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孟莉问道:“你说绑傻姑的人,说了那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是代表他们没有恶意。”
“你的意思是他们不是坏人?”
“这个不好说,因为历史的原因,我们有着难以化解的矛盾,所以他们欺凌我们,我们反抗他们,才造成一幕幕惨剧。当然,我并不排除他们有善良之人。“
“嗯,那个幸子就很善良,她说她帮过胖子他们,她也不想让我们厮杀,还有她爸爸也是这个意思。”
我心中一宽:”那就好,这样打打杀杀的生活我早就厌倦了,也不是我初心。“
“嗯,老公,这样吧,我明天送幸子回去可以吗?”
我安心的笑笑:“可以,你还是头一回这么同情一个人。”
孟莉苦涩的说道:“我觉得她很像我,把贞操给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我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替我道歉了吗?“
“道歉了,她说她可以理解你,但不接受道歉,她会恨你一辈子。”
我一声哀叹:”唉……“
“老公,你知道她才多大吗?”
“多大?”
“17”
我脑袋嗡的一声,看着发育不错啊,怎么才17?
“老公,还记得你给我拿回来的那些和服吗?”
“当然记得。”
“我想送给她可以吗?”
“可以,再把那些鸟国男人的衣服都一起送给他们,就算我表达我的歉意了。“
“好的。”
“要不然……”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能接济他们食物,毕竟我们现在也不是很充足。
片刻,说道:“给他们送点鸭蛋吧。”
孟莉感动了:“老公,你真好。”
我拿起了对讲机呼叫了胖子,问道:“我们现在储存了多少鸭蛋?”
胖子回应道:“等一下,我翻一下资料。”
不久,胖子的声音传来:“老大,腌蛋二万多个,没有腌制的还有几千个。”
“这么多?”这可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那些鸭子那么能下蛋。
“老大有事吗?”
“给我准备一万个腌蛋。”
“老大,还没咸呢。”
“那不用管,明天装船上,让幸子一起带走。”
“好咧。”听起来胖子也是十分的高兴,估计他也想报答幸子的救援之情。
…………
第二天,风高气爽,我起来洗脸的时候,竟然发现脸部的肌肉真的在恢复了。
这把我乐的,推了推睡在床上和死猪一样的孟莉:“快起来快起来。”
孟莉猪一样的哼哼:“干什么啊,人家都没睡醒。”
“看我的脸,看啊。”我扒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不自觉的张开了一条缝,睡眼朦胧的看着我。
猛然,眼睛长的球一样大,一骨碌坐了起来,一惊一乍道:“哎呀妈呀,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明显呢?”
“我昨天在船上救幸子的时候,间接的喝了不少,估计是这个原因。”
“那你再多喝点啊。”孟露急不可耐的说道。
“我是怕睡着了。”
“不会的,你现在体格壮,稍微大点计量对你应该没事了。”
“试试?”我有点蠢蠢欲.动。
“试试,少加点量。”孟莉蛊惑道。
我拿起了营养液,“咚咚咚”连灌了三口,笑道:“这几天有你和丁欣受的了。”
孟莉没羞没臊的说道:“没事,我们受着,好受。”
我呵呵呵的笑,意味无穷。
突然间,对讲机里传来一声呼叫:“老大,快来海边,有船朝我们这边来了。”
我神经一紧,对着全体频道喊道:“海上有船,准备战斗。”
院子里响起了敲铁声,“当当当”的响个不停。
我戴上面具,三步两步赶了出去,胖子跑了过来,扔给我一把冲锋枪。
“跟我来。”我手臂一挥,疾步朝基地大门走去。
此时的吊桥已经吊起,庄勇在吊桥边拿着望远镜往海里观望着。
他看到我来了,马上汇报道:“老大,有一条小船朝我们这边来了。”
“只是一条吗?”
“是的。”庄勇说着话,将望远镜递给了我。
我举起望远镜远远的眺望,看到一叶小舟随着浪涛漂流而来,却看不到船上都有什么人。
我环视小船的左右,并没有发现其他船只,估计对我们不会有过多的危险。
“放下吊桥。”我命令道。
吊桥缓缓而下,我疾步走了出去,我现在最期盼的是傻姑能在那条船上。
来到了海边,小船在我的望远镜里也渐渐清晰。
可以看到船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科菲,一个是酒井。
我眉头一皱,他们两个怎么能混到一起了?
不过我也猜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幸子。
不久,小船靠了岸,酒井疯子一样的朝我跑来。
庄勇警觉的一拉枪栓:“站住,要不然开枪了。”
酒井置若罔闻,完全不顾死活的跑到我面前,扑通一下跪倒:“老大,我求你了,你放了幸子吧,我们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我于心不忍,低身搀扶:“别这样,起来说。”
酒井痛哭流涕,长跪不起:“求你了,你就放了幸子吧。”
“放,今天就放,你赶紧起来。”
酒井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愣了片刻,噙着泪水看着我:“真的?”
“真的,赶紧起来,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幸子。”我笑容可掬,可惜他看不到我的笑容。
“我……我……“酒井结结巴巴,可能怕我事出有诈,不敢起身的说道,”我就在这里等她吧。“
庄勇阴着脸,喝骂道:“别他媽的给脸不要脸,把老大说话当放屁呢?”
我低声斥责:“别这样说话。”
酒井身体一抖,连忙爬了起来,忙不迭的说道:”好的好的,我和你去总行了吧?“
我侧头看了一眼一直在边上呆若木鸡的科菲,礼让道:“走吧,一起进去吧。”
科菲完全没有了族长的威风,低眉顺眼的答道:“好的,好的。”
我在前面引路,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和酒井说着话。
“酒井先生,以前都是误会,对不起,打扰了。”
酒井还没有搞清状况,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的尊重,略带慌张的回应道:“没事,没事,应该的,应该的。”
我想笑,还应该的?估计是慌不择言吧,要不然谁都不会认为被人用枪顶着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