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对你有感情,所以这些我都应该接受?还要安慰自己这些不过都是你的权宜之计?”
简直太荒唐可笑!
暴雨模糊了宁乔乔的眼睛,她只觉得眼前的冉文轩好陌生,完全像是另一个人!
“你凭什么嫌弃我!”冉文轩紧皱着眉盯着宁乔乔:“我不是为了你才跟她周旋的吗!而且不是也已经上了郁少漠的床!我都没有嫌弃你你为什么要嫌弃我!”
冉文轩口不择言,说来的话让围观的人哗然。
“啪!”
宁乔乔抬起头狠狠一巴掌甩在冉文轩脸上!
冉文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宁乔乔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胸脯剧烈的起伏:“我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根本早就知道冉国涛动假手术!可是你配合冉国涛骗走了我的股份!
冉文轩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用意吗?你想取代冉国涛!成为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可你说这是为了我?”
宁乔乔讽刺地看着冉文轩,往后退了两步,小手打开跑车的车门,眼神冰冷而决绝的看着冉文轩,一字一顿地说:“冉文轩,小时候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的野心!以后请你别再去妈妈的坟前,因为如果她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不想再见到你。”
宁乔乔说完便再也不看冉文选,坐进车里,嘭的一声将车门关上。
冉文轩错愕的看着被关上车门的跑车,他终于相信,宁乔乔真的不会再为他动摇!
“乔乔!”
冉文轩冲过去想要开车门,动作却被一道冰冷的视线冻住。
同样是浑身湿透,郁少漠尊贵的气质不减半分,冰冷的鹰眸居高临下地盯着冉文轩:“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她面前,否则你最好先给自己找块墓地!”
“……”
冉文轩眼神蓦然变得冰冷,恶狠狠地盯着郁少漠。
郁少漠不屑地看了一眼他,转身朝跑车另一边走去,打开车门上车。
黑色的跑车从柯氏大门口离开,只留下冉文轩一个人还站在暴雨中,书生气的黑眸定定的看着跑车远去的防线给,心里空了好大一块。
连围观的人都逐渐散去,冉文轩还定定的站在大门口,被雨水冲刷的脸上,似乎有一颗类似泪水一样的东西滚下来。
跟雨水混在一块,很快便消失不见。
跑车里。
浑身湿透的宁乔乔坐在副驾驶上,两只详细的胳膊抱住身体,不提的发抖。
郁少漠瞥了她一眼,伸手打开空调制热,脚下油门一踩,跑车的速度又瞬间提升。
“郁……郁少漠,你……开慢一点啊。”
宁乔乔上下牙齿打架,还是没忘记提醒郁少漠慢一点。
暴雨天还飙车,她还不想死!
郁少漠冷冷地瞥了宁乔乔一眼,鄙视她似的勾了勾唇:“永远都那么胆小,你坐我的车让你出过事么?”
她今天面对冉文轩时决绝的态度让郁少漠的心情颇好。
宁乔乔唇瓣哆嗦着,抬起头,抖着身体看着郁少漠:“你……我……”
“行了,你别说话!”郁少漠打断宁乔乔,方向盘一打,车子拐进别墅区大门:“我看着你那样就像是毒瘾发作似的,闭嘴!有话留着回去再说!”
已经进了小区,车速也降低了一些。
宁乔乔看了看外面的别墅,咬着唇不再说话。
下车的时候雨还没停,郁少漠将车扔在门口,把西装罩在宁乔乔脑袋上,牵着她的手大步朝别墅里走去,宁乔乔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一进门,刘姨便有些错愕的看着两人:“漠少,你们这是……”
郁少漠将宁乔乔头头顶上湿透的西装扯下来,扔给刘姨:“给她准备姜汤。”
说着便在宁乔乔上楼去泡澡了。
尽管喝了姜汤,宁乔乔还是在夜里忽然高烧,绝美的小脸烧得红扑扑的,昏昏沉沉的窝在床上,明明身体的温度已经很高了,却还是迷迷糊糊的喊冷。
“漠少,宁小姐的问题不大,就是淋雨后发烧而已,明天就会退烧了。”
深夜被召过来的王医生对郁少漠汇报道。
郁少漠站在大床边,英挺的眉紧皱,紧紧盯着宁乔乔:“给她开退烧药,晚上你别走了,就住在别墅里!”
“是,我这就去办。”
王医生恭敬地朝郁少漠鞠了个躬,快步走到一旁去药箱里取药。
将一粒退烧药和水交给郁少漠,王医生便收好药箱准备下楼。
郁少漠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走过去将宁乔乔抱起来:“小白眼狼,喝药了。”
“……”
宁乔乔没反应,紧紧闭着眼,皱起的眉忍受着身体不适的痛苦。
郁少漠皱着眉,大手轻轻拍了拍宁乔乔的发烫的脸颊:“小白眼狼?”
“……”
宁乔乔还是没反应。
郁少漠没有直接给宁乔乔喂药,而是先将放在一旁的水杯拿过来,尝试给宁乔乔喂水。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的那样,喂到宁乔乔嘴里的水都顺着她的唇角流下来了,根本喂不进去。
郁少漠盯着宁乔乔被水打湿的脖颈皱了皱眉,拿过一旁的卫生纸给她擦干,然后将药片喂在自己的嘴里,再喝一口水,俯下身含住宁乔乔温度不正常的唇瓣……
这样才将药给她喂进去,宁乔乔还是没什么反应,郁少漠将她放在床上,摸了一下她额头滚烫的温度,转身拿过手机打电话,吩咐刘姨送一个冰袋上来。
没过一会,刘姨将冰袋送上来,郁少漠试了一下温度太凉,转身去浴室找了一块毛巾,用毛巾将冰袋包住,再敷在宁乔乔额头上。
忽然而来的冰凉触感让宁乔乔眉头皱了皱眉,紧接着便舒适的展开。
“现在知道舒服了?”
郁少漠盯着宁乔乔自言自语,刚要转身,大手却忽然被一直发烫的小手抓住了。
郁少漠转过身,只见在昏睡中的宁乔乔神志不清地呓语:“不要走……不要走……”
郁少漠鹰眸蓦然一沉,紧紧盯着宁乔乔红彤彤的脸蛋,过了几秒又低下头看了看被紧紧抓住的手,忽然来了一抹兴味,在床边坐下来:“你叫谁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