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都担忧的看着自己,慕乙想起刚刚说的话,她站起身来,淡淡一笑,“别担心,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这事又天机不可泄露,她没有办法告诉两人。
虽然师傅什么都没说,但严墨梵从她刚刚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一定刻意隐瞒了什么没说。
既是故意隐瞒,那便问不出所以然,他就没有追问下去。
如今面也见了,该说的也说了,严墨梵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了,他看着另一个自己,目光充满期许,“好好修炼,爷爷那边我会照顾,你不用牵挂。”
“好,那就拜托你了,希望有一天我能追上你的步伐,甚至超越你。”严墨梵=说完,突然又笑了,他摇了摇头,“我这话是不是说的自相矛盾,超越你那不就是超越我自己吗?”
严墨梵双目沉沉,他拍了拍严墨梵=的肩膀,“不矛盾,你是你,我是我,咱们虽然有着相同的过去,但未来的路却不一样,我等着你超越我的那一天。”
“好,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严墨梵=目光无比地坚定。
只有慕乙看着两人,眼神满是愁容,她虽然可以算出两人的结局,却改变不了即将会发生的事。他们两个都是自己的徒弟,谁最后会消失,都是她不愿看到的。
“师傅,我先走了,有机会再来看您。”严墨梵双手抱拳,眼神满是不舍,但看到师傅还好好的,他就安心了,或许没有他在身边,那前世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再次上演,师傅也不会消失。
慕乙点头回应,并没有说话。
但却看着严墨梵时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他身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那种霸气,足以掩盖所有的光芒。
她在想,如果是他消失了,那他重生的意义为何?
见师傅看着严墨梵消失的地方发呆,严墨梵=妒忌满满,“师傅,您不会见他比我优秀,就想换徒弟吧?我不管当初师傅答应我,永远都不会放弃对我的教诲,你就得为这句话负责。”
说实话,看到比自己优秀千百倍的另一个自己,说不嫉妒那是假的,所以他才想要超越他,这样师傅的眼神就会停留在自己身上了。
看着徒弟撒泼的样子,慕乙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你什么时候离开洞里去找你爷爷,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为师就没告诉你,出入都得经过我的同意吗?看样子你是把为师的话当耳旁风了。”
“师傅别生气,徒弟知道错了。”严墨梵=连连道歉,他知道师傅生气意味着什么。
但慕乙并不打算就这么放了他,“还有,师傅是想见就能见的吗?今天你能带一个人来,是不是明天就能带两人进来,后来就变成三人了?”
见师傅生气了,严墨梵笑着赔罪,“师傅您老人家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随便带人来见您,可您也看到了,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来的不是别人,是另一个我。”
“还狡辩,为师再说最后一遍,如果你还想继续修炼,就不要再让任何人知道我存在。”慕乙厉声道。
严墨梵立刻敛容屏气,他点了点头,“是,墨梵记住了。”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完成炼气期的中期,否则闭关半年不准出去。这时修炼口诀,你一定要铭记于心。”慕乙大手一挥,只见一本古籍倾斜而下。
严墨梵看准时机,伸出手一下子就接住了,随即他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抱拳恭敬道,“多谢师傅。”
从师傅那离开,严墨梵直接去了公司,马上是下班时间了,他得去看看花想容回来了没有。
来到总经理办公室,严墨梵并没有看到花想容,只有卫桥枫在看着电脑。
卫桥枫见严墨梵来了,他笑着问道,“董事长有什么事直接打个电话我立马过去,怎么让好意思让你亲自过来一趟。”
“别贫嘴了,我问你,花想容回来了吗?”严墨梵的表情很严肃。
“这件事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说她今天会回来吗?怎么到现在也没看到人影?”卫桥枫收起玩笑心态,不解的问着。
见花想容还没回来,严墨梵的心不知怎的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千万别是遇到了危险。
感觉严墨梵有心事的样子,卫桥枫起身走到他的身旁,“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有,你别多想,既然她还没回来,我先会办公室去,下班了你就直接走,等忙完这段时间,你给你放个长假。”严墨梵拍了拍卫桥枫的肩膀,随后离开了。
卫桥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班,他眯着看着严墨梵离开的背影,他总觉得哪不对劲,可他又说不上来。
唉,他和严墨梵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想那么多干什么。
傍晚六点钟,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但被路灯照亮的如同白天一样。
严墨梵拿出手机给花想容再打了一个电话,如果再不接,他打算直奔云州上找人。
花想容是被她叫回去的,要真是遇到了什么危险,那都是他的责任。
已经不抱希望的严墨梵没成想,这电话竟然拨通了,大约响了五六下就接听了。
“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回来?”严墨梵急忙问道。
然而许久都没有听到花想容话说的声音,这让严墨梵越发不安起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突然,花想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呜呜呜……”
见花想容一昧的哭,也不说话,严墨梵都快急死了,“你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你。”
“我就在公司楼下。”花想容哽咽道。
得知花想容就在楼下,严墨梵直接挂掉电话来到了楼下,只见花想容独自坐在大厅的沙发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了。
严墨梵担忧的看着肩膀一耸一耸的人,他坐在花想容的身旁,看她哭的伤心也就没打扰她,而是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
花想容一把接过纸巾,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鼻子。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了,花想容这才安静了下来。
“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回来的这么晚?”严墨梵见机问道。
一旁的花想容露出无比自责的表情,她转身看着严墨梵哭腔着回道,“你说我怎么能这么贪玩?如果我能早点回去,或许我爹就不会受伤了。”
一听花城主受伤了,严墨梵跟着紧张起来,“你爹怎么受的伤?”
“在我们离开云州上没几天,我爹便派人一直在暗中调查大魔王,后来发现他确实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爹向他把事挑明,希望他能重新做人,可谁知大魔王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将我爹爹打伤,并拿走了一件宝物。”花想容恨声道。
“那你爹的伤势怎么样了?”严墨梵淡漠的脸上满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