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衣服,我来到了办公室,胖子他们已经到了。
我喜气洋洋的看着他们,他们一脸呆瓜的看着我。
“老大,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你们听说过没良心炮吗?”
胖子抢先道:“听说过,汽油桶做的,抗战的时候,我们前辈就用这个东西炸过鬼子。”
话未说完,胖子已经反应了过来,猛地一拍大腿:“对啊,用没良心炮炸鬼子啊。”
我哈哈大笑:“我们这次一定要让铃木那个老鬼子尝尝土炮的厉害。”
庄勇来了精神:“老大,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吧,我保证研制出来。”
“你知道怎么做吗?”
“大概知道,电影里演过,就是用一个炸药包作为底火爆炸,将另一个炸药包推射出去。”
“对的,就是这样,但一定要当心,千万别出现事故。”
“放心吧,爆炸的时候我们会离的远远的。”
“好,那你们去细菌工厂那边实验,离我们这里远点。”
“是。”
庄勇走后,胖子突然自己傻笑起来。
我问道:“你笑什么?”
胖子抿着嘴,呵呵道:“有点意思。”
我想象着没良心炮爆炸的场面,也笑了起来。
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油桶,发电厂那边好多油桶都是空的。
第二天上午,庄勇来信了。
“老大,你过来一下,我们在细菌工厂这边。”
我估计庄勇的把没良心炮搞出来,马上开车朝那边赶去。
细菌工厂前面的空地上,架设了一个柴油桶。
在柴油桶的边上放着一大一小的两个炸药包,在炸药包的边上还有一块飞机铝板。
我走过去看了看,问道:“这块铝板是干什么用的?”
庄勇话不多说,直接将小炸药包放进了柴油桶的底部,将导火索从油桶中顺了出来。
然后将那块铝板放到了小炸药包的上面,又将大炸药包放到了铝板上面。
我瞬间懂了,这块铝板是起到隔离和推送作用的。
要是没有这块铝板,小炸药包就把大炸药包引爆了。
庄勇将火折子递给了我,说道:“老大,你点火吧。”
“好的,你们躲远点。”
所有人都往后退,我点燃了导火索,随即也跑出了安全距离。
“轰……”一声爆响,铁桶不停的摇动。
与此同时,一团黑影被推向了天空。
黑影翻滚着,摇曳出一条飘忽不定的弧线。
就在落地的那一刹那,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成了。”我兴奋的一挥拳头。
庄勇得意洋洋:“怎么样老大,给力吧?”
“给力,照这样的给我做五十个,不,一百个。“我吩咐道。
“是。”
“另外,大炸药包的导火索太长了,一定不要等落地再炸。”
“老大,明白,这个只是演示,实战绝对比这个爆炸快,还得往火药里添加碎石呢。”
“好,我们扬眉吐气的日子到了,庄勇,我们现在全看你了。”
“保证完成任务。“
“需要多少天?”
“这个简单,明天下午就可以全部做完。”
“炸药包一定要多,这次我们要把铃木的基地炸个翻天覆地。”
“是。”
我心情大爽,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铃木老鬼子你等着,这次绝对够你好好的喝一壶的。
第二天上午,我将关汉超喊到了办公室,命令道:“你带着一百人去监视铃木的二号基地,老办法,每五公里派一个人驻守,随时往回用对讲机传递消息。”
“是。”
“你带上程胜利一起去,让他每两个小时提前预报一次风向。”
“是。”
关汉超走后,胖子问道:“老大,你让程胜利去前方干什么?”
“我们得知道铃木那里的风向,在他迎风的时候,我们向他们发起攻击。”
胖子茅塞顿开:“我明白了,你是怕他们孤注一掷的往外扔毒气弹。”
“是的,我得保证我们的绝对安全。“
“可是老大,二号基地门前有那么多机枪,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我笑笑:”我飞矢传书都能射到他们基地门口,我没良心炮怎么也能打到他们的城里吧?“
“老大是想从山上往下打?”
“是的,先从山上往下打,将门口和城楼上清空,然后地面部队前移到门前,再往基地里面轰。”
“他们往外冲怎么办?”
“我们现在还有四挺轻机枪,两挺重机枪,应该够堵门的了。”
胖子眉开眼笑:“我就想看看铃木这个老家伙这次怎么哭的。”
“估计你是看不到了,你能看到他是怎么死的。”
胖子哈哈一笑:“那是有点太可惜了,老大,我想他自己都没想到他是这么死的。”
“是啊。”我大为感慨,“他现在应该想不到我们敢主动打它,还用的是这么土制的武器。”
“老大,基地还有两门迫击炮,我去取来吧,这没良心炮也没个准,万一需要准确打击的时候,迫击炮也能用上。”
“你这个想法不错,那你就安排人跑一趟。”
“好的。”
下午的时候,庄勇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老大,都做好了。”
“做了多少门?”
“按你要求,一百门。”
“炸药包够吗?”
”够了,足够他们吃饱喝足的。“庄勇意气风发。
“好。”我精神一震,用对讲机呼喊着胖子、张倚剑和泰勒。
很快,他们三个来了。
我拿出地图,指着二号基地门前的一座山,也就是我射箭的那座山,对庄勇说道:“你带二十门炮上山,负责清理基地门前的警戒哨还有城楼上的机枪。“
“好的,我什么时候去?”
“晚上我们统一行动。”
“是。”
我又对胖子说道:“你带40门炮藏在山后,等庄勇清理干净以后,你攻击基地的左侧,我攻击基地的右侧。”
“是。”
转头我看向了张倚剑:“老张,我把轻重机枪全部交给你,你一定要看住基地大门,绝对不允许有人跑出来。”
“是。”
话音刚落,有人敲门。
我抬眼一看,门外站着渡边,问道:“有事吗?”
渡边面色涨红,很激动的样子,说话有些结巴:“老……老大,我……我要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