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炳晓熟视无睹,继续将手边的三杯酒倒满,随后说道:“张主任谢谢你的提拔,这三杯酒我干了。”
我也举杯说道:“我陪你一杯。”
“好,干了。”
这一下,刘斌生彻底坐不住了,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酒桌上除了州府那几个人跟着他往外走,其他人根本不理他。
甘甜厚道的追了出去:“刘州长……“
但只是一瞬间,她的喊声就被淹没在一片恭维之中。
“恭喜白台长升迁。”
“张主任知人善任,实乃我国之幸啊。”
“对对对,还是张主任有魄力,我敬张主任一杯。”
又是一轮的阿谀奉承。
我快意恩仇,已经达到了目的,摆摆手说道:“我就不喝了,我明天还有事,得先走一步了。”
“张主任,没事吧?我扶你走。”白炳晓恭恭敬敬的说道。
“不用了,白台长,你把心放肚子里头,不出半个月保证让你上任。”
白炳晓卑躬道:“全听张主任安排。”
一行人前呼后拥的送我到门口。
甘甜恰好从外面赶了回来,见我要走,惊讶道:“张主任,你怎么也走了?”
我笑道:”今天没少喝,有点不胜酒力,怕明天起不来。“
“好,那我送你下楼。”
“不用了不用了,大家都留步。”我客气道。
“那可不行,你是我请来的,我必须送下楼。”甘甜坚持道。
我回头说道:“大家留步吧,甘署长就代表大家了。“
众人停住,目送我下楼。
我挥挥手,走了。
出了酒店,甘泉笑呵呵的问道:”张主任和刘州长是不是有矛盾?“
“没有,我和他有什么矛盾。”我否认道。
她不再多问:”你怎么走?我帮你打个车吧。“
“不了,我自己走走,醒醒酒,白酒喝多心里热。”
“没事吧?”
“没事,你上楼吧。”
“好的,那你慢走。”
“拜。”
“拜了。”
我离开了酒店,悠闲的往前走。
想起刚才刘斌生的熊样,心里说不出的清爽。
突然间,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高跟鞋声,急促的由远至近。
我神经一紧,快速转身。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哎呀妈呀,吓死我了。”
我仔细一看,跟上来的竟然是田莹。
她花容失色的紧捂胸口,问道:“你转身这么快干什么啊?”
我笑道:“你才吓人呢,追我干什么?”
“我想和你聊聊。”
“你不是和州府那些人走了吗?”我疑惑的问道。
“是啊,他们走了,我就躲在阴影里等你了。”
“等我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我不是说聊聊吗?”
我笑了,道:”对,聊聊,走着聊吧。“
“别走了,万一别人看到不好。”
“你说去哪聊?”
“你家。”她说的很直接。
我有些迟疑。
她撇了撇嘴:“放心吧,你可以提上裤子不认账,我不缠着你啊。”
我微微一笑:“好吧。”
两个人打了辆车,驶向了我的小楼。
不大会,她来到了我的房子。
“这个就是国家奖励的那套吧。”她环视着房间。
“你知道?”我大为意外。
“我一直很关注你。”她说的柔情似水。
我有些感动,说道:“坐吧。”
两个人坐了下来,她很自然的靠到了我的肩膀上,喃喃道:”我俩好久没在一起了。“
“是的,一年多了。”
“今天你看到我是什么感觉?”
“很意外。”
她抬头看我,红唇轻启:“你也不关心我啊。”
“我实在是太忙了。”
“是泡妞忙吧?”
我笑笑,也不否认。
“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花心了。”她喃喃的说道。
我低头在她的红唇上轻吻一下,说道:“去洗洗吧。”
“你先洗,我给你收拾收拾家。“她贤妻良母一样的说道。
我想起了我在出租房的情景,那天就是她帮我由里收拾到外。
也就是那天,我和她睡到一起了。
我走进了浴室开始洗漱,等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了。
“田莹……”我喊道。
“楼上呢。”她回答。
我上了楼,看到她跪在地板上,呼哧呼哧的用抹布擦着地。
问道:“你为什么不用拖布?”
“拖布擦不干净。”
“好了好了,你看你这身汗,去冲洗一下吧。”
“马上就好了,你先进房吧。”
我笑道:”你是来干活的吗?“
“我还真是这么想的,我就想看看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我心中一暖,从后面抱住了她。
“别,身上都是汗,脏。”她轻轻的推脱。
“来,我帮你洗。”我把她往房里拽。
“哎呀,我还没干完活呢。”
“我先把你这个活干了。”
“哎呀,你就不能等我干完吗?”她推着我的手。
“你还是等我干完吧。”
她拗不过我,也没有我的力气大。
在我三拽两拽之下,走进了浴室。
我帮她脱衣服,她的脸还红了。
“你害羞什么?”我疑惑道。
“不自然,我好久没有男人了。”
“为什么不找一个?“
“我和你说实话吧,我还没有离婚呢。”她轻声的说道。
我吓了一跳,松开了手:“你不是说你早就离婚了吗?”
“我们已经分居了很多年,一直没有办手续,其实也和离婚差不多的。”
“哦,怪不得。“我不以为许,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她忸怩的遮遮掩掩,双臂抱胸。
这反而让我更兴奋了。
她反应也很强烈,千娇百媚。
两个人久别胜新婚,特别的疯狂。
很久过后,我们心满意足的躺到了床上。
我点上了一支雪茄,说道:”赶紧离婚吧,再找个人,好歹有个家。“
她苦苦一笑,很是无奈的说道:“以前离不了,现在更离不了了。”
“为什么?”
“他爸爸为了名誉不让我们离婚。”
“他爸爸还管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狐疑的问道。
“是的,你知道他爸爸是谁吗?”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谁?”
“总参刘阳。”她轻声的说道。
我大吃一惊,坐直了身子,目瞪口呆的说道:“啥?”
她凄笑的点头:“对,我老公就是刘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