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是怎么教育你的?!”冷国中刚要上前,夏兰连忙拉住他。
冷皓辰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您从前没教育我。”
那边还在吵,冷心萌拉了拉慕消消的衣袖,“你要不要上去帮忙?”
慕消消摆摆手,“我就别添乱了吧,我上去他们的箭头就直接朝向我了,与其牺牲自己,我还不如在这儿多苟活一会儿呢。”
话是昨天和冷心萌对好的,冷皓辰就猜到苏长青肯定会搞事,所以让慕消消和冷心萌先提前交接一下,不然他这边是战场,慕消消在旁边悠闲吃瓜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正和冷心萌说着话,一个酒侍端着两杯酒朝两人走了过来,慕消消想着刚刚冷皓辰跟她说的话,不要喝别人送来的酒,于是微笑着朝酒侍摆摆手,示意她现在不需要。
果然拒绝之后,酒侍的脸上显出了失望的神情,但是又不能表现地很明显,转了个身离开了。
慕消消转头继续跟冷心萌说着话,又一个酒侍端着两杯酒过来,连杯子都没有换,慕消消都无力吐槽了,表面上还是微笑着跟酒侍摆了摆手示意她现在不需要,等第三次的时候慕消消终于忍不住率先拉着冷心萌离开了那边。
而冷国中和冷皓辰虽然没有撕破脸皮的那种吵,但是也差不多了,苏长青还在中间煽风点火,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苏长青是故意的了。
苏长青却没注意到,他只顾着急功求成,一味的要拖延时间,丝毫没有考虑到他做戏已经过头了。
苏佩是被苏母叫过来的,苏长青说话她根本插不进去嘴,但是也不能任由苏长青在这里胡来,不然以后苏氏珠宝肯定要栽到在苏长青的这张嘴上的。
但是苏佩还没来得及插嘴,大厅的台面上传来了一声咳嗽,那人手里拿着的是话筒,声音很快把宾客的注意力从冷氏一家三口引了过去。
“在场的各位来宾,感谢你们来参加我的祖父,也就是元氏企业的创始人兼董事长的八十寿宴。”
宴会一进正式开始了,要是再吵那就是对邀请人的不尊重了,于是冷氏的三人选择了缄口不语。
苏长青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台面上的人吸引,离开了人群中找到了一个角落给白然悄悄打着电话,“搞定了没有,这边宴会都要开始了。”
然而白然根本就没有等到人,他派过去的眼线也被人混淆视线,找不到慕消消的身影。
苏长青气懵了都,合着他这么长时间一直是在做戏给别人看热闹吗?
白然看着苏长青发来的埋怨他的话也想发作,但是碍于现在还需要苏长青,只能耐着性子跟苏长青解释,“抱歉苏伯父,冷皓辰不是普通人,就连您也对付不了,我这没权没势地更是棘手。”
苏长青沉思了一下,觉得白然说的有几分道理,冷皓辰真有那么好糊弄他早就把苏佩嫁给他了,还用得着现在这么苦恼吗,但是要是因为冷皓辰不好对付所以就不对付了那更不行,“下药的事情先别说,慕消消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
“我在大厅没看见她,估计是去了后花园,等会儿我去找她。”
“我其实还准备了一个办法,你现在去后花园找她,找借口跟她亲密一些,我找人找几个特殊的角度拍几张照片,在大厅内一公布,慕消消那个女人照样会名声尽失。”
苏长青这个人找的方法也跟他做人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是又十分受用,冷皓辰不动声色调整了一下耳饰,听着苏长青的计划。
等苏长青挂了电话,冷皓辰拿出手机给慕消消发着消息,慕消消根本就没有在后花园,只是出门绕了一圈然后进了房间,现在在后花园的只有独自生闷气的苏佩。
慕消消在房间内呆了一会儿,呆的无聊,元氏的继承人讲话的声音满屋子循环,慕消消听得头昏,想出门散散心,刚打开门,还没有迈出脚步突然听到隔壁也有开门的动静,于是慕消消默默地关上门只留了一条缝隙,方便观察那个人是谁。
但是慕消消有些高估自己的能力,门缝开得有点小,看的人也夹成了一条线根本看不清谁是谁,虽然看不清,但还是能感觉出来那个人的移动轨迹。
隔壁的隔壁就是电梯,慕消消本以为那个人会去坐电梯下楼,没想到突然来到了她的门前停下来了,慕消消愣了一下,不知道那个人想干什么,手握住门把,准备等那个人更靠近一点的时候关上房门。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我。”那个人站在门口说。
那人的声音有些苍老还有些耳熟,慕消消没有听出来是谁,还是决定不说话静静地观察那个人究竟是要干什么。
“不出来是吧?”那人走近了一点,“这里是我家,我完全可以查到你是谁家的,到时候查出你是谁的时候你可不要慌张啊。”
慕消消顿了顿,他说这是他的家,那他肯定是元氏的人,还是手里掌着权的,元氏代代单传,董事长的大儿子已经因病去世了,只有两个女儿,还有就是元氏的孙子,他现在还在下面主持,算着年龄,门外的这个人应该正是元氏的创始人无异了。
见屋内的人仍不作答,门外的人已经失去了耐心,伸出手去拉房间的门。
慕消消在屋内看到门外伸过来的手,已经翻到了冷皓辰的号码,马上要点击拨打的时候门开了,慕消消的手下意识地按上了拨打键。
“你........,我又不会吃了你,这么害怕干什…”
慕消消看清了门外的来人愣了愣,“是您!”
元老看见屋内的人是慕消消后也愣了一下,随即释然,“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姑娘,你也是来给我贺寿的?”
慕消消点点头,“除了上次,我就没见过您,听到来有人过寿辰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是您了,没想到真的是您。”
元老爽朗地笑了两声,“我该想到的,你付钱在那边的疗养院你家肯定也不是小门小户的,对了,你是谁家的姑娘,说不定我还认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