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关门,”林小慧一心软,便就顾虑不上了,这几天他不在身边,她连着失眠,担心他出去,完全就是一个孤枕难眠的状态。
厉加勤打横将她抱起,将门关上之后,又走进了属于她的办公室,长腿一勾,将门关上了,然后把她放在了布帘后面的小床上。
这张床平时用来午休的,绝对不用来被他乱来的。
厉加勤那么痴缠她,常常觉得睡眠不足,所以都会躺在这张小床上小睡一会儿。
这是厉加勤来办公室有这种要求。
“想我了没?”暧昧的气息全是他对她的思念和渴望。
“嗯,”她在他的攻势之下,她闷闷地唔声,“想了,你走那么急,我连心里准备都没有,下次不许这样了,要不然的话,我以后我给你上床睡觉,天天给我睡地板去。”
厉加勤闻言,吻了她的脸颊。
这次去江北省完全是为詹雪峰考虑的,也是他主动提出要出的任务,所以对她,他是有愧疚的。
“不会了,”他抬起头,望着她泛着妩媚光芒的水眸,不觉沉沦其中。
“嗯,”她抿了抿发胀的唇瓣,“你挂电话之前那句话我没听清楚,在说一遍给我听。”
厉加勤凝眉,回想那天挂电话前说的话,想到后眉眼便开阔起来,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林小慧心都酥了,他一声声告白给予她最大的安全感,也相信这些话从他的嘴里出来,以后他出任务肯定会牢牢记住家里还有个等着宠爱的女人和一个等大陪伴长大的女儿。
“我也爱你,”她微微仰头,抿唇笑了……
“床……床……”林小慧担心这张小床要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
厉加勤此刻哪里听得下来,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才甘心。
林小慧那些担心在他的努力之下消失在脑中那一闪而过的白芒之中,随后如烟花点点绽放的美丽便充斥着整个心身,让她没有办法多想和思考了……
得到一些都安静下来,床已经偏了。
“别动!”林小慧连忙抱住了厉加勤,他要在动上一动,这床八成就直接开花了。
“嘎嘎”两声响,林小慧便觉得自己自己而往下坠了。
厉加勤来不及将她揽入怀里,也跟着掉下去了。
两人随着床板落地,彼此对望了一眼。
林小慧倍觉尴尬,戳着他的胸口嗔怪,“怨你,回头我怎么休息?”
“再给你打张结实一点的大一点的床,”厉加勤忍住不笑,有这样的经历,她肯定能记住一辈子,能记住他全部的好。
“别了,我这是办公室,又不是家里,”这要真置办张大床,她要怀疑他的用心了,“求你别每天都来,好好上班。”
“你嫌弃我了?”厉加勤眉头锁住,一脸无辜,“我想你了过来看看怎么了?”
“我要上班……”
“午休时间过来,又不会打搅你,”他就是想去南三角之前,争取多些和他相处的时间而已。
林小慧很无语,“你单位离家近,还是回家见面吧。”
厉加勤脸上这才有了灿烂的笑容,“我就喜欢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小妞。
说完,长腿便抬了起来。
林小慧一个翻身,躲过去了,连忙从木堆里爬起来,整理好衣物,恢复了常色,“有空回家看看,爹和念念在家呢。”
“好,我顺路回去看看,”他还是搂着她的腰,舍不得离开,“你好像挺空的,我们一起回家吧。”
“现在?”林小慧抓起他的手看手表,不想他的手表里面都是水,时间停留在晚上十一点。
厉加勤把这事儿给忘记,看着两人当初一起买的手表,心疼坏了,“晚了,晚了,手表居然进水,不知道还能不能修?”
昨晚十一点……林小慧脑海里出现他整个人浸泡在水里的样子,“昨晚上……”
“回家再说吧,回头爹也要问起我的,”厉加勤心里有了几分计较,想着这么把昨晚的危急最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林小慧没勉强,和庄飞打了招呼就先回家了。
林老根看到女婿安全回来,也是高兴地点头,“挑能胡说说的说。”
不能说的,多问了也没用。
“就是昨晚桂兴市天气恶劣,江坝水位上涨,我和小詹和张科长回来的路上发现江口需要开闸泄洪,要不然的话,准备插秧的稻田就会被淹没,影响晚稻下秧……”
“等一下,”林小慧发现他讲的是即将回来发生的事情,那之前呢,他去那边干什么?
“二娃子,你别打岔,”林老根正听得有味道,特别响之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厉加勤便接着说道,“当时江口管理所的所长带着好多人一起帮忙,我当时没撑伞,所以把手表给弄坏了。”
林老根瞥了眼那只手表,安慰道,“手表坏了可以修,就是不能修,还能买新的,可是影响了百姓插秧种稻,那可是很大的损失啊,眼下米粮这么贵,百姓们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加勤,你能这么多是对的。”
厉加勤点点头,心中松了口气。
林小慧可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不过他不说,撬开他的嘴都没用。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这两天可能还是不回来,有事情往监察局打电话找我就好,”厉加勤挺直背脊站起来,看墙上的钟表,便决定先走了。
这个是林小慧之前就知道的,所以没有多问,“要准备衣服带过去么?”
“要,”厉加勤转身进了房间,等林小慧来的时候,拿着衣服放在床尾,左右都是看不够她的,便就说道,“我明天中午去找你,好不好?”
“不影响你工作么?”林小慧挑眉看他,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就回道,“只要不影响工作,你来只管来,不过说好了,我办公室可没床给你折腾了。”
厉加勤抿唇笑,勾了勾她鼻尖,真是越看越舍不得挪开眼睛,“只要我想,哪里都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