做了错事,冒犯了您,请您见谅!”
语气里没有一丝真诚想要道歉的意味,反而声音里充满了对叶千黎的恨意。
叶千黎承认自己是个善良的人,但也不会善良到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想要设计陷害自己身败名裂的女人高抬贵手。
她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好啊,只要你们白氏愿意拿出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我,那我就原谅你们,怎么样,我够善良吧?”
傅斯衾停了,嘴角抽了抽。
在这紧要关头,要白氏百分之五的股份,那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呢。无疑是让白氏雪上加霜啊。
这女人,还真是“善良”啊。
看来以后自己不要轻易惹她生气,要不要这小女人睚眦必报,可有的自己受了。
不过,这种恨劲儿跟他还蛮像的!
白楚楚和白总听了,脸上煞白一片,现在白氏股票暴跌,让他们拿出百分之五的股份,这不是把人往火里逼吗?
“这……”
“怎么没听到?”
白总的话冷冷地被傅斯衾打断。
面对傅斯衾的无形逼压,白总咬牙,“只要傅总您放过我们白氏,白氏的百分之五股份如数奉上。”
傅斯衾冷峻的脸上稍微缓和了点,“嗯,快滚吧,把我这里弄得乌烟瘴气的。”
“是,是,谢谢傅总和傅太太高抬贵手,白某感激不尽……”
白楚楚闻言,脸上难堪,爬起身子和白父真的麻利的滚出去了。
见到讨厌的都人走了,叶千黎就要从傅斯衾的怀里起来。
“怎么,刚利用完我,就想扔啊?”
傅斯衾紧搂叶千黎的腰身,让她无处可逃,凑在她敏感的耳垂处吹着热气。
叶千黎的身子瞬速有一股酥麻传遍全身,不禁全身血液流动速度更快,被他吹热气的地方也泛起了鸡皮疙瘩。
这男人,就会找她敏感地方,撩她!
“别闹了,我还要看你的那本策划书呢。”
叶千黎开始推搡。
“什么策划书比和我在一起还重要?嗯?”
傅斯衾闻言,觉得自己还不如那本策划书,心里顿时感到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