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和的说道:“谁都有可能犯错误,只要能吸取教训就好。”
“嗯,我会的,张局,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大好人谈不上,我只是不想你这个才步入社会的小女孩让人骗了。”
“张局,我也和你说实话,段局前几天还找过我,关于编制的问题要和我交换。”
“他找过你?”
“是的。”
“你怎么回答的?”
“我没有回答,就等着你回来呢。”
我点点头:”现在的情况你也了解了,以后你直起腰来,坦坦荡荡的做人,什么都不用怕。“
史婉婷疑惑的问道:“张局,你说段局那么大岁数了,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呢?”
我坦诚的说道:“男人都差不多,这也谈不上他本质坏,只能说他心眼花花。”
“嗯,那我知道了,张局我出去了,你忙吧。”
史婉婷再次给我深鞠一躬,走了。
我很是欣慰,觉得自己办了一件好事,即便以后不当官了,多做点好事也值了。
中午,我和程晓曦见了面。
我一见程晓曦的样子,有些惊讶:“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我没有觉得,但别人都说我长个了。”
“我们俩有两个月没见吗?”
“差不多吧。”
“你怎么说长就长了?“
她嬉皮笑脸:”可能是你滋润的好吧。“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小屁孩怎么什么都说呢。”
“当然了,你的肥料洒在盐碱地上都能开花。”
我被逗笑了。
她拉着我的手来回的晃着:“逸飞,走吧,我们去找地方施肥怎么样?”
我笑笑:“走吧。”
我们来到了酒店,开了一间房。
在一阵春光中,赢来了一片春潮。
末了,我们心旷神怡的躺在床上,聊着最近的事情。
我问道:“你这就放假了吗?”
“是的,放假了,不过这次假期短,过完春节我就得回去了。”
“为什么这么短?”
“今年有一个答辩需要准备,你呢,现在忙吗?“
“忙,忙死了,天天各种琐事,简直要焦头烂额了。“
“那你别干了。”她说的很认真。
我笑笑:“我不干谁给我工资啊。”
“切,你有那么大的赌场,真不知道你当这么一个破官图什么呢?”
我逗她:“图往上爬呗。”
“往上爬更不干这个了,这样吧,我给你换一个地方。”
“你给我?“
“当然,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她说的言之切切。
我笑道:“这么说你爸爸的背景挺深啊。”
她嘴一撇:“谁在社会上还不认识两个人?我要是想给你调市里去,都不用我爸爸,你信吗?”
我哈哈一笑:”你口气倒不小,说说你都认识什么人?“
“反正这么说吧,我认识的人一定是你见不到的。”她翘起了嘴角。
“内阁?”我猜到。
她顽皮的说道:”就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吧。“
随即又撒娇的抱着我的胳膊:“我给你换一个地方好不好?”
我估计她有这个能力,说不定她爸爸就是什么大资本家。
但我还是不为所动的说道:“还是不换了,我想把这个第一期工程建完了,就不当官了。”
“那何必呢,直接不当多好,你挨累没够啊?”
我实话实说:”这个工程和我有些关系,我现在不能丢下。”
她富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原来这里有猫腻啊,怪不得给你调走都不干呢。“
我也不否认,她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
转眼,时间到了大年三十。
傻姑带着我儿子还有父母赶来了。
父母一见我的城堡,唏嘘道:“儿子,这里太美了。”
我笑道:”那你们就别走了,在这里住下吧。“
龙娇见到我父母,按照当地的规矩行叩拜礼。
父母知道龙娇有孕在身,连忙相扶:“这孩子真懂事,快起来吧。”
下午,胖子和庄勇的父母也到了。
胖子命人在城堡里挂满了大红灯笼,将整个城堡烘托得火红一片。
我深有触动,想起了在荒岛上的时光。
胖子也是大为感慨:“老大,还记得我们在荒岛过的那个春节吗?”
”当然记得,就是那个晚上,鸟国人杀了我们很多人,毁了我的城堡。“
“还记得唐娟吗?”
我苦苦一笑:“记得,那个空姐。”
“她当时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是啊。”我感叹一声,“时光如梭,回想起来和做梦一样。”
我们回想着过去,感触良多。
那曾经的痛苦,现在回忆起来,反而觉得特别的美好。
当天晚上,我们热热闹闹的过了一个大年,庆贺着家人的团聚。
我率先举杯,说道:“感谢各位长辈这么远来看我们,我们敬你们一杯。”
胖子、庄勇和我一起起身,将一杯酒干了。
庄勇的妈妈心疼的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回国啊?”
我实话实说:”现在还不好说。“
“我看庄勇现在一身匪气,真怕他学坏了。”
我笑着打着包票:“绝对没有这个可能,庄勇很有原则的。”
我妈妈也说道:“你别说别人了,你现在也是一身的匪气,真像电影里的黑帮老大。”
我哈哈一笑:“妈,你就别跟着添乱了,我要是没有一身匪气能像大毒枭吗?”
“大毒枭?你们的势力很大吗?”
胖子接过话头:“阿姨,这么说吧,金四角现在还有八家毒枭了,其中一个就是你儿子,你说大不大?”
妈妈睁大了眼睛:“天啊,枪打出头鸟,你不怕惹火烧身吗?”
我笑着安慰道:“所以我去当官了,等有权了就不怕火烧了。”
几个老人开始叽叽喳喳的墨迹起来,无非是担心加劝阻。
我知道他们也不懂这些,只是出于家长的本能担心,便频频点头,做出了言听计从的样子。
就这样,一顿年饭成了家长会,我和胖子还有庄勇只能臊眉耷眼的听着。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如此。
后来我们都要崩溃了,当家长的是真墨迹啊。
好不容易挺过了大年初六,他们要走了。
我们又很是舍不得,希望他们再墨迹几天。
但是他们还是走了。
大年初七,我赶回了首都,陪梁晴过了年。
初八,我正式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