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拢了的手指勉强能够照顾到欲求不满的小穴,淫荡的穴肉被摩擦的越来越热,肉壁软泥似的不断蠕动,迎接着手指的亵玩,甚至在手指抽出的时候,屁股还会轻轻摇动,等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又送上去,陈玉身体颤动得越发厉害,穴口翕张,像渴望着被什么狠狠侵入,
“贱狗,把你的鸡巴主人插到你的骚逼里头去。”
陈玉眼尾扫到裙子边上还泛着水光的假阴茎,她往手机镜头瞟了一眼,“明明就是主人的鸡巴。”
萧岑羽被那一眼的风情所摄,忍不住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龟头。而镜头里,陈玉已经抓着假茎往花穴里塞,借着泛滥的淫水,原本硕大的肉棒轻易的滑进去,空虚太久的花穴顷刻间被填得严严实实,阴茎撑开了肉壁里各处缝隙,细微的绒毛刺在穴肉上,给她带来了晕眩感。她只觉吃到了极致,可大的过分的肉棒还有大截漏在外头,“主人的鸡巴太大了,骚逼吃不进去了。”
“贱狗怎么会吃不下。”萧岑羽似乎按下了什么按钮,那插进去大半个身体的假肉棒好似活过来,左右震动起来,伞状的龟头更是灵巧的在花穴里面打圈,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想要止住乱动的肉棒。但那肉棒偏要与她作对,她越是用力,那肉棒动得越厉害,越往穴里头钻。她扯着肉棒得底部想要努力往外抽,但稍稍往外头拖一点,那原本细小得绒毛竟似倒钩般挂过花穴,刺激得她骨头都要一同酥掉。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整个人像是飘到云上,四肢都被捣弄化了,融到了云里,只有插着肉棒的阴道还连着丝线,控制着她的神经,让她这朵云一会儿飘一会儿停一会儿又化成雨。
“主,主人……太快了!”陈玉的头完全后仰过去,胸部高高拱起,两侧的手扯直了身下床单,一条腿无力的搭在床边垂着,只随着肉棒震动的频率轻颤,另外一只脚尖杵在床头柜上,扭成麻花状,肉穴里被凿出了清泉,那棒子也堵不住,腿心、屁股,还有身下的床单,被那假肉棒搞得汁水四溅。
“学习委员天天这样发骚可不行”,萧岑羽声音低哑,仿佛耳语般,“只怕早上领读的时候也得在骚穴里头塞着鸡巴。”
“嗯,领读也插着主人的鸡巴去。”陈玉的脑子里浑浑噩噩,本能的迎合着萧岑羽的淫话。
“贱货,万一在讲台上高潮了怎么办?”萧岑羽握住自己硬挺的阴茎,上下快速抚弄着,铃口的黏液渗了出来,男人压抑的低吼从喉咙里吐出去。
陈玉想象着早读课的时候,下面的同学在读课文,自己却在讲台上高潮,被这种想象刺激的浑身轻颤,“那便让主人好好教训。”
“果然是条贱狗,”萧岑羽想象着自己的肉棒埋进陈玉的骚穴里,反复肏干,他额上青筋爆出,恶狠狠的道,“那就用你的骚奶子来擦黑板,要是擦不干净,就把粉笔都塞在你的骚逼里头。”
陈玉想了想被萧岑羽压在黑板上,淫荡的奶子被压成饼状,奶头也压得陷进去,轻声反驳道,“会被看到的。”
“贱狗,你不就喜欢被人看么?”萧岑羽紧盯着屏幕里的女孩,女孩眼尾此刻染上了一丝嫣红的媚色,胸口的布料被汗水浸湿贴在少女柔嫩的胸前,将那起伏的双胸勾勒得若隐若现,
女孩嘴边已经有口水来不及吞咽,流了下去,失焦的目光落在床头柜处,那里面放着一个陈旧的铁皮盒子,下意识的反驳,“不,不喜欢。”
震个不停的肉棒突然停了下来,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欲望被生生掐断,陈玉无辜的看向手机镜头。
“贱狗,装什么,你不就喜欢被人看着干么?”萧岑羽要扯碎这个骚货的皮,“一个肉棒怎么满足的了你的骚逼。就应该在你的嘴巴、小逼还有屁眼里都插进去肉棒,放在讲台旁边,等下课的时候,让所有人都过来,轮着干死你。”
陈玉忍耐不住把肉棒往外抽了点,细碎得绒毛扎着肉穴,她将那根巨大得肉棒拉扯着,那穴缝随着她得动作越夹越紧,脊骨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送到脑后,她便越扯越快,迷乱的快感驱使着她用一只手狠狠的按住了硬如石子的阴蒂,另一只手猛地将肉棒往外拖出,前额间只觉白光一闪,失禁般喷出了一道淫水。
少女此刻的声音粘腻的好似勾引,“……mais,situm’apprivoises,nousauronsbesoinl’undel’autre.……tuseraspourmoiuniqueaumonde.jeseraipourtoiuniqueaumonde1。”
而屏幕对面的萧岑羽满目通红的着看,突然吼叫一声,白浊的精液喷在面前的商业计划书上。
明明是个骚贱的身子,却心比天高,这样的狗调教起来,实在令他兴奋不已。转而,他又恼火的想,她读法语这么好听,下次要让她读着萨德的小说,被肏到高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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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法文,摘自《小王子》,“但是如果你驯服我,我们就需要彼此。对我来说,你就是我世界里独一无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