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广州?”刘波和灵敏皆为之一怔,疑问道:“东哥有什么事要安排?”

“两件事。”谢文东说道:“第一,你们查出孟旬家人的住所,然后想办法把他们带走,不管去哪,只要离开广州就行,第二,找机会挟持住向问天的女朋友。”

听完谢文东的话,刘、灵二人不约而同的倒吸口凉气。

东哥这次安排的任务,可算得上够艰难的,挟持孟旬家人相对来说还简单一些,但想挟持向天问的女朋友,可太难了,尤其还是在广州,这就象在t市想挟持金蓉一样困难。刘波和灵敏默默点了点头,面色表情都很凝重。

谢文东一笑,说道:“广州是南洪门的大本营,人员虽多,但防卫未必周密,尤其是现在南洪门占优的情况下,总部的守卫可能会更加松懈一些,你们潜伏到广州,如果觉得人手不足,可让老森给予支援。”

“是!东哥!”刘波和灵敏齐声答应。

东心雷在旁低声问道:“东哥,我们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谢文东一笑,仰面轻叹口气,说道:“挟持孟旬的家人,我是要逼他南京,挟持向问天的女朋友,我是要逼他回广州。”

东心雷、刘波和灵敏三人相互看看,仍未彻底弄明白谢文东的意图。

事出紧急,时间紧迫,刘波和灵敏没有敢耽搁,听完谢文东的交代之后,立刻带上暗组和北洪门情报部门的精锐人员,乔装改扮,化装成各种身份,秘密向广州潜伏。而谢文东也没有在南京多做逗留,刘波和灵敏前脚刚走,他也动身去了上海。

这段时间里,自从萧方等人的进攻被北洪门和文东会重挫了一次之后,上海一直很平静,南北洪门未在发生大规模的冲突。对上次被谢文东生擒活捉一事,张居风始终耿耿于怀,无法释然,数日来,他的心情一直很沉闷,晚上经常一个人去酒吧喝闷酒。为此,陆寇和萧方等人都劝过他数次,可是效果皆不明显,张居风反而认为那是他们在对自己幸灾乐祸。今天晚上,他依然如故,又去了常去的酒吧喝酒解闷。一个人喝酒,总是更容易醉的,几杯威士忌下肚之后,张居风已有写飘飘染,这时候,酒吧里响起节奏欢快的音乐,张居风心烦的皱皱眉头,将酒杯一推,对酒保说到:“兄弟,结帐!”“先生,你是酒钱已经有人付过。”酒保是名二十出头的青年,笑呵呵地说道。“哦?“张居风一楞,酒吧里的人他刚才已经看过了,没有熟人,谁会帮自己付帐呢?”是谁帮我结的帐?“酒保向酒吧里端一指,说道:“就是里面二十二桌的那位客人!”“哦!“张居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形,伸长脖子向酒保所指的方向看去,由于酒吧内灯光昏暗,他看得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一人背对着自己,慢悠悠地喝着东西。张居风抹了抹嘴角的酒迹,然后一步三摇地走了过去。走到近前,定睛一看,本是四人坐的小方桌旁此时坐有一人,看到身材十分消瘦,桌子上有一瓶威士忌,还有两只杯子。张居风站在那人身后,伸出手来,拍拍对方的肩膀,问到:“朋友?我们认识吗?”应该算得上认识!随着话音,对方坐在椅子上没有动身,慢慢转过头来,接着把脸一杨,笑眯眯地看着张居风。

不看此人还好,一看到此人的模样,张居风激灵灵打个冷战,

原本七分的醉意至少吓没了六分,他忍不住倒退一步,又惊又骇地

说道:“谢……”

“张兄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过来坐吧!”说话间,青年含

笑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然后又将空杯子向前退了退。

这位青年,不是旁人,正是谢文东。张居风做梦也想不到,自

己竟然会在这里看到谢文东,既然他在这里,那么……想着,他急

忙向左右观瞧,只见五行正坐在不远处的地方,皆是一只手探出怀

中,十道阴森的目光正冷冷注视着他。

张居风身手十分了得,但他不是铁人,而且深知五行兄弟枪法

的厉害,如果此时他们突然发难,自己必死无疑。想着,他的冷汗

流了出来,愣了片刻,缓步走到谢文东的对面,小心翼翼地坐下,

没笑硬挤笑,说道:“好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了谢先生……”

谢文东帮他倒酒,笑呵呵地说道:“不是巧合,我是专程来找

你的。”

听完这话,张居风的冷汗流得更多。他干笑一声,疑问道:“

谢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谢文东和颜悦色地柔声说道:“我待你怎样?”

“什么?”张居风一时间没弄明白谢文东话中的意思。

“我们的立场虽然是敌对,但我却视张兄为朋友。你虽然两次

被我活捉,我可有过亏待你吗?”谢文东端起杯子,含笑问道。

张居风身子一震,正色说道:“谢先生从未亏待过我。”这倒是

实话,它虽然做了北洪门两次俘虏,但是北洪门对他一直礼遇有

加,不打也不骂,反而照顾得很周到。

谢文东点点头,说道:“这次,我来找张兄,是请你帮我一个忙。”

不用多问,张居风也能猜出来,谢文东找自己帮忙,十有八九是和南洪门有关系。他沉吟一声,说道:“谢先生虽然对我不错,但我毕竟是南洪门的人,如果谢先生要我做出对不起南洪门的事,那我恐怕……无能为力!”

谢文东浅浅地喝口酒,笑道:“难道,张兄的心里,南洪门真的就那么值得眷恋吗?”

张居风脸色一变,看着谢文东,没有说话。

“张兄虽然两次遇俘,但不是你的能力不行,而是指挥你的人有问题第一次是萧方,第二次是陆寇,我看他俩没把你当兄弟,而是拿你当qiang使,牺牲你一个,来成全他们的功绩。”谢文东幽幽说道。

他的这番话,正说到张居风的心坎里,这也是他这阵子为什么一直闷men不乐的原因所在。

他暗暗叹口气,拿起面前的酒杯,一扬头,将杯中酒喝个干干净净,脸色也阴沉难看。

见状,谢文东暗笑,看起来自己是说中了张居风的痛处,他继续说道:“张兄身为南洪门的八大天王之一,却屡次受挫,声望大受影响,时间一久,不仅那些后起之秀不会再把张兄放在眼里,社团里的其他帮众恐怕也不会象以前那样尊敬张兄你了。”

张居风吸口气,或许是由于心里作用,自从他第二次被擒之后,确实感觉到周围人对自己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而且似乎总会在自己的背后说三道四。这会,不用谢文东给他倒酒,张居风心烦意乱地抓起酒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咕咚一声,又喝个一滴不剩。

谢文东看在眼中,又道:“这样的社团,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保它又有何用?如果张兄愿意的话,可以到北洪门来,我可以保证,在这里,你的身份还会象在南洪门那样的高贵,而且每个人都会当你是兄弟。不知张兄意下如何?”说完话,他两眼射出骇人的精光,直勾勾地看着张居风。

张居风没有注意到,现在,他只想喝酒,拿着酒瓶不松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脸色由白慢慢变红,又由红转成白色。

足足等了五分钟,见一整瓶的威士忌已被张居风喝得差不多了,谢文东从身旁的椅子上拿起一只纸兜,打开之后,他不紧不慢地从里面抽出一本合同书,向张居风面前一递。

后者楞住,先看眼谢文东,然后再悄悄面前的合同书,感觉两眼有些发花,他用力地甩了甩脑袋,定下心神仔细一看,原来是本订房协议书。看罢之后,张居风满面茫然,不解地看着谢文东,没

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谢文东笑道:“我知道张兄并不缺钱,我也不想用钱来收买张兄。这是新天地的一处房产,本来我想买下来自己住的,不过如果张兄愿意,我可以转赠给你!”

啊?张居风大吃一惊,虽然他对上海并不是很熟悉,可是知道新天地的房价在上海是数一数二的,而且能被谢文东看上眼的房产,面积不会小,其价值怎样也在数百万左右。好大的手笔啊!为了拉拢自己,谢文东可真敢花本钱!

虽然明明知道谢文东是在收买自己,不过张居风心里还是很感动,也很舒服,堂堂的北洪门老大谢文东都如此看重自己,说明自己并不是废物,还是有实力的。他精神为之一振,慢悠悠地问道:“谢先生要把这处房产送给我?”

“是的!上海是个好地方,也是个大都市,以后把家人接到这边来住,我觉得自己是个不错的选择,张兄认为呢?”谢文东含笑说道。

“说吧!谢先生,你要我做什么?”张居风再不由于,把心一横,直接了当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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