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衿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徐京墨,想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一点什么来。
徐京墨的表情出奇的淡定自若,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怎么看都不像是见到白初筠该有的反应呀!
徐子衿满腹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徐京墨将管家福叔叫了过来,对福叔道:“给初筠小姐安排一间房间,收拾好,再安排一个人伺候着,把初筠小姐照顾好了。”
“好的,少帅。”福叔应下。
徐京墨看向白初筠:“这一路过来你也辛苦了,想必已经很累了,跟着福叔去休息一下,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有什么事都可以跟福叔说。”
“子佩哥哥,我……”白初筠刚准备张口,却被徐子衿打断。
徐子衿看着白初筠,眉头微蹙:“你说你是初筠,可是十年过去了,相貌都发生了变化,单凭你的一面之词,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就是初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初筠?”
“我……”白初筠低头想了想,转身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的手提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布包,从小布包里拿出一个玉佩递给徐京墨,“这是我的玉佩,我从小就随身带着的,子佩哥哥肯定认识的。”
徐京墨接过玉佩卡了眼,眼底闪过一抹讶异之色。
这玉佩……
竟然和宋婉颐手里的那个玉佩一模一样。
这玉佩是一对龙凤,在初筠出生那一年,熙王爷分别将这一对玉佩交给了自己的一双儿女,给白初芫的玉佩上面的花纹是凤,给白初筠的玉佩上面的花纹是龙。
这个玉佩筠儿从不离身,所以他对这个玉佩自然很熟。
这确实是证明白初筠身份最有利的证据。
只是,这个玉佩应该是独一无二的,为何会有两个?
宋婉颐的那个玉佩他也是见过的,和现在他手上的这个,两个玉佩竟然连他都分不出真假。
“子佩哥哥……”白初筠道,“我真的是筠儿。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有一次我贪玩,瞒着你们所有人偷偷溜上了街,结果遇到坏人把我抓了起来,还是子佩哥哥救了我,还把我一路背回了家。回家后,爹爹要惩罚我,要打我板子,子佩哥哥就替我挨了爹爹的好几个板子,结果背上青肿了好大一片,我哭了一个晚上。”
白初筠的话,将徐京墨的思绪带到了那个时候,放佛小初筠就在眼前,趴在他的床边哭得一脸眼泪鼻涕。
他当时背部又疼又难受,可还要先哄着她,被她的眼泪和哭声弄得心一揪一揪。
徐子衿走上前,将徐京墨手上的玉佩拿了过来看了一眼:“还真的是初筠的玉佩。”
而且她刚刚说的那件事徐子衿也是知道的。
徐子衿看向白初筠,她真的是白初筠?
“你真的是初筠?”徐子衿问,“那你……这么多年,你都去哪里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们?”
“我其实……”
“好了。”徐京墨将思绪收回,看了眼白初筠,“人回来就好了,不用再说了,筠儿,你先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