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玄君赤条条的压在一处,二人情动非常,但玄君只是在穴口蹭弄。每每龟头进来了总是急着退出去,她想要极了,可这种事怎么好说出口。
她更加卖力的吻他,仿佛要把舌头长在他嘴巴里。她的手抚摸他的耳垂,捻弄他的乳头,在他全身游走。分明听见他呼吸粗重,可他为什么不用粗长的鸡巴操自己呢。
难道他生气自己任由那些凡人用他们腥臭的鸡巴插弄自己的骚逼了?
呜呜呜...他明明说过不介意的,既然嫌自己,为什么还要用硬硬的鸡巴戳自己呢,小逼好痒,又淌水儿了。
她生气了,躲过他吻上来的唇,伸手抓住乱动却不插入的鸡巴,扶正塞进自己的小逼里。她忙着消化插入时带来的愉悦,没看见玄君脸上的笑。
“为什么塞进去”
“恩...人家要嘛...你动一动”
玄君作势往后撤腰,被镜姬双腿急急圈住。“不是这样动!”
他对着她呼气“那我不会了。”
镜姬急的眼圈都红了,捶着他结实的胸膛“呜呜...你欺负我,你最会操我了”
玄君见她哭了,忙来哄她,柔声说。“是是是,我最会操你了,镜姬的小骚逼只有我最会操了。”
一边亲吻她的眼泪,一边耸动劲腰,很快镜姬顾不得跟他生气,紧紧抓着他肩膀,以防在他掀起的巨浪里淹没。
这个梦里,玄君爱了她一次,两次,无数次...以至于她醒来的时候下衣完全湿透了。
湿哒哒的衣服粘在身上太难受了,她索性脱了下衣,外衣堪堪罩着裸露的一双长腿。她起身倚着石壁双腿屈起,衣摆下滑,露出雪白的臀肉。
算来今日就该将丹丸产出了,她昨日诓飞阳去炼催情丹,为的是异人能多射些。她胡扯一通,飞阳竟然信了。
她抱着膝盖,开始一阵阵难过,她知道这是丹丸要出来了。她无比清晰的记起与玄君相遇的情形,与他第一次做爱,他的温柔,为了她的隐忍。最后定格在他眼睛盛满痛苦的说出“不必再见”竟然是痛苦吗?
她的心伤难过被扩大数倍,疼痛难忍,她几近晕厥。但她不敢就此晕过去,不知道飞阳什么时候会来,不知道异人什么时候会醒。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背靠的石壁被她挨靠的热了,她艰难的挪动了下地方,冰凉的石壁让她灵台清明。她掐指念决定心。不适感渐渐消退,一颗黑中透红的丹丸浮在她面前。
她大喜,一把接在手里,看着丹丸,情难自禁失声大哭了一场。
她想了很多把丹丸交给玄君的方案,但都被她推翻了。她做这事固然是因为她爱玄君,但这事却是做的也太怂包了些。爱么就大大方方的,要么在一起,要么就天涯不见。虽说她是个什么狗屁她不愿意承认的容器体质,但她和玄君一起,又能修行又能相爱,多好!但...飞阳肯轻易放过她吗,肯把她这样一件神兵器物让给以后的对手玄君吗。四族形势微妙,如果得知她的存在,是争抢还是消灭呢。跟着玄君,岂不是害了他。
我怎么能把我心尖尖上的人,推到刀尖上去,宁愿你我陌路吧。
想到这里,她又萎了,手里的绞尽脑汁集合了飞阳异人的精液滋补的这颗丹丸,也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