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舒了一口气,知道藏不住了。
她很傲气的抬头看我:“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我抿了抿嘴唇,感觉有点干渴,但挺直了胸膛,挑衅道:“那又能如何?”
“又如何?我就是想告诉你,你是死期到了。”
“我需要一个能联网的电脑。”我不容置疑的说道。
她一声冷笑:“想什么呢?”
“我还有一个身份需要证明。”
“什么身份?”
“你级别不够,无可奉告。”
她不屑的看着我,说道:”你虚张声势也没有用,还是收起你这些花招吧。“
“我要见肖内阁。”
“你见他干什么?”
“我有话要说。”
“现在想说了?”她轻蔑的笑笑,“已经用不着了。”
“我要见肖内阁,我又极重要的事情要说。”我特别认真的说道。
女人看看我,又转向了身边的男人。
男人盯着我问道:“你想说什么?”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强硬的说道。
我们对视着,谁也不让步。
半晌,他缓缓的说道:“肖内阁现在在国外访问。”
”我可以等。“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确认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是的。”
他略一沉吟,拿出手机走出了房间。
不大会,他走了回来,带回来两个狱警。
他对狱警说道:“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绝对不能让他自杀。”
“是。”
狱警押着我往监狱深处走,给我换了一个连墙壁都是软包装的牢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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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一周。
这一周里,我想了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变得很犹豫,我到底要不要和肖长亭坦白我的卧底身份呢?
要知道这是我自己的擅自决定,并没有请示梁宝强。
一旦肖长亭知道我是龙国的卧底,会不会引起两国的外交纠纷呢?
可是我要是不表明身份,就会以毒枭的身份给我绞了。
这让我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
有一天,我的牢门开了,进来了两个狱警。
他们给我戴上了手镣脚镣,押着我往外走。
我心里有一种预感,是肖长亭回来了。
果然,他们将我带到了一个房间内,肖长亭很有威严的坐在那里。
他的身后站着那两个一男一女,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找我?”没有任何称呼,肖长亭目光犀利的看着我。
“是的。”
“说吧。”
“肖内阁,我希望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俩。”
“那不可能。”肖长亭身后的男人强势的说道。
我没有理他,问道:“肖内阁,我们俩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你信我吗?”
肖长亭淡然一笑:“我一直很信你,但没有想到你隐藏的这么深。”
“既然信我,你就让他们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对你讲。”
肖长亭带着调侃意味的语气和我说道:“你不会让他们出去想劫持我吧?”
我笑笑:“我还真没有这个想法,不过我要是想劫持你,他们现在也帮不上忙。”
“哦?”肖长亭有些意外“你有这么好的身手?”
我也不隐瞒:”还好。“
肖长亭含笑道:“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那就试试吧。”
话音刚落,那个男人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威风凛凛的往我面前一站。
我看都没看他,一指肖长亭身后的女人,说道:“你也一起来吧。”
女人不屑的夹了我一眼:”就你?你还是先打倒我师兄再说吧。“
我也不强求,双腿前后一叉,拉开了防守的架势。
那个男人看着我身上的手镣脚镣,冷冷一笑:”既然你自不量力,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一个扫堂腿已经向我的下路攻来。
看的出来,他是想趁我行动不便,快速将我放倒。
我早有预料,不躲反扑。
将手镣用力一抖,形成了向前的弧形。
他明显一惊,没想到我的羁绊竟然成为了我的武器。
在他踢到我小腿的同时,我的手镣已经套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倒了,他也倒了。
我的小腿钻心的疼,他的眼睛凸出来。
那个女人一个健步冲了过来,鞋尖直踢我的脖子。
我就地一滚,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可是我的手镣还缠在那个男人的脖子上,束缚着我的双手根本无法反击。
她也看出来我这个弱点,急速的连踢几脚。
我就地翻滚,将手镣缠的更紧。
她见踢不到我,居然俯身想掐我的脖子。
我腰腹一拧,形成了一个向上的力,双腿带动着脚镣高高扬起。
几十斤的脚镣带着风声和哗啦啦的声响,向她迎面袭去。
她下意识的用手臂阻挡。
怎奈脚镣可以任意弯曲,弯曲的脚镣,突破了她的双臂,重重的撞上了她的额头。
她哼都没哼,瞬间跌倒。
我连忙反向翻滚,将男人从手镣中解脱出来。
可是男人毫无知觉,已经昏了。
门口的两个狱警见状,虚张声势的喊道:“不要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我淡然一笑,说道:“喊狱医吧,他们两个需要治疗。”
几声拍手声传来,肖长亭笑着点头:“好身手。”
“肖内阁,你对我有知遇之恩,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言之切切的说道。
“好,我相信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你能保证这里没有监听吗?”
肖长亭蹲下,从男人身上掏出了一个类似手机的东西摆到了桌面上,说道:“我想你应该认识这个吧。”
我点点头:”干扰器。“
他打开干扰器,对门前的两个狱警说道:”背他们出去治疗,把门给我关上。“
“是。”
狱警走了进来,将一男一女背了出去。
突然间,我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想说自己是卧底了,而是换一个说辞,来解决这个问题。
“肖内阁,我承认我就是毒枭,但我瞒着你不是想欺骗你。“
“那是为什么?”
“我想向你报恩。”我冠冕堂皇的说道。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肖长亭被我的这番话说的大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