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慕今天还是穿的白色,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着白色衬衫,小部分的时间则是黑色,最简单最纯粹的两种颜色。
“我对你没兴趣。”她淡淡的道。
谈?她想跟她谈什么?
安沫只觉得现在神慕的态度十分的碍眼,她在她的面前,不对,应该说,她在任何人的面前,她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骄傲到死的模样。
似乎别人跟她说一句话,都是在高攀她。
除了她的身份,她到底有什么东西还值得这样骄傲的?
她真的不明白,这样一个女人,为什么西泽尔会迷恋这么长的时间,那也不过只能说明,西泽尔足够长情而已。
一想到这里,她的态度就强硬了很多,“你对我没兴趣,难道你对昨晚你的丈夫深夜出门,也没有任何的兴趣吗?”
一句话,如一记响亮的巴掌砸在神慕的脸上。
昨晚西泽尔去做了什么,其实她是真的没有去想的。
她早就学会了对自己好一点,有些事情,她不能过问,过问了受折磨的就只有他自己,但是这也并不能说明。
她可以随便被人欺负。
神慕挑着眉,眼神讥诮而冷锐,“怎么,难道你还想告诉我,你昨晚跟他上床了?”
安沫脸色一变,她没想到,神慕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到她凉凉的声音响起,“最好不是这样,否则根本无需要我动手,你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一用力,就甩掉了安沫抓着她的手。
“你除了以权压人,你还会什么?”看着面前这个美丽高傲的女人,安沫几乎是条件反射就想要将她身上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骄傲强行压下去。
神慕又笑了,“我是学不来你这种,动不动就自残求别人一丝怜悯的做法,不过,总归是我的权力来得更靠谱,是不是?”
“还有,”她冷淡的看着安沫,“我若是不想看到你,你最好就离我远一点,我只是对动你没兴趣,不然哪天我真的看着你的存在都不顺眼了,你就只能死。”
神慕是真的不大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动不动就要在她的面前晃悠,她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谁的麻烦,她倒是理直气壮的很,一副她抢走了她男人的样子。
“你不用威胁我,”安沫似乎一听道这种话就全身满血复活,“你做这种事情还做的少吗?你光叫杀手来杀我就不知道多少次了……”
神慕这一次看都没有看她,迈开脚步就直接走了。
她真的很讨厌这女人要在她散心的似乎也跑出来凑上一脚。
可是安沫还是不罢休,事实上神慕这样的态度放在是的眼里都觉得不甘心,因为她不屑跟你谈也不屑跟你吵架,她甚至是不屑跟你说话。
于是再一次,她又跟上去抓住神慕的手臂,“宫神慕,我说了我们谈一谈……”
神慕这一次连最最后的耐心都被耗干了,手上的力气再次大了很多,她是沐琉璃身手一流,就算是灰也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这一下,她没有留余力,直接将安沫掀翻在地上。
灰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安沫被用力一甩,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她本来就腿不方便,这一下直接砸在硬硬的地板上,裤子破了一个洞,隐隐可以看到伤的不轻,手肘也被撞破了皮。
这一摔在地上,看上去可怜得不行。
神慕眼神冷漠,结果抬头就看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从天而降的两个男人。
她看见了,被摔在地上的安沫当然也看见了,她咬着牙,一腔委屈就这么泄了出来,眼泪滴滴的往下掉。
西泽尔看着神慕,眼神晦涩复杂。
神慕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她对看这种乱七八糟的戏没有丝毫的兴趣。
西泽尔一看她要走,也不顾地上的安沫,抬脚就追了上去,用同样的姿势,一把抓住了神慕的手。
神慕这时候已经厌烦到了极点,她也没有挣扎,只是转过身,一张脸蛋冷得像是结冰了一般,“你们两个有病是不是?能不能不要总是像群苍蝇一样在我身边转来转去,烦不烦?”
“我不过是出来散个步也要被你们烦,你们是有多闲,我随你们干什么能别出现在我面前吗?”
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扳开西泽尔抓着她的手,她冷冷的看着地上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女人,“你再来招我烦,信不信我连你的另一条腿也废掉?”
妈的,一贯教养良好的神慕都忍不住想要骂人,能别烦她吗?
“还有,”她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我脾气不好手段残暴你很清楚,所以管着她,我耐心不好。”
不管多用力,她就是没办法扳开他抓着她的手。
“给我松开!”她平静甚至是冷却了很长世家的血液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开始翻滚了。
这两个人已经开始挑衅她忍耐的极限了。
西泽尔的脸色很难看,简直是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才死死的盯着神慕,咬牙切齿的道,“宫神慕,你敢嫌我烦?”
早上已经嫌过他一次了,这时候敢又在嫌他。
特么他什么都不做她都要嫌他?
神慕没有说话,西泽尔只是冷冷的盯着她,“你别忘了,是你逼着我娶你的,不是我跪着求你嫁的!”
她对他态度好一点会死吗?
神慕忍住发脾气的冲动,再一次吐出两个字,“给我松手!”
“你要去哪里?”他寒着脸,问道。
她要去哪里他并不知道,其实也不在意,她去哪里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但是,他讨厌她用这样的态度对他。
他是她丈夫不是敌人!
“我嫁给你,难道就连人身自由也失去了吗?”她说着,满是讥诮,“还有,你确定你要让东方小姐就这样躺着不肯起来吗?美人等着你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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