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他们。”眼见着敌人朝我们这边逃了过来,我们又扔出了一串手雷。
敌人哭喊着,顿时乱了营。
“杀……杀……”
现在已经不用我组织进攻了。
只要人多,他们就会扔手雷,人少就会用刀砍。
对方完全没有反击的能力,每个人都如无头苍蝇一样的四处乱串。
我们杀入了基地中心,进行疯狂的屠杀。
这些刚刚还肆无忌惮杀死我们同胞的人,哭爹喊娘的和孙子一般。
“杀……杀……一个不剩。”我狂喊着,眼睛里冒出了烈火。
“杀……”
我们如阎王派来的恶鬼,刀刀索命,杀的他们魂飞魄散。
不多时,基地里鸟国人已经没有一个活口。
“清点人数。”我命令道。
胖子开始清点人数。
很快,结果出来,胖子朗声道:“参战五十六人,生存五十六人,无一死一伤。”
顿时基地里沸腾了,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休息片刻,我们开始统计我们的损失。
经过统计,我们的柴油被全部拉走了,粮食也所剩无几,汽车也让他们开走了不少。
“媽的。”我恨的直咬牙,想都不用想,就是加藤正一和松井孝那些人干的。
庄勇劝慰道:“老大,别上火,他们开车一定有印记,等天亮了,我摸上去看看。”
“还有多少手雷?”我问道。
“30多个吧。”
我瘪着嘴唇心里憋闷,56个人,30多个手雷,一把冲锋枪,一些杂七杂八的砍刀,这就是我们的最后实力。
而对方营寨里有一千多人,即便去除让我们杀死的,也还能剩八九百人,我们就是找到了对方的营地,又能怎么办?
沉默了片刻,我决定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转头对胖子说道:“对方暂时应该不会回来了,你让兄弟们先将死尸都烧了,我让女人们做饭。”
“好的。”胖子走了。
我来到了孟莉她们身边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又要回到从前的日子了,你们暂时先帮大家做饭。”
傻姑和秦素素率先站了起来,朝炉灶方向走去。
我望向了孟莉,看到孟莉在哭,丁欣在边上哄着。
我知道她一定是因为秦先生,也不好多说什么,转身走向了张倚天。
张倚天此时正在不远处照顾着张贵山。
张贵山伤势较重,刚刚又有点体力透支,脸色十分的苍白。
我劝道:“爸,你上楼休息一会吧。”
张倚天说道:“我爸说怕他们再杀回来。”
“暂时不会的,他们应该摸不准我们还有多少手雷,不会这么着急报复。”
张倚天哭丧着脸:“老公,我们现在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以后怎么办啊?”
张贵山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歉意道:“怪我啊,怪我连累了你。”
“爸,别这么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去帮他们做饭。”
我来到了炉灶边,开始帮傻姑她们点火。
这个时候,孟莉和丁欣也走过来帮忙。
丁欣在我身边说道:“老公,我想起了那个水洞里的大门,要不要把那个大门也打开看看吧?”
我醍醐灌顶般的一抖,对啊,何不把那个也打开看看,万一有什么我们能用上的东西呢。
傻姑听到这句话,说道:“如果里面还是克隆人呢?”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死活都这样了,我怎么也得打开看一眼。”
“要是真有克隆人怎么办?”
我咬牙说道:“那就放出来,引到松井孝那边去。”
她们异口同声:“好,那我们就这么办。”
很快,天色亮了,饭也做好了。
吃过了饭,我对胖子说道:“派人去山洞里取点柴油回来,准备一台车灌满油。”
胖子回答道:“好的。”
我洗了澡,换了衣服,让大家抓紧休息。
现在安抚心态,保持状态是我们首当其冲的关键。
睡了两个小时,胖子找到了我,说道:“老大,车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要去哪?”
“我去找找他们的营地。“
“好,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摇摇头,说道:现在基地更需要你,我俩不能一起离开。”
“好的,那你注意点。”
经过了长时间的腥风血雨,我和胖子的关系从隶属关系已经变成了弟兄,从他的语气了我听出了很多担心。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我走回了小楼,来到了孟莉的房间。
由于她的房间大,我让她们暂时都睡到了她的房间里。
她们听到了我的开门声,全部警醒过来。
我对傻姑说道:“你和我出去一趟。”
傻姑起身。
孟莉问道:“是不是去找那些鸟国人的山寨?”
“是的。”
“我和你去。”孟莉强势道。
“还是让傻姑和我去吧。”
“不,我和你去,我到底要看看这些人鸟国人住在哪里。”
我知道她是为秦先生复仇心切,也就答应道:“好的。”
我们下了楼,开着卡车走了。
由于昨天下过了小雨,车辙印很明显。
我们沿着车辙印开着。
孟莉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们杀了秦先生,我和他们没完。”
我将手搭到了她的手上,安慰道:“节哀吧。”
她将目光转向了我,异常坚定的说道:“我要喝营养液。”
我于心不忍的问道:“你知道喝完的后果吗?”
“当然知道。”
“你不想要你的身材了?”
她反问我:”你介意我的身材吗?“
我默不作声。
她愤慨道:“张宇,你和我说过,做人不能太自私,你不能因为在意我的身材而不让我报仇。”
我反驳道:”现在你就是不在意身材,也报不了仇,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可是现在我的体格很弱,昨晚要不是丁欣在我边上,我早就死了。”
我叹息一声,和她说道:“关于营养液,我问过胖子,胖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现在也不要急于一时,先观察一段时间好吗?”
孟莉忍不住抽泣起来。
我停下车,握住了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老公,我们以后怎么办啊?”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我懂得她这句话的意思。
现在我们的基地暴露了,对方随时可以过来报复,而我们又无处可躲,完全处于一种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的状态。
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家的一只猫喜欢戏谑一窝老鼠。
这只猫很顽皮,不吃老鼠的时候,就捉出来一只老鼠玩玩,想吃的时候也不一窝端,总给你留两只,等下一窝老鼠长大了,它还是这么玩。
我们现在的情景和这窝老鼠有相近之处,玩弄于对方掌骨之中,处于频死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