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军拿过去听了一会,脸上有了笑容:“老大,应该在城里。”
“为什么上面是黑的?”
“会不会在屋子里?”
我点点头,悄声道:”派人二十四小时监控这里,听听上面有没有人。“
“好的。”
“呼叫山顶的留守人员,让爱玛今天晚上过来。”
“是。”
一天很快的过去了,天黑的时候,爱玛被垂吊下来。
“老大,我来了。”
我话不多说:”走,进地道。“
我们往地道里走,爱玛十分的惊讶:“老大,这个地道让你们挖的不错啊。”
我没有闲聊的心态,很认真的通报道:“经过士兵们的监听,地道上面一直没有很清晰的人声,但可以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似乎是路过的声音。”
爱玛马上端正了态度:“老大,你说吧,你准备让我干什么?”
“听听上面在说什么,我们来分析一下我们所处的位置。”
说着话,我们来到了地道尽头。
士兵给爱玛腾出了位置,将听筒交到了她的手里。
爱玛仔细的听着,不时的摇头,我明白她在表达上面没有声音。
一直熬到了半夜,我们没有一点收获。
我放弃道:“休息吧,明天白天再听。”
我们回到了工厂内,发现外面在下雨。
我马上问沈军:“外面什么时候下雨的?”
“才下不久,怎么了?”
我瞬间确定了,我们那个地道是挖到了一个房间里。
又过了一个晚上,来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我带着爱玛再次下了地道,听着外面的声音。
爱玛听了很久,不时的给我翻译。
从她所翻译的话语中可以察觉出来,说话的那些人都是路人在这个附近路过,而这个建筑里根本没有人。
依据这样的判断,我决定挖开这个地道。
和沈军碰了一下,沈军也表示赞同。
因此入夜后,我们以极快的速度往上挖掘。
大概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从地道里探出了头。
借着窗口皎洁的月光,看到房间里摆着一些家具,似乎是一个废弃的住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息。
我一撑地道口,小心的爬了上来,快步走向了窗前。
窗户上的玻璃早已破碎,只剩下一副窗架子。
我从窗口往外望去,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在一条胡同里。
外面没有人,也很安静,周边也没有亮灯的建筑。
沈军和爱玛也陆续爬了上来,站到了我的身边。
在确认安全以后,我悄声道:“我们得抓个俘虏进来。”
“我去吧。”沈军自告奋勇。
“我去,你们在这里警戒,我去抓一个适合我身高的回来。“我说明道。
说完话,我走到了门前,轻轻打开了门锁,探头往胡同里看看。
胡同里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我侧身闪出,快步朝胡同口走去。
胡同口外,路灯昏暗,但遮掩不住夜晚的繁华。
街道两旁,牌匾矗立,灯红酒绿,可以确定外面的马路就是城池中的那条主道。
这个时候,一个醉醺醺的汉子,一步三摇的沿着路边朝我这边走来。
我连忙躲进了阴影里,认真的打量着他。
他大概有一米八多的样子,比我稍高一些。
戴着一顶没有头徽的软顶军帽,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和一条残旧的灯笼裤,还有一双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布鞋。
他在离五米远的地方停下,弯下腰,以手撑墙吐了几口。
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继续往我这边走。
我警觉的四处看看,看到周围并没有人。
就在他走到胡同口的一刹那,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他一惊,条件反射的看向了我。
我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一拳擂到了他的胸口。
他身体一软,便往下堆。
我就势将他的腋窝一架,如架着一个醉汉往前拖着走。
他还有意识,嘴里哼哼唧唧,声音却不大。
不多时,我将他拖回了房间里。
“老大,外面什么情况?”沈军急切的问道。
“没事,一切正常。”
我将这个d国男人按到在地上,让他靠着墙角坐好,通过爱玛翻译道:“发电厂在哪?”
男人的酒劲已经被吓醒了一多半,慌慌张张的指着外面:“这条路的东南角。”
“哪条路?“
“主路。”
“离这里有多远?”
“一千米左右。”
“建筑是什么样的?”
“高高的,有两个大烟囱。”
我谅他也不敢说谎,喝令道:“脱衣服。”
男人以极快的速度脱掉了衣服,我捡起来穿上。
一股酸臭的酒味扑鼻,我低头一看,他的衣服上溅了一些呕吐物。
虽然心里有些嫌弃,但也是毫无办法,转头对爱玛说道:”你跟我来。“
爱玛提醒道:“我的衣服和你不配。”
“我知道,我们去弄一套女人衣服。”
两个人走出了房子,沿着胡同往外走去。
站到了胡同口等了一段时间,看到酒馆里走出了两个中年妇女。
我看了看她们的身材和装扮,应该很适合爱玛,马上低声和爱玛说道:“你蹲地下装病,喊她们过来帮忙。”
爱玛点点头,蹲到了地上,我赶紧躲到了阴影里。
爱玛做着痛苦状,冲那两个女人招手。
两个女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嘴里叽哩哇啦的不知道问着什么。
爱玛慢慢的起身,故意往右侧踉跄了一步。
两个女人的站姿不由自主的跟着扭转,将后背朝向了我。
我猛然从阴影里跃出,照着两个人的脖子切了一掌。
两个人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走。”我扛起了一个低声道。
我在前面跑,爱玛扛着另外一个在后面跟着。
很快,我们跑进了屋里,将两个女人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一壶冷水浇头,两个人醒了过来。
惊恐万状刚要叫,让我们一把按住。
“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但你们要听话。”我保持着平和的语气说道。
爱玛翻译以后,两个人拼命的点头。
我给爱玛一个眼神,爱玛心领神会,去脱一个女人的衣服。
女人不明所以,紧紧的握住了领口。
也不知道爱玛说了什么,女人不再挣扎,配合的脱下了衣服。
换好了衣服,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下般配了。
我将软顶军帽戴在了头上,特意让帽檐压的很低,问爱玛:“怎么样?能看出来我和你们有所不同吗?”
“能看出来,但外面比较黑,应该没事。”
我拿来一个对讲机揣进了裤兜,但因为这个灯笼裤没有裤带,只是皮筋,所以裤腰被坠的有些下垂。
我又拿了一把鲁格手枪揣进了兜里,沉重的手枪坠得裤腰直往下滑。
“给我吧,我帮你拿着。”爱玛将她的手枪插入了腹部,向我伸出了手。
我从兜里掏出手枪递给了她。
她接过手枪,很自然的从领口往胸衣里一插,一把并不算小的手枪,竟然不留痕迹的埋没在深沟里。
我心中不由一阵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