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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卫接过通行证,认真地检查了下,接着又看了眼车内的方清雅和杨帆,这才拿起随身通讯器,开始向里面汇报。
约莫少片刻后,那警卫放下通讯器,抬手向方清雅和杨帆行了个礼,这才挥手给车放行。
车子很快驶入大院,不一会便停在了一幢别墅门前。
杨帆和方清雅走下车,两人才刚刚来到门口,里面便有一名中年女子走了出来。
这女子身穿一套女士西服,行走间气场十足,一看就是那种久居上位的人物。
方清雅连忙笑着招呼,“陈阿姨好。”
被方清雅称作陈阿姨的中年女子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她目光落到杨帆身上,眉头微微一蹙道:
“清雅,这位就是你今天找来要为我父亲看病的医生?”
很明显,中年女子对杨帆的印象病不十分感冒,语气中隐隐还有那么几分埋怨的意思。
方清雅笑了笑,微微点头道:“是的,陈阿姨,他叫杨帆,是我经过爷爷同意,专门给陈爷爷请来看病的医生。”
话语中特意点出自己的爷爷,方清雅也是为了避免中年女子特意为难杨帆,以免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嗯,既然是方老他同意的事情,那想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行了,清雅,你们跟我来吧,老爷子他正在后院和你爷爷下棋呢。”
中年女子不由是深深看了杨帆一眼,随即这才转向方清雅笑着说了句。
“我爷爷他也在?”
方清雅明显有些惊讶,她也没想到,自家爷爷竟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
“嗯,方老刚刚不久前过来的,他老人家似乎对你请来的这位医生,也十分有兴趣呢。”
前方,中年女子一边领路,一边淡淡笑着解释了句。
方清雅听后,忍不住便和杨帆对视一眼,随即低声苦笑着对杨帆道:
“杨帆,不好意思啊,之前我也不知道我爷爷会来这,不过你放心,我爷爷他人还是比较好说话的,应该不会怎么为难你。”
应该不会怎么为难我?那就是说有可能会为难我喽。
杨帆在心中腹诽,不过对此他也没怎么在意。
先不说他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就光这些年他所经历过的那些事情,便不会让他对任何人有所畏惧。
一路上,杨帆通过方清雅,也了解到了那位中年女子的身份。
根据方清雅所说,中年女子名为陈燕,是陈老爷子的女儿,在家排行老二,同时也是那位陈老三的二姐。
此时,杨帆和方清雅已是在陈燕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被种满蔬菜的院子内。
而在院子的一片空地石桌旁,正坐着两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对着他们身前的一个棋盘下着棋。
其中一位坐着轮椅,身穿一件发白中山装的老头,想来应该便是杨帆此行的目标陈老爷子了。
至于另外一个身穿灰布衣衫的老头,杨帆即便不问也知道,那人应该正是方清雅的爷爷,方老爷子。
“爸,方老,清雅和杨医生他们来了。”
陈燕走到两位老人身边,恭敬地轻声说了一句。
两位老人闻言,病没有马上回应,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表示他们已经知道了。
见状,陈燕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就这般静静站在了一旁。
不远处的杨帆和方清雅看到这一幕,倒也没有急着上前,而是和不远处的陈燕一样,同样静静站在那等候。
约莫十多分钟后,正在与方老对弈的陈老忽然一拍石桌,大声道:
“方老头,你耍赖!不玩不玩了!”
说着,陈老便把手冲着棋盘一扒拉,整个棋盘顿时乱七八糟。
方老瞪着眼,用一副气呼呼的模样看着陈老,没好气道:
“你放‘屁’!明明是你自己耍赖,还怪我?简直不要脸!”
“不要脸的人是你才对!”陈老立马反驳。
就这样,两个老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着居然就这样吵了起来。
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杨帆顿时是目瞪口呆。
一旁方清雅立马捂脸。
陈燕也满是苦笑。
直到好一会后,两位老人的“争吵”这才渐渐平息。
方老率先扭过头,看向杨帆和方清雅这边,笑了笑,忽然又回过头,瞪着陈老道:
“陈老头,你看看,我孙女清雅对你多好?还记得给你请医生过来帮你这家伙看病,而你呢,刚才还在那里耍赖,真是……唉……”
说着,方老还故作长长叹了口气。
陈老一见,忍不住立马又怒了。
就在他还想要再反驳一下方老的时候,站在他一旁的陈燕终于是有些看不下去,当即便伸手拉了拉陈老衣角,低声在他耳旁道:
“爸,这里还有客人呢,您还是先招呼一下客人吧。”
见自己女儿说话,陈老便也就没继续再和方老瞎扯,而是借着自己女儿给的阶梯,将刚才和方老“争吵”的话题揭过,转而是笑呵呵地看向方清雅和杨帆,招了招手道:
“方丫头,来,和你朋友一起过来吧。”
“好的,陈爷爷。”
听到陈老的话,方清雅当即拉了下杨帆,随即便笑着和杨帆一起,来到了两位老人所坐着的石桌旁。
“嗯,丫头,这位就是昨天你和我说过的那位小杨吧。”
这时,方老的目光也望了过来。
他先是在杨帆的身上稍稍打量了下,这才笑着看向方清雅说道。
“是的,爷爷,他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起过的杨帆。”
方清雅连忙点头,接着她又转向杨帆,介绍道:
“杨帆,这位是我的爷爷方老,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陈爷爷陈老。”
“嗯,方老陈老,你们好。”
听完方清雅的介绍,杨帆也笑着向两位老人都打了个招呼。
两位老人眼中明显闪过一抹诧异。
因为他们发现,这位叫杨帆的年轻人在面对自己两人时,竟然没有一点拘束的感觉,表现得反而还十分自然。
这不禁让两老人再次多看了杨帆一眼。
要知道,以两位老人如今在这华夏的地位,见到他们病还能保持常态的人可不多,就更别说是如杨帆这样的年轻人了。
“小杨是吧,听说你这次过来,就是要给老头子我看病,不知你对此大概有几分把握?”
突然,陈老的眼睛骤然眯起,目光紧紧注视着杨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