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最高兴的要数夏小洁,妈妈夏冰突然降临在自己的眼前,做梦一般,纯属意外之喜,本以为妈妈被毁容,这么多年,不知身在何处,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了,几乎不可能再跟自己相见了。
令她没有到的是妈妈夏冰还活着,而且根本就没被毁容,而且还依然那么漂亮,虽然不算年轻,但看起来还是风采依旧,爸爸华天宇自然喜欢的要命,看爸爸叫妈妈小宝贝的肉麻劲,夏小洁心里美滋滋的,只要爸爸妈妈还像当年的恩爱,做女儿的自然为老两口高兴。
这是一个,另一个让夏小洁高兴的是,郑为民过来陪着爸爸妈妈和伯伯一起吃饭,似乎看伯伯和妈妈都很喜欢他,欣赏他,尽管自己没有明确和郑为民的关系,但自己心里真的很喜欢郑为民,再说,从郑为民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他也很喜欢自己。
凭自己家的条件,和她自己本身的聪明靓丽,不担心郑为民会舍弃自己,去搂别的女人,再说,爸爸华天宇有意让郑为民接近自己,想让郑为民做自己男朋友的心思已经是十分的明显,只要爸爸出面,凭老爸跟郑为民的关系,郑为民不会不考虑他说的话,嘻嘻,到时郑为民就是我夏小洁的,有这样优秀的男人做老公,这辈子就知足了,还求什么。
夏小洁越想越是甜蜜,一脸温柔的走到郑为民的身边,轻轻挽住郑为民的胳膊,笑道:“走,陪我爸和伯伯喝杯酒。”郑为民被夏小洁挽着胳膊有些不好意思,不觉脸上一红,用手摸了摸脑袋,吱吱唔唔地说道:“小洁,这,这,这个————。”
夏小洁嘻嘻笑道:“瞧你害羞的样子,还是当过特种兵连长的,谁还能吃了你不成。”见郑为民越发的有些窘迫,夏小洁知道郑为民心里想什么,笑道:“放心吧,为民同志,本小姐不会让你难堪的,跟我走吧。”
郑为民见夏小洁说不让自己为难,心里稍稍放松了一点,可是想着她还在挽着自己的胳膊,这要是走进去,让华副省长和夏小洁爸妈看到,不是显得自己太轻浮吗?见夏小洁一脸的幸福,自己又不好意思跟夏小洁明说两人在没确定关系之前,不要显得太亲热,万一惹得夏小洁不高兴,恐怕华天洪和小洁爸妈会对自己有想法,自己来一趟江洲不容易,能跟华家人在一起进餐机会更是难得。
郑为民权衡利弊之后,只得硬着头皮让夏小洁挽着自己胳膊,推着往包间进里走去,郑为民刚到包间门口,夏小洁突然挽着他胳膊的手放了下来,郑为民突然绷紧的神经一松,赶紧转头朝夏小洁感激地瞥了一眼,夏小洁嘻嘻轻声道:“为民同志,没让你难堪吧,本姑娘说到做到。”
郑为民见夏小洁调皮的嗔媚了一眼自己,感觉夏小洁善良人意,真的好可爱,心里陡然对她产生了潮涌般的好感,此时,心里倒十分希望夏小洁再次挽着自己的胳膊走进包间去,胳膊上猛然一轻,心里倒生出些许的失望。
“来,来,为民,你坐我哥旁边。”华天宇见郑为民进来,赶紧站了起来,高兴地朝他招了招手,笑嘻嘻喊道。
华天宇自从郑为民救了自己一命之后,内心对他那是相当的感激,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来不得一点闪失,佛经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没有郑为民,他华天宇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这份救命之恩,自己怎么敢忘记。
加之郑为民聪明能干,女儿小洁又十分的喜欢他,再一个,自己在投资男人草项目上,郑为民也出了不少力,下一步,还有好多事让他出面,伤害女儿的张军飞也因为郑为民的关系,现在已经暴毙,可以说郑为民是他华家的大恩人。
华天洪也许感受没华天宇那么深,但华天宇知道自己在秦唐市的那次意外之险,是何等危急,到现在想起,心里都砰砰直跳,尽管郑为民地位不高,但华天宇却把他奉若神明,怎敢怠慢他。
见弟弟华天宇把郑为民往自己身边引,弟弟天宇把郑为民夹在自己和他的中间,可想而知,郑为民在弟弟天宇心目中的份量,说实话,郑为民给华副省长的印象很好,弟弟又这么看重他,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也应该感谢郑为民对华家的恩情。
不过,华天洪觉得郑为民这小伙是个可树之才,能力,素质和学历都是相当当的,在官场上能把他培养出来,未来对他华家未尝不是件好事,不过,今天从郑为民上酒桌开始,自己就要好好考察一下他,人精明不精明,一场酒下来,什么都清楚了,自己倒要看看,弟弟天宇看重的小伙到底几斤几两。
见华天宇让郑为民坐到自己身边,华天洪脸上挂着笑,也不插话,他想看看郑为民怎么处理,郑为民瞄了一眼华副省长,见他没说让自己坐,也没说不让自己坐,只是坐在主位上,面带笑容,郑为民已经感觉到了他心里所想。
暗道:姜还是老的辣,领导的城府就是深,自己虽然是华天宇的救命恩人,感激归感激,但自己毕竟年轻,并且是个小乡镇干部,不能因为华天宇把自己捧的高,我郑为民当真把自己当回事,也许这就是华家兄弟对我的考验,我要是坐上去了,恐怕我和华家的关系恐怕就到此结束了,就算华天宇是真心的,华天洪也会认为我郑为民不懂事,自己二十六岁,已经不年轻,二十六岁的男人还不懂的人情事故,以后在官场还怎么混。
想到这儿,郑为民赶紧往华天宇下手的位置坐去,华天宇手疾眼快,一把拉住郑为民的胳膊,说道:“唉,为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坐这个位置是应该的,你酒店不错,陪我哥哥好好喝两杯。”
郑为民瞄了一眼华天洪,赶紧往后退,笑道:“华总,这个位置我不能坐,你是前辈,我是小辈,这不是折煞我嘛,再说,你和华省长是兄弟,好久没能相聚了,你们坐在一起好说话,交流兄弟感情,我跟小洁是晚辈,我还是跟小洁坐一块。”郑为民说着把华天宇往华天洪身边靠左手边的那张主陪的桌椅上轻轻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