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有些厌恶的推开负责人的咸猪手,可对方好像根本看不懂一样。
纵然心里有火,可在这种时刻下,是不能发火的。
白连云一直坐在这里,阿芳不停的眼神睨向他,企图能让他救自己。
负责人顺着阿芳的眼神看过去,见她几次三番的看白连云,心下突然生出一丝不悦来。
“白总,这小姑娘白白净净的,如果你喜欢,我买下送给你。”负责人嘴边的语气客客气气的,可眼神里的不悦却十分明显。
阿芳想打爆他的头。
白连云心底生出几分厌恶,看着阿芳一脸的不情愿,抵触道,“我就不比了,这次过来是想谈合作的,如果您没这个心思,我就先回去处理工作了。”白连云说道。
负责人看着白连云准备离开,又说道,“这次本来打算谈工作的,但看白总这么忙,不如下次再约好了。”他的话里充满了暗示。
白连云原本正要站起的身子突然一怔,随即又坐在沙发上,看着负责人一直调戏怀里的大学生。
这种地方人龙混杂,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在这种地方上班的女人,他不认为能纯洁到哪里去。
况且,他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去扫了这个负责人的兴。
只是,看来今天的这场局,怕是暂时回不去了。
阿芳咬着下唇,原本她计划的是让白连云救下她,然后顺势和他培养感情,虽然她之前在如意岛上也不太经常见白连云,可她到底是知道一些关于他的喜好的。
可眼下,白连云的袖手旁观,让她的计划刚刚开始便冷冷结束。
她不能亮明身份离开这里,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将这场戏演下去。
“您放我走吧,我还有工作呢。”阿芳故作娇滴滴的语气说道。
或许,是因为她被欺负的不够惨,所以白连云才不救她?
她话音刚落,明显感觉到这喝顿酒的负责人身下一挺,一个硬硬的东西正低着她的臀缝。
这种恶心的感觉瞬间让阿芳快要忍不下去,她挪动了几下位置,才勉强避开那恶心人的东西。
该死,白连云怎么还能坐的这么稳?
阿芳刚才挪动位置的举动彻底将负责人的兽性勾起来,越发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他这双咸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一双手顺着阿芳短裙摸进去,触及她身体的那一刹那,阿芳一个激灵,瞬间挣扎开准备逃出去,可下一瞬,阿芳手腕一紧,整个人再次被拉入那个充满酒气的怀抱里。
她睨了一眼端坐的白连云,心下不禁生出几分厌恶来。
这白连云果真是冷酷无情,她都这样了,他还坐的这么踏实。
“你一晚上多少钱啊?”负责人伸手摸上阿芳的脸。
阿芳皱眉,这种显而易见的话让她真想将这个人的脸给撕碎。
“先生,请放开我,我要去工作。”阿芳说道。
她不断的挣扎着,可这男人喝了酒的力气大到不敢想象。
她几次都感觉到自己被攥紧的手腕,几乎要断了。
负责人勾了勾嘴角,“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个行情?或者,你是不是看上我们这一行里面的谁了?”负责人说完,将目光落在一侧的白连云身上。
见他犹如一根竹子一样,直挺挺的坐着。
阿芳匆忙摆手,“不是,我只是想离开这里,您能放开我吗?”
“不能。”负责人眯着一双眼睛,原本他还不在意,可看着阿芳盯着白连云看,他心底的怒意瞬间被点燃。
都说白连云性子倔强,更加是喜怒无常,跟之前的霍庭深有的一拼,但如今看来,也并不怎么样嘛。
就算被爽约了几次,他还是耐心的来了。
“白总,你看着小姑娘一直都眼巴巴的看着你,如果今晚你不把她带走,恐怕这小姑娘得哭好几天吧。”负责人调侃的语气说道。
话音刚落,包厢里顿然响起一阵大笑,所有人都在看着端坐着一动不动额的白连云。
他无动于衷,他很清楚自己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今天这个生意谈不成,他绝对不会就这么放手。
他会记住今天的耻辱,等公司一旦做大,他一定会百倍偿还今天的耻辱。
一旁,阿芳死咬着下唇,她整个身子都被负责人搂在怀里,别说跑了,就是动都很难动一下。
看着包厢里的情况,阿芳又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白连云,她彻底死心,不在奢求白连云能救她。
只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不甘心第一个计划就这样落败。
今日她特意花费了很复杂时间捏了一个大学生清纯可爱的脸,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夸一声好可爱。
可偏偏就是这样,白连云都不带多看一眼。
她一度怀疑,白连云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阿芳仔细回想了一番,好像在如意岛上也没见他对那个女人上心过,除了白连翘之外,他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看来,这个计划是行不通了。
之后,白连云离开了,阿芳趁机将董老大给她的一点点迷药给正拖着自己往酒店房间走的负责人撒过去。
没过多久,负责人眼前越来越模糊,直到一黑,瞬间倒在走廊里。
等阿芳回了董老大给她买的别墅里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回到客厅,看着光洁明亮的客厅,整个房子犹如公主住的城堡一样。
阿芳不自觉心情一好,一扭头便看到董老大正穿着一身睡袍走出来。
“这么晚才回来,不是被别人睡过了吧?”董老大狐疑着一双骇人的眼神朝着阿芳走过来。
阿芳匆忙摆手,“不是,是今天的计划失败了,我没想到他居然充耳不闻,当做没看到一样。”说到最后,阿芳身气狠狠的出了口气。
董老大似乎并没有相信阿芳的话,而是伸手将她的裙子撩起,伸手将底裤剥开,朝着那个紧致的地方而去。
虽然很痛,但阿芳没有出声,而是故作娇软的依靠在董老大身上,下肢的腿也不自觉分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