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先给你讲讲他的经历。”
程峰慢慢道来,将我的经历讲述了一遍,但隐瞒了张宇的身份与经历。
迟玉强有些惊愕看着我,问道:“你这么年轻就做到了部级?”
我谦逊道:“全靠程伯伯提携。”
程峰大手一挥:“逸飞,你不用谦虚,老迟是一个明白人。”
迟玉强看了我两眼,又对程峰说道:“可是你说的这些对我有什么益处?”
程峰嘿嘿一笑:“以后他就是你安插在腼腆国分会里的一颗钉子。”
迟玉强目光一抖,转了转眼珠说道:”要是这么说,我做他推荐人也不行,我给他再安排一个推荐人。“
“好。’程峰精神一震,”这样就不留痕迹了,谁也想不到张逸飞是我们的人。“
“是的,既然是钉子,我们就让他们做一颗隐藏的钉子。”
程峰关心的问道:“你打算让谁做他的推荐人?”
“哈里斯。“迟玉强阴阴的笑道。
“哈里斯?墨东哥分会会长?”程峰问道。
“是的。”迟玉强得意的笑笑,“耿爽打死也想不到哈里斯的下线是我们的卧底。”
“高,这招真是高明啊。”程峰欣赏的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告诉哈里斯一声,不过你得让他去一趟墨东哥。”
程峰目光转向了我。
我马上举起酒杯,感谢道:“迟会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
迟玉强笑意盈盈,举杯一撞:“别客气。”
两个人一饮而尽。
随后,迟玉强给哈里斯打了电话,商定后天我飞往墨东哥。
这让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加入共际会是这么容易。
看来无论哪个阶层都一样,只要有钱,就是好办事。
放下电话,迟玉强慈眉善目的说道:”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后天你就去亚卡里州找他吧。“
我心中一喜,没想到哈里斯竟然在亚卡里州,和卡洛斯是一个地方的。
酒席过后,我拨打了卡洛斯的电话。
“哈喽……”我欢快的打着招呼。
“哈喽,最近好吗?”
“挺好挺好,你呢?”
“唉,我这边可是愁死了,自从参加完胖子的婚礼回来,天天就在打仗。”
“和谁打?”
“当然是我的老对手贝隆了,上次绑架我的那个。”
“嘿嘿。”我坏坏的笑笑,“我后天去亚卡里州,帮你出出主意。”
“你来亚卡里州?”他十分的高兴。
“是的。”
“来这里做什么?”
“办点事。”
“那可太好了。”
“好,那我们见面再聊,到了我再联系你。”
“拜……”
隔了一天,我安排好行程,登上了开往墨东哥的班机。
班机在亚卡里州一落地,我的电话马上就响了。
“张先生你好,我是哈里斯中将派来接你的。”
我吓了一跳,来以前没人告诉我哈里斯的身份。
“谢谢,我马上下飞机,你在停车场等我吧。”
“张先生,我就在你的飞机下面,你下来就可以看到一辆军车。”
由于我在头等舱,舱门一开,我真的看到了一辆军车停在飞机下面。
一个穿迷彩服的士兵腰板笔直的站在车边,仰头朝出机口注视着。
我下了楼梯,来到了车边,自我介绍道:“我是张逸飞。”
士兵马上立正敬礼,随即帮我拉开了车门,又开车朝机场外驶去。
半个小时左右,我们来到了一座军营。
士兵在前面引导着我,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哈喽,张先生。“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从办公桌后面走了过来,自我介绍道,”我是哈里斯。“
两个人双手相握,我笑道:“你好哈里斯先生”
“ok,请坐”他很随和,没有一点点架子。
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哈里斯拿出雪茄问道:“你吸烟吗?”
“谢谢,你尝尝我的。“
说着话,我从包里拿出一盒雪茄放到了桌面上。
他拿起一支看看,愉悦道:“这雪茄不错,是一个需要定制的牌子。”
两个人点燃,喷云吐雾。
我看了看墙壁四周挂着的军用地图问道:“这是要打仗吗?”
“是的,剿灭毒匪。”
我脑筋一动,是不是要剿卡洛斯?
于是,我试探的问道:“这里毒匪很多吗?”
“也不是,就两个最大的毒匪,最近他们之间在死掐,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我就准备向他们发起攻击了。”
我有些不理解,因为我了解墨东哥的情况。
在这里,軍匪是一家,就连他们的总统都和毒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我又不能多问,只能说道:“那我来的真不巧。”
哈里斯笑笑,说道:”,没有,没有,我们还是来谈谈你的事吧。“
我真诚的问道:“我需要办理什么样的手续?”
“很简单,填表,按手印,我签名上报。”
“好的。”
哈里斯走回办公桌,从下面的密码箱里拿出几张纸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麻利的填写好个人资料,又按上手印。
哈里斯拿起笔,刷刷刷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颗大钻石放到了他的面前,说道:“谢谢,这是我一点小礼物。“
哈里斯目光炯炯,容光焕发,拿着钻石爱不释手的说道:“好东西啊。“
“给你添麻烦了。”我客气道。“
“别客气,别客气,迟玉强推荐的人,我必须帮忙。”
哈里斯说着话,眼神却没有离开那颗大钻石。
我暗笑,什么这个组织那个政权的,只要用钱开道,都是一个熊样。
“哈里斯,我可以回去了吗?”
“回国吗?那不行,你需要在这里呆几天,等资料批复下来以后,你再按一次手印才可以呢。”哈里斯十分认真的的说道。
我笑笑:”那我去看一看朋友,我们电话联系吧。“
“ok,我让侍卫送你去。”
“不用侍卫了,你要是方便就借我一台车吧。”
“没问题。”哈里斯痛快的答应。
我和他双手一握,开车离开了军营。
路上,我拨打了卡洛斯的电话。
响了几声过后,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她的声音呜咽:“张先生,我是多尼亚,我爸……我爸……“
话未说完,呜呜呜的哭了。
我心头一揪,预感不妙,急促道:”你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