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回家后,裴天虎正和张媛,还有孩子吃完饭,忽然电话响了。
裴天虎一见是家里的电话,就接通说:“喂,爸。”
“是我,是你妈。”
“哦,妈,啥事情,你们好着吗?”
“你爸昨晚忽然中风了,口斜眼歪的,我一个人没办法照顾,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我爸身体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中风了呢?”
“谁说不是呢,你的两个姐姐都远,又都出外去打工了,我实在是顾不过来。”
“那行吧,我给公司里请个假,明天过来。我爸现在呢?”
“你爸现在省人民医院里住院。我照顾着,家里的门锁了,托邻居照看。”
“你也别急,有我呢?”
“哎,那敢情好,听说你已经有了孩子,方便的话,把他们都带上,也让我们看看。”
一听这话,裴天虎犹豫地说:“再说吧。”就挂了电话。
接完电话后,裴天虎很犹豫,想立刻订一张飞机票,从黄源市直飞金城中川机场,从那儿到父亲住的医院,也就一半个小时。
但旋即一想,我自己不是有车吗,这么鲜亮的宝马车,何不开着它去呢?再说,我的妈妈不是相见孩子吗?顺便一家人坐车回去,岂不敞亮。尽管自己和张媛还没有复婚,但那有啥关系,庄稼汉人谁会在乎这些,他们在乎的就是看你是不是有钱,在外面混的怎么样。我裴天虎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不让家乡人知道一点,也太说不过去了。
心里的主意已定。裴天虎就对张媛说:“你跟我回趟老家吧,我爸爸突然患了中风,在省医院住着,我准备回去一趟。”
“你去吧,我就不回去了,孩子这么小,一路颠簸,可能会受不了;再说,还怕他水土不服。”
面对张媛的婉拒,裴天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法律上说,张媛和他现在没啥关系,但因为他们之间还有孩子牵扯着,所以也就呈现出现在这么一种状况。虽然在一起住着,既没有夫妻之名,也没有夫妻之实。
思忖了一会儿,裴天虎说:“既然你不想去,那就这样吧,我让孙姐带孩子陪我去。”
一听这话,张媛说:“那怎么行,人家去吗?那么远的路。”
“你去最好,可你不去啊。”
“我去?可我俩之间现在这种情况,我去算什么名堂。”
“你是孩子的母亲啊,这就够了,还需要什么?”
“孩子的母亲也没有义务陪着孩子的父亲去受那些罪吧。”
“行了行了,算我裴天虎求你了。咱们的事情,等咱们回来再说。”
“此时不说,回来又怎么说?”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现在马上立刻复婚吧?即便这样,人家婚姻登记所也下班了呀。”
张媛说:“不复婚也行,那你必须为此行给我点补偿。”
“行,不就点钱吗?这东西我现在最不缺。说说看你要多少?”
“随便吧。”
“这是啥话?既然你要补偿,你就给个数目吧?”
“你看,你能给我多少我就接多少。”
“行了行了,我也不和你争了,给你十万总行了吧?”
“成啊,少是少点,但好歹你也是孩子的父亲。”
“怎么?听你这口气还嫌少啊?”
“当然少了。你想,回去我一路须充当你的妻子,叫你的母亲为妈,还要装着媳妇孝顺的样子,伺候一阵子你的父亲,在你们那些别有用心的老乡面前充当你温顺漂亮的媳妇,给你撑面子,我们之间本来结束了,现在你却要我做这件事情,你说我容易吗?”
裴天虎一想,真还是这么回事。就说:“行行行,我给你再加十万,总成了吧?”
张媛说:“这还差不多,不过话说开,这里面可没有包括做那事的费用。”
裴天虎边开玩笑边说:“那我要是有那方面的事情呢,你索性开个价,我们按次数算。”
“一次一万。”
裴天虎冷笑着说:“你真是一个掉到钱眼里的女人。”
“我觉得比你好的多,总不至于为了两个钱弄出人命。”
“你说啥?”裴天虎有些心惊,内心虚弱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就随便说说而已。”张媛瞅着裴天虎问道:“怎么?说到疼处了,你是不是有啥瞒着我?”张媛在语言上反而倒打一耙。
见张媛这么说,裴天虎反而放心了,看来她并不知道,刚才正式吓了我一跳。看样子这以后做事得小心一点。
张媛说:“啥时候走呢?”
“现在已经迟了,要不你今晚收拾一下,我们明天早上开车出发,这样也自由一点,舒服一点,不必再赶时间赶车的,弄得人忙兮兮的。”
一听裴天虎说要开自己的宝马车回家,张媛自然也就明白了裴天虎的用意,他这是要回家去显摆啊,向自己的父老乡亲炫耀自己的阔气,并不是真心去看望自己的父亲。也怪不到他给自己的补偿也是那么的大方。真心去探病的话,一张飞机票就可以在今晚搞定。说不定半晚上就到了自己父亲的病床前。
张媛心知肚明,但她什么也不说。吃完饭后,收拾了碗筷,就抱着孩子回到房间收拾一些明天出发的东西,特别是孩子的衣服。
裴天虎回到自己的主卧,也想收拾点回家的东西,但一看也觉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他知道,现在出行,只需带上自己的信用卡,还有身份证、驾照这些东西就行了。
这么一想,他就将这些证件又检查了一遍。又掏出电话,给李炳打电话,
“喂,炳哥,给我请几天假。”
“啥事情?”
“我家里父亲生病了,想回一趟家。”
“那行,没有问题,你就放心地去吧。”
“感谢炳哥。”说罢,挂了电话。
待做完这些事情后,裴天虎一看时间,也才九点多。有心再去一趟凤凰娱乐城,觉得已经迟了,不去吧,可想睡觉又觉得没有睡意,就躺在床上打游戏。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他知道是张媛,就说:“门开着呢,敲啥。”
张媛推门进来了,她说:“我给孩子找一下衣服。”
“孩子的衣服不都在那边吗?”
“这不在这吗?”张媛从床头上拿起孩子的衣服说。裴天虎抬头一看,看见了张媛手里的孩子的衣服,也看见了张媛。
张媛此时已经换了睡衣,准备睡觉,但忽然想起还有一件应给孩子带的衣服没有带上,明天早上恐怕忘掉,就起来寻找,这不在裴天虎的卧室里找到了。
她正要转身出去,谁知裴天虎从床上跃起,一把将张媛从腰间抱住,放倒在床上,随即就翻身压在张媛身上,两只手开始去解张媛的睡衣。
张媛说:“干什么?”张媛还想反抗,但让她想不到的是,现在裴天虎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凭裴天虎。
“你说干什么。”裴天虎嘴里说着,但手里并没有停下,他三下五除二将张媛剥了个精光,兽性大发的他,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将张媛压在自己的身下,宣泄自己腾空而起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