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老太太渐渐地恢复着,宫辰一边忙公司的事情一边还要照顾宫老太太,荆络实在不忍心宫辰那么累,她知道宫老太太不喜欢自己,可是还是想照顾她。她回到家,准备了些鸡汤,给老太太送去,宫老太太看见她,生气地说道:“怎么是你?你还敢来?”
荆络见老太太毫不客气,也就淡淡地说道:“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啊?你儿子还要忙着公司的事情。我是心疼你儿子。”
老太太听见这话,更加生气了,她喊道:“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你给我滚。”说完,把鸡汤扔了一地。
荆络看见撒了满地的鸡汤,心里有些委屈,可是又想到如今老太太住院都是因为自己,所以只好强忍着泪水往肚子里咽。她一边收拾,一边温和地说道:“你说的对,都是因为我,才让您老人家住院的,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养好身体了,我就会离开你儿子的。”
“真的?”老太太一脸疑惑,她不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你这么不喜欢我,我又何必惹的全家每个人难堪了,还把你气病了,你放心,只要你把身体养好了,我就离开你儿子。但是现在你必须让我照顾你,因为宫辰实在太累了,我不忍心他那么累,宫老太爷年纪也大了,身体会吃不消的,所以只能由我照顾你了。难道你不心疼你儿子,让他分心既要照顾你还要担心公司的运转。”
听完荆络的话,宫老太太觉得这个女人看着却实挺讨人厌的,但是她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她也不想让儿子那么累,公司是她和宫老爷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她可不想别人乘虚而入夺走。
宫辰在公司处理着近些天来的工作,他不知道在这段时间王瑜为了得到宫氏的财产费尽心思,他利用王娜的关系,和市政府官员走的很密切。
他想把宫氏的房地产业紫郡城项目抢到手,所以动用各部分关系。而宫辰因为这段时间母亲的生病所以没有时间顾及这个项目,使得公司失去了大好的机会。
王瑜野心很大,他明白宫辰对荆络的感情,所以他一直也在等待着机会,想把荆络抢过来占有。他计划着可是手下告诉他荆络最近一直在医院忙着照顾宫辰的母亲,他更加愤怒了,决定只要是宫辰的东西他都要抢过来。
郊区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植物的气息,黄昏时分的景致如同泰戈尔的诗-苍茫暮色似泛着沫的红酒。沐夏和明泽宇开着车在郊区兜着风,车里放着尼卡的轻音乐……
沐夏坐在副驾驶上,享受着微风的沐浴,阳光的洗礼,听着音乐,看着旁边开车的明泽宇,心里是那样的满足,因为自从上次见了明泽宇的父亲后,她发现他们家对他们俩的事情不在反对了。已经接受他们的恋爱了。所以现在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明泽宇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音乐,不时地看看沐夏,他的心终于也可以安定下来了。
正在这时荆络打来了电话。
“沐夏,你在哪?”
“我在郊区,和我家明宇兜风了”沐夏高兴地说道。
“你见闵雪了吗?我今天回公寓,一直没见她。”荆络问道。
“你今天没有见到她?我昨天晚上也没有见到她,还以为在公司了或者和她的那个帅哥朋友去玩了?”沐夏边说边看着明泽宇。
“没有,我今天往她公司打过电话了,公司说她已经停止拍摄那部电视剧了,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荆络着急的喊道。
“那她能去哪?你别着急,我现在和泽宇没事,要不我们去她的公司看看,打听一下。”沐夏说道。
“好的”
说完,沐夏把找好朋友的事情给明泽宇说了,他俩就立即掉头往闵雪的公司开去,过了一个小时,车终于在闵雪的公司停了下来。她们走进公司,前台问她们找谁,她们说找闵雪,前台告诉他们闵雪好几天都没来了,他们不信,正要闹着往公司里面去看看,这时刚好被李然看见了,他正准备和叶萧一起去长江大桥。
沐夏认的李然,问李然闵雪去哪了,李然吞吞吐吐地告诉沐夏,让他不要紧张,闵雪被人绑架了,沐夏听到这个消息,震惊极了,她说闵雪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怎么会被人绑架了,她哭着让李然想办法赶快救闵雪。李然安慰她,他已经报警了和他的朋友正准备去救。让沐夏在家等消息。
回到家的沐夏坐立不安,她担心极了,抱着明泽宇哭个不停,明泽宇一边安慰她也一边打电话通知他认识的人去帮忙找闵雪的位置。
时间在一分一分的过去,冷静下来的沐夏想把这件事告诉荆络,可是她知道荆络这时候也是一大堆的事情,她还要照顾她的那个讨人厌的婆婆,所以她忍着没有告诉荆络。
李然和叶萧顺着市区的大道往下走着,此时的李然心急如焚,车开的越来越快,叶萧告诉他越是这个时候要越冷静下来。车子急速的奔驰在马路上,而人的心却比这速度更加的快。
闵雪只是觉得浑身酸痛,被一盆凉水泼了下来,感觉到浑身发冷,一个男人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顺着楼梯送到了楼下的一个车里,她看不见,只是觉得好像这个人要把她送去什么地方。她感到一阵口渴,身子越来越烫,头也越来越重,用一丝力气喊道:“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只见车门被打开,一个人坐到了车上,按着她,给她嘴里倒了一些水,水倒的很快,闵雪一股脑的喝下去有点喘不过气,连忙咳嗽了起来。那个男人问开车的说:“都准备好了吗?”
那人说道:“没问题的,都准备好了。”
闵雪感觉到头越来越疼,浑身无力,身子也越来越轻,渐渐地她失去了意识。
慵懒的午后.调皮的阳光不安分地跃上窗台,轻巧地挤入绿色的百叶,偷偷探窥那熟睡的香甜.呢喃的呓语让它吃吃地笑弯了腰,一不留神忘形地滑落跌碎一地,纤淡印迹扰醒清梦悠悠.
宫老太太趟在病床上,看着荆络收拾着房间里的一切,她不说话,只是仔细的观察着她,因为她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能让自己的儿子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