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我的电话响了,庄勇打来的。
“老大,孙莉死了。”
我有些酸楚:“你回来吧,让警方按照流程通知家属。”
“可是……”
“我明白,我会让张宗文给她家一笔钱的。”
“谢谢老大了。”
“你顺便通知胖子和奥尼尔,让他们和你一起回来开会,就在你的房间。”
“好的。”
半个小时左右,他们回来了。
我来到了庄勇的房间,和他们开了一个小会,把我想和天然回村子里的事情和他们说了。
奥尼尔表示反对:”老大,这样太危险了,我可以继续监听李思琪的电话,虽然陈默现在扔掉了电话卡,但她一定会再和李思琪联系的。“
我认同的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这样有些被动,我们两手抓,兵分两路同时进行。”
“但万一你有一个闪失,就没有机会出来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急功近利的,我准备以准女婿的身份在她家呆上一段日子。”
“你是说你打算慢慢的探听?”
“是的。”
胖子犹自担心:“老大,要不我和你去吧。”
“不用,你去的名不正言不顺,更容易引起怀疑。”
胖子追问道:”老大,那你这次去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找到陈默的老巢了,只有我们抓住她,才有和陈家谈判的权利。”
“可即便你打听到了,又如何探路呢?”胖子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奥尼尔在场,我不能说梁宝强提供无人机的事情,只能敷衍道:“这个到时候再说,总会有办法的。”
话音刚落,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听号码,竖起了一根手指让大家噤声,然后笑眯眯的接起了电话,说道:“亲爱的,想我了?”
“嗯,想你了,你在哪呢?”李思琪的声音。
“我在外面和朋友聊点事情。”
“你几点回宾馆啊?”
“你有想法了?”
“你说呢?”她说的甜腻腻的。
我用遗憾的口气说道:“亲爱的,我们这次应该没机会见面了,下次吧。”
“为什么?”
“我朋友要给我介绍了一个上线,我得连夜赶过去。”
李思琪撒娇道:“讨厌啦,又不差这一晚。”
“对不起了宝贝,已经定好了,下次,等我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好吧。”她噘着嘴说道,“么么哒。”
“摸摸大,摸到e。”
“去……”她嘻嘻的笑。
两个人打情骂俏的挂了电话。
胖子一脸的羡慕:“老大,你说她这么好看的娘们,怎么这么骚呢。”
我笑道:”脸蛋并不代表内心,我哪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骚呢。“
庄勇插话道:“老大,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天然回村子?”
“还要等几天,对了,你帮我留意一下二手车,要求车况好,旧一些,不要奔驰之类的大品牌。“
“好的。”
交代过后,大家散了会。
我来到了天然的房间,看到她的神态又恢复如初,笑道:“好些了吧?”
“好多了,我想问一下,孙莉怎么样了?”
我沉默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和她说道:”孙莉死了。“
她哭了,哭的很伤心。
我搂住了她的肩膀,劝道:“节哀吧,我会让军方给她一些抚恤金的。”
哭了一会,她仰头坚定的说道:“这些毒贩子太恶毒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家抓他们去。”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别着急,我们得按计划来,我可能要在你家住上一段时间,你和单位请个假吧。“
“不用了,反正你说给我奖金的,我打算辞职了。”
“也好,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安心的在你家呆着了。”
“嗯。”
“走吧,我俩上街吃饭,再给你买几件衣服。”
“衣服就别买了,挺贵的。”她为我着想。
我心中很暖,说道:“这次我们要买一些普通的衣服回家穿,回去穿名牌太扎眼了。”
“普通衣服我有很多,也不用买了。”
“买吧,回家怎么也得穿点新衣服。”
“好吧,谢谢你。”
我们出了酒店,来到了商业街,简单的吃了一口饭,大包小裹的买了不少东西。
第二天,我们赶回了果敢邦。
我在帝豪大酒店给她开了一间房,作为她的临时住处。
随即和胖子赶往了我们的租住地。
路上,胖子嘿嘿的笑。
我问道:“你笑什么呢?”
“老大,你是真有耐心啊。”
“怎么?”
“这丫头和你在一起好几天了,你居然还能和她相敬如宾。”
“要不然呢?”我笑问道。
“要是我,早就把她按倒了。”
我呵呵一笑:“那是你。”
“老大,你可真能抻,打算什么时候把她拿下啊?”
“这可不是勉强的事情,也多亏我没勉强,要不然她不会帮我。”
胖子佩服道:“你还真别说,这丫头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在大义面前也敢挺身而出。”
“她家人都死在毒上了。”
“哦?“
我便把她家的情况和胖子简单的介绍了一遍。
胖子听后十分的气氛:“这些毒贩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啊,真该死。”
我点头:”就冲这点,我都不后悔答应帮梁宝强。“
“对了老大,梁宝强对你这个计划有什么意见?”
“他说会给我们提供最高端的无人机。”
“最高端?有多高?“
“这个我还不知道。”
胖子笑了:“老大,等无人机到了,我偷看一下奥尼尔和女朋友……”
我哈哈一笑:“你一天天的怎么不琢磨点好事呢?”
不久,我们到了临时租住地。
我让胖子了车,交代道:“我要去王三日的剧组一趟,明天上午回来。”
“你去那里干什么?”
“化妆,给自己弄个胡子。”
“好的。”
一个小时以后,我来到了王三日在郊区的宾馆。
剧组留守人员说他正在外面拍外景。
我知道那个地方,便开车又往那个地方赶去。
摄影场地外,人山人海,满满的都是群演。
我下了车,从群演中挤出一条缝隙走到里面观看。
片场里,正在拍一场争夺高地的战争戏。
不远处,一个护士正在抢救伤员,弄得满身都是血浆。
我看了她一眼,忍俊不禁,这个护士不是田苗苗吗?怎么把自己弄得如此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