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看着莫西诚离开,徐京墨一脸无语。
到底谁才是你主子?
看着徐京墨黑着一张脸,宋婉颐将刚刚塞在徐京墨手里的苹果拿起来塞进了徐京墨的嘴里:“愣着干什么,吃苹果,我好不容易削好的。”
徐京墨:“……”
徐京墨无语地咬了一口苹果,他吃进去的哪里是苹果,分明是一肚子的郁闷。
“我知道我不该替你做决定。”宋婉颐道,“可是这件事情如果你不告诉大帅就是你的错,如果你说了,不管结果怎么样,你都没有错了。我不希望你因为和大帅赌气,做出对你自己不利的决定。而且,你都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他赌气?
他跟小孩子一样?
可笑!他怎么可能!
徐京墨无语地扯了扯唇角:“老子今年二十五。”谁他妈像小孩了?
“嗯,我今年十九。”宋婉颐回道。
徐京墨:“……”
……
莫西诚的电报上午才发出去,下午徐大帅的人就出现在了临州医院。
徐大帅人到临州医院门口的时候,徐京墨正被宋婉颐逼着喝猪心汤,宋婉颐说吃什么补什么,徐京墨伤了心脏,就该多吃一点猪心。
一听徐大帅来了,宋婉颐立马将汤碗都收了起来,将徐京墨扶回床上躺着,再三叮嘱徐京墨要装昏迷,不能穿帮。
徐京墨微扯唇角,表情极其不愿,可莫西诚的电报都已经发出去了,这个时候他说不愿意也来不及了。
自己的媳妇撒的谎,他能不帮着圆回来吗?
何东凌和莫西诚在门口喊了一声“大帅”后,门被推开了。
宋婉颐站起来,朝门口看去,喊了声:“爸爸。”
徐达山点点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徐京墨,慢慢走近,问:“他怎么样?还没醒?”
宋婉颐摇摇头:“没……没有……”虽然有些心虚,可到底还是稳住了,没有太露怯。
“这小子……”徐达山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才告诉老子,真当老子死了吗?”
“爸爸,不是的,子佩受了伤,我们都被吓到了,一时慌了神,没来得及告诉您。”宋婉颐道,“等子佩的情况稍微稳定了,我们才都松了口气,这才得空去给您的发电报的。”
“哼。”徐达山冷哼了一声,又瞥了徐京墨一眼,“医生怎么说的?”
“医生说,子弹正中心脏,再往前深一点,可能就回天乏术了。”宋婉颐道,“做完手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呢!不过,医生说这两天情况已经好多了,估摸着也该醒了。”
“徐开达那畜生呢!”徐达山问。
“在临州监狱。”宋婉颐道,“爸爸要去看看二叔吗?”
“我去看看。”徐达山说着,转身往门口走,走了几步后,回头又看向宋婉颐道,“这几天辛苦你了,好好给我照顾这小子。”
“还有,别说我来过。”徐达山哼唧着补充了一句。
“这是为什么?”宋婉颐不解地问。
徐达山道:“老子才不想让他知道老子来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