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说手,只是气话,没想到谢辞当真会承认。
之前只是以为有恋手癖而已。
原来他真正的秘密是这个。
对好看的手,会硬,会起欲望是吗。
呵……
元长欢身子微微颤抖,眼底的冷笑越发刺目,“谢辞啊谢辞,我真是低估了你的禽兽程度。”
方才那个女人的手,亦是美不胜收,谢辞这等癖好,昏迷之间,看到那双美手,对人家起了兽心,也并非难以理解。
“圆圆,不是你想的那样。”
谢辞见她周身的寒意越来越深,向来纵容自若的谢世子,难得有种自乱阵脚的感觉。
“不是我想的哪样?你不是恋手癖,还是这对母子跟你没关系?”元长欢染就天下春色的眼角眉梢,此时像是被冰封了似的。
满目清寒,“谢辞,你还想骗我不成。”
谢辞试图解释,“没想骗你,恋手癖是真,她们母子是假,且我只恋你的手!”
元长欢眼底的冷意嘲讽越发明显,只恋她的手?
是因为这天底下没有比她更好看的手了吧。
所以五年前,他没有碰到她之前,高烧之间就对楚月的手起了兽心,强行占了人家身子。
谢辞见她这表情,就知道元长欢心里定然已经给他定了罪。
不想浪费唇舌解释,凤眸微眯,沉声道,“他们母子,我会派人去调查来历,你先别急着给我定罪。”
“证据确凿,我给你定什么罪。”元长欢转身回房,怒道,“来人,准备笔墨!”
“玉缎,收拾行李。”
一看到元长欢这气势汹汹,谢辞顿时抓住她的手腕,凤眸黑黢黢的盯着她,嗓音低哑,“你这是要做什么?”
元长欢看着他紧握自己手腕的大手,红艳艳的唇瓣微启,平静又嘲讽,“我做什么,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休夫回家了。”
“休夫回家?”谢辞被她气笑了,“你以为大婚成亲是过家家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休夫就休夫,想和离就和离?没有我的允许,我看谁敢放你离开!”
“别忘了,太后姑母赐婚,我有单方面休夫的权利!”元长欢冷睨着他,背靠在书案上,谁都不知,她面上看似平静,心里隐隐颤抖。
眯着那双漂亮到极致的桃花眸,漫不经心的开口,“所以,你是否允许,并不重要,只要我想休夫即可。”
见她铁了心要跟他一刀两断,谢辞深嘘一口气。
清隽眉宇宛如染就狂风暴雨,“只是有人片面之词,就让你又开始怀疑我,元长欢,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半分信任!”
谢辞也跟着急了,声音提高两句。
温润的面容满是惊怒。
元长欢被他一激,本就到头顶的怒气立刻冲出来,“我怀疑你,明明是你,为了自己的禽兽心思,强娶我不说,还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你不就喜欢我的手吗,砍下来给你好了!”
说着,便快速抓起书案上的一把匕首,狠狠地砍向自己的手腕。
“是不是这样你就能放过我!”
眼眶通红,向来软糯娇魅的嗓音充斥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