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总的五发子弹朝着我****了过来。
“不好,走火啦,走火啦!”张队等人大骇,惊慌失措的喊叫。
“我保险都没上上去,怎么就能发射出去了?”另外一个警员都傻眼了。
“我没抠扳机,怎么就开枪了?”
“我也没……见鬼了。”
几个警员大惊失色,赶紧收起了枪。
然后在我的眼里,那五枚子弹如同一条直线一般,射向我。
虽然没有像嫂子的动作那么慢,但也比正常的速度慢了不少,甚至我都看清了子弹的弹道和轨迹了。
阴气瞬间迸发而出,一股强大的气场散发开来,在我的体外形成了七彩的气遁,而且是一,二,三,里外共三层。
然后那五发子弹头,眨眼间就到了我的跟前,打在了气遁之上。
肉眼可见,子弹一直在气遁上旋转盘旋,如同陀螺一般。
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皆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甚至连嘴巴都张得大大的,绝对能放入鸭蛋。
啵的一声!
最外面一层的气罩被子弹钻破了。
嗖嗖嗖,五发子弹头打在了中间这层的气遁之上,依旧在盘旋,如同陀螺一般旋转。
肉眼可见,子弹头和气罩竟然擦出了火花,我特么冷汗都下来了。
以前看过一本书,说是子弹打出来的时候,可怕的有几点,一个是子弹打出来的那个力度,二是子弹打出来的速度,三是子弹打出来的温度还有旋转钻力。
这下我可真体验到了,要不是我的气遁冰冷无比,正好给子弹降温,估计三层气罩都不够用。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啵的一声,中间这层的气罩又破了。
我全身的虚汗都冒了出来。
这第三层气罩是比外面的两层厉害一些,但也是最后一层气罩了,如果再破掉,那就立马能打到我的身躯了。
不过即便第三层再破掉,这三层气罩所挡掉子弹的力度,温度,速度都削减掉了九成一样,哪怕被打中,应该也只是皮外伤。
我定睛看着那五发子弹头在旋转,在钻我的气罩。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哪怕是要被打中,那也不能是身躯。
刷的一下,我张开右掌,用力一扫,将那五发子弹紧紧的握在了手里,阴气将子弹包裹,继续降温。
从他们发出子弹,到三层气罩被一一钻破,再到我一甩手,将五发子弹头捏在手里,看似很漫长,但其实前后只有五秒不到。
只不过被雷电劈中之后,我的速度比正常人快了几百上千倍,所以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大概就是几个呼吸,也就是五秒之内。
我攥着拳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五名警察,还有身后的江琳和医生护士。
这帮人全傻眼了,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特别是看着我的拳头。
我慢慢的张开手指,一根一根的张开。
子弹头一枚一枚的从我的手中落下,掉在铺满瓷砖的地板之上。
当,当,当,当,当!
总的五声,每落下一枚,发出一声,我都能看到张队及其他警察的脸上抽动一下。
我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瞪着张队,一字一字问他:“为什么开枪?”
“走火!”张队喊了一句,声音都有点哑了,他说:“幸好你没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是真的走火…我连保险都没上,它就自己开枪了!”
“对对对,我们根本就没抠动扳机。”其他几个警察都解释道。
我赶紧闭眼感应着四周,这么说来,肯定是有问题的,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但四周除了灰蒙蒙的病毒,并没有其他的可疑目标。
我睁开眼睛说:“你们全都出去到外面,我帮这些人治疗好了,便会出来找你们。”
张队咕噜咽了口口水,从地上捡起了弹壳,然后指着那些弹头说:“那五个还给我们,我们要写报告的。”
“拿去吧。”我看着地上的弹头。
张队快速捡起弹头,就跟医生护士下了楼,但江琳却没走。
“江琳,你也出去,不然很容易染上这个病,去告诉我爷爷,我没事。”我交代她。
“好。”她这才转身下落。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真尼玛邪乎。
看那五个警察的样子,肯定不是他们的本意,而且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并且也没有构成人身威胁,作为几十年的老干警,肯定知道是什么情况才能开枪的,这不还要拿子弹头和弹壳去写报告吗?
这也是我们国家对于枪支管理严格的体现,哪怕是身为警察,军人,每一发子弹用到了哪里,是什么情况下开枪的,都要详细的报告。
所以他们肯定没说谎,而且刚才几乎就是用时开枪,这暗中肯定有人,只是我竟然没有探查到,这人果然不简单。
我也没有多想,这吸收消灭病毒的进度已经到了最后收官的阶段,然后再次运转阴气,疯狂的吸收着那些病毒。
病毒一近身,周身又有紫红色的电流流窜,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傍晚五点之时,整栋大楼里的灰色病毒已经被我消灭光光,而且已经有病人陆续的退烧,陆续的坐起来,看向了我。
还有一些老人已经在聊天了。
这时张队和几个医生已经进来复查了,他们看着那些病人都坐了起来,便给他们量体温,跟他们谈话,问问他们的感觉。
一连问了十几个,发现都没问题了,他们才快速的朝着我走了过来。
那老头医生走到我的面前,惊讶的说:“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小同志,你这治病的方法是个什么原理?”
我挤出笑容站了起来,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说:“既然他们好了,那我也回去休息了,有点累了。”
“行行行,我用警车送你回去。”张队迫不及待的说。
我定睛看了他一眼,微微笑说:“那谢谢你了。”
出了门之后,爷爷和郭春平他们都围了上来,爷爷问我:“小凡,什么情况?”
“人为的。”我说:“有人在暗中作祟。”
“什么人?”张队迫不及待的问。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们分两拨人,一拨人先回去休息,晚点再过来换班,我感觉这个人还会在出现。”
“好。”他们很快就分配好了人手。
几个老头和我先坐警察的车回去,郭春平几人留下,和那几名警员继续跟进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