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见被劫持的人质毫发无损,绑匪把自己打得肋骨断裂,胃严重出血的。
“那几个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姑娘,多亏了你老公,你老公很帅,也很勇敢,你可真是好命。你放心,这几个人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女警笑着说。
“谢谢你们的配合,如果有需要,还会传询二位。”
男警察伸出手,范贤没多想,就握住了。
然而,男警察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认真打量了范贤几眼。
“怎么了?”女警察问。
“没没,我们走,再见。”
两个警察走到门口,那男警察问:“你看那个叫范贤的,是干嘛的?”
“档案显示他无业啊,好像是个乞丐。不过,他长得高高大大,还是挺帅的,不查档案,还真看不出来。”
“乞丐?”男警察皱起眉头,“我刚才和他握手,摸到了一手枪茧。”
那是经常用枪才会磨出来的特殊茧子,一个乞丐,怎么有这种机会?
“枪茧?你不会是弄错了吧。”国内民警不配枪,女警自己也没这东西。
“不会错!你知道吴峰么?”
“咱们头的兄弟?”女警察问,“那个江州的无冕之王?”
“不错,他就有一层枪茧,但还是比这个范贤的薄。”
男警察说着,又回忆去范贤的谈吐神态,看着漫不经心,其实是大举在握。
这个人,会是乞丐?看眼神都不像。
两人聊着天,到了楼下。
几个警察正在配合医生把伤员抬上救护车。
“师父,有个麻烦事儿。”一个小警察跑上来,面露难色,“那个邱益田,说要见咱们头。”
男警察把笔录本往他的怀里一塞:“见他个头。他以为他是谁啊?别搭理他,带走。”
“他说,他是头的外甥。”小警察无奈道,“还说,谁抓他,就是和他舅舅不对付。”
男警察想起来了:“哦,就是他,我想起来了,这小子我之前见过,他的确是头的外甥!不过,头很烦他,听说今早来报警,说自己车被砸了。硬是缠着去了两个警力,查了半天监控也没查出谁干的。”
邱益田躺在病床上,咬牙切齿地,一遍一遍地念着范贤的名字。
范贤!你等着!
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关起来么,等我舅舅把我救出来!
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处理?”小警察头疼极了。
女警察道:“叫头来一趟,让头自己处理吧。”
“哎,真希望头不要犯糊涂,可别把这小子给放了。”男警察道,“如果放了,我感觉头要遭殃了。”
范贤,绝对不是普通人。
警察的直觉是很灵敏的,他猜对了。
无法,男警察只好走过去,把邱益田的手机扔给他。
“你说你认识,你自己打。”
说罢,男警察对众人喊道:“哥儿几个,辛苦了,边上休息一阵吧。”
这种电话是不能让别人听见的,大家也心知肚明。
邱益田立刻翻出舅舅的电话,范贤,你等着,等我舅舅来救我,你就死定了!
嘟嘟——
电话没接通,被挂掉了。
邱益田不死心,又拨了一下,还是被挂掉了。
难道说舅舅在开会?邱益田马上打给他妈。
“儿子,你到底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啊,你舅舅说要和我们家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邱益田还没说话,电话那头的老娘就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