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司徒云凉从扩音器里传出来的声音,她当然也听到了。
“别提了!就是专门搞了个东西来监视我,还美其名曰有了这个东西,就算他在工作也可以陪我聊天,我根本不需要好么!我现在非常希望他去工作,而且是需要出差那种!”
“呵……”宁乔乔没忍住笑了,勾起唇道:“你别故意激怒他了,小心他回来找你算账。”
话音刚落,就听到那边传来司徒云凉有些无奈的声音:“久儿,你乖一点。”
这语气,宠溺的都快腻死人了,可一点没有要算账的意思。
宁乔乔挑了挑眉,她倒是忘了,久儿现在在司徒云凉那里可是太后级的待遇,司徒云凉宠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算账。
电话那边,久儿和司徒云凉又斗上了。
仗着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家伙,久儿有恃无恐什么不爽说什么,司徒云凉一边说着好话一边安抚她,哪还有半点老大的样子。
宁乔乔听着两人斗嘴,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拿过洗好的蔬菜切。
“啊!”
忽然一个不留神,手里的刀一滑,食指顿时涌出一股鲜血。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那边的久儿皱起眉道。
“没事,只是一不小心切到手了,流了一点血,没什么大事。”宁乔乔抽了一张纸巾裹住手指。
“那你快去找医生给你包扎一下!”久儿道。
宁乔乔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伤口不深,不用那么夸张的。”
正说着,忽然有个电话打进来,宁乔乔看了下号码,道:“我有个电话要接,一会再和你说。”
“OK。”
宁乔乔挂了电话,接起打进来的电话:“有什么事吗?”
“家主,您现在有时间回来吗?家里出了一点事情。”电话那边传来东澜榭的声音。
宁乔乔皱起眉:“出什么事了?”
“是东澜劲的手下,这几天你不在家里,他们到处闹事,还有之前东澜清手下还剩下一些人,现在见东澜劲出事了,一个个都按耐不住的找茬,除此之外还有几份文件需要您亲自签署,如果您能回来,还是尽快回来主持大局吧。”
东澜榭道。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想了一下:“好,我安排一下现在就回去。”
本来她打算在这等郁少漠的,既然东澜家有事,她在这呆着也是呆着,而且郁少漠那边看情况一两天也回不来,干脆她还是回去处理正事。
宁乔乔本来想给郁少漠打个电话过去,想了一下还是点开短信,编了一条短信发过去:
【东澜家出了点事,我要出去处理一下,不用担心我,我会带足人手保护自己的。】
发完后,她叫进来和他们一起来的保镖,告诉他们要返回东澜家的事。
手下们很快安排好,宁乔乔下了飞机,坐上游轮前往东澜家。
现在已经是秋季,空气有些清冷。
但是河道两旁还是郁郁葱葱的,看不到秋天的萧条。
宁乔乔站在甲板上看着两岸的风景,衣服口袋里忽然忽然传来一阵震动,她拿出来手机,见是郁少漠打来的电话。
“你忙完了吗?”宁乔乔接起电话。
“东澜家出什么事了?”耳边传来郁少漠有些紧绷的声音。
“没什么大事,东澜劲不是失势了么,之前东澜清可能还剩下一些人手,对他有点落尽下石吧,这段时间闹起来了,东澜榭他们不方便出手,所以我只好回来。”宁乔乔道。
“人带好了吗?”郁少漠皱着眉道。
“嗯,你放心吧,我会保护自己的,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那边怎么样了?找到想对你们下手的人了吗?”
宁乔乔道。
“目前还没有。”
“你是不是很累?”
宁乔乔听出他声音有些疲惫,有些担忧地皱起眉。
贺家出了这么大的事,郁少漠作为贺家内定的继承人,又是第一次出现在大家面前,贺家的人一定都在等他拿出解决方案,他身上的压力不言而喻。
“不是,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好好照顾自己,等我这边忙完了就过去陪你,嗯?”
郁少漠还是将她放在身边最放心,只是现在他们都有事情要忙,不得不分开。
“嗯,我知道的。”宁乔乔点了点头。
“到了东澜家先给自己选个暗卫,我不在的时候暗卫可以保护你。”郁少漠不放心的叮嘱道。
自从惊月的身份揭开后,宁乔乔就没有暗卫了,上次回去她也没再选人,当然这点东澜家那些人还不知道。
宁乔乔咬着唇点头:“我记住了,你放心吧。”
“乖乖的,有事就给我打电话。”郁少漠道。
“好,你也要注意安全。”宁乔乔深深吸了口气。
贺家的事情她帮不上忙,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不让郁少漠担心。
下午。
游轮到达东澜家。
和以前一样,福叔带着几个人在门口迎接她。
宁乔乔和大家打了声招呼,朝住的城堡走去,让福叔通知东澜榭过来见她。
“叩叩叩。”
很快,门上传来三声轻扣。
“进来。”宁乔乔道。
“家主,您回来了。”东澜榭推开门走进来,恭敬地道。
“坐吧。”宁乔乔打了个手势,问道:“之前你不是说东澜清的人全都被东澜劲解决了么?怎么现在又出现了东澜清的人?”
“是这样的,当时东澜劲清算东澜清的人,有些人我觉得还算有能力,对东澜家也掌握着一些生意,所以就阻止东澜劲对他们赶尽杀绝,这些人都是跟了东澜清很久的人,现在见东澜劲不行了,都想替东澜清报仇……说起来这件事也是我的错。”
东澜榭神情凝重地道。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不是你的错,连你都说了他们跟了东澜清很久,既然如此会为东澜清报仇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们搞错了立场!私底下他们想怎么整是他们自己的本事,扰乱了东澜家的生意和正常秩序就是罪责难逃!”
“是!”东澜榭恭敬地点了点头,顿了顿,又道:“其实还不止他们,东澜灵先生的手下和一些之前受过东澜劲欺负的人,也参与了这次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