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见我来了,汇报道:“我已经让奥尼尔亲自带人上去了,现在局面还在我们控制之中。”
“对方现在有多少人?”
“1500人左右。”
“我们呢?”
“1000人,但我们的火力更好。”
“对方的队伍是那只精锐部队吗?”
“从服装上看应该不是。”
我点燃了一支雪茄,在房间里踱步,纳闷道:“这个关泉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大,据我的判断,他威慑的意味多一些。“
“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队伍跟上来了,后勤却没有跟上,不像打仗的样子。”
我深思片刻,说道:“会不会是刘斌生又在搞鬼?”
“老大,你和肖长亭说了吗?”
“说了,他不管。”
“看来我们这场冲突已经不可避免了。”
“是的,但现在我们最需要小心的不是关泉,而是小心军方在后面捅我们一刀子。”
“这点你放心,军方的所有驻地已经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如果有一点点风吹草动,我都会马上向你汇报。”
“向我汇报也来不及,我们要提前做好预案。”
“老大,预案我也安排完了,我已经让庄勇派水军在长青河守候了,假如军方发难,我们就从长青河撤离。“
我点点头:“好,到时候让庄勇放开手脚,用炮舰给我炸。”
胖子担忧道:”老大,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和军方就直接冲突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如果不杀出一条血路,军方是不会让我们跑的。”
胖子目光一炯:“好,大不了鱼死网破,拼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深夜,奥尼尔在边界传来了消息。
“老大,关泉排遣到分界线上的那些士兵,莫名其妙的又撤了。”
我想了一下,叮嘱道:”注意观察,小心敌人迷惑。“
“是。”
放下电话,我百思不得其解,关泉这样反反复复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直纠结到第二天上午,才真正有了答案。
这天上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办公,我的电话响了。
我看了一眼号码,是刘斌生打来了。
“你好,刘州长。”我热情洋溢的说道。
“张先生,你考虑好了吗?”他阴阳怪气的说道,一副懒得再讲的样子。
我笑笑:“刘州长别着急,我这几天正在算账。”
“算什么账?“
“算这个月的收入。”
刘斌生口气恶劣的说道:“我不管你什么收入,我问你要的是30%,如果不答应我们不要谈了。”
我强压怒火说道:“刘州长,如果这样,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先把新区的军队给我撤了。”
“那不可能。”他说的很干脆,“军方以后会协调你们的运输,相当于帮你忙了。”
我冷笑一声,看来刘斌生打算长期用军方胁迫我就范。
要是这样下去,说不定那天就管我要50%了。
“刘州长,你和我说句实话,关泉昨天的行动是不是和你有关呢?”
他肆无忌惮的笑道:“是的,我就是想告诉你,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你最好听我的。”
“好,我听你的。”我冰冷冷的说道。
他得意的笑了两声,挂断了电话。
我双眸一凛,射出了一道寒光。
“秦明。”我拿起电话问道,“找到关泉的那支精锐了吗?”
“老大,还没有。”
“多派出一些耳目,漫山遍野给我找。”
“是。”
挂断了秦明的电话,我又打给了胖子。
“把我们那支最精锐的队伍从果敢马上调过来,我让要关泉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精锐。”
“老大,找到关泉的精锐了?”胖子惊奇的问道。
“还没有,现在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老大,到底怎么了?”
我便把我刚才和刘斌生的对话和他说了。
他也认可的说道:“老大,看来我们是需要采取行动了。”
我恨恨的说道:“我们打不过军方,我们还打不过关泉吗?刘斌生不是要新区吗?我给他。”
胖子赞同道:”对,给他,给他一个空城让他自己玩吧。“
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我翻看了一下我这几天的工作安排,想着如何腾出两天空白的时间,让自己安心的呆在新区。
在现在的形势下,遥控指挥的效率实在太慢了。
好在商务署的工作下午就要交接。
只要把这个摊子交出去,我就轻松了很多。
下午,我来到了商务署,准备和新任署长交接工作。
可是等了半天,新署长还没有来。
这个时候,合同部门的一个人走了进来,恭敬道:“张署长,这份合同着急签订,麻烦你给签个字。”
我翻了翻,是一个气象卫星续租合同,问道:”这份合同是怎么回事?“
他解释道:”我们这么多年一直租用国外一家的气象卫星,主要是用于气象和河流观察。“
我点点头,说道:“最近各地连续大雨,是应该好好监测一下了。”
说着话,我把合同签了。
过了一会,新署长来了,解释路上堵车的事情。
我也不介意,交接了工作,离开了商务署。
当天晚上,我来到了新区。
胖子汇报道:“老大,我们的精锐已经从果敢调过来了。”
“调来多少人?”
“1000人。”
我信心满满的说道:“够了。”
“可是秦明还是没有找到关泉的精锐。”
“我只能再给秦明一天的时间,实在不行,就和关泉直接掰手腕。”
胖子豪情万丈:”对,实在不行就直接干了。“
话音刚落,窗外电闪雷鸣,大雨瓢泼,一场暴雨降了下来。
我看着窗外,不禁露出了苦笑,真是天不随人愿。
要知道大雨过后,道路会十分的泥泞。
别说打仗,就连行军都费劲。
“老大,这天有点和我们开玩笑啊。”胖子无奈的说道。
“是啊,最近几天总下雨。”
胖子忐忑道:“要是这么下两天,长青河就得翻江倒海,我们的水军也就出不来了。“
我惆怅道:“没有水军就相当于断了我们撤回果敢的退路,难道老天也在帮他们吗?”
“老大,你问问气象局吧。”
“气象局?”我撇了撇嘴,“一年也没见他们预测准几天。”
话未说完,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镜头,就是我下午给合同签字的情景。
心中不由一动,当即狂喜道:“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