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秦铁刚说道。
“你说你在首都也有警署方面的朋友,是吧?”我问道。
“是啊。”
“我这有一个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的案子,你看他能不能办?”
“当然能办了,你找他吧,我给你打个招呼。”
“秦署长,打招呼可以,但你千万不能说我是谁。”
“为什么?”
“我的真正身份你是知道的,不方便啊。”
秦铁刚爽快道:“好,那我就说你是我的朋友。”
我笑道:”你还是说我是秦明的朋友吧。“
“好的。”
随后,他将他朋友的电话给了我,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来到了首都警署,找到了秦铁刚的朋友。
他现任首都警署副署长,虽然是副职,权利也很大。
我把我的遭遇说了,从如何被陷害到如何被关进看守所,说得是添油加醋,就差声泪俱下了。
他很气愤:“这也太嚣张了,居然敢进看守所里挑衅,我一定要严查这个看守所,看看他到底认识谁。”
“你真是公正啊,我这个案子你还得给我做主啊。”我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他大义凛然的说道:“做主,必须做主,别说你是秦明的朋友,就是普通老百姓我也得给你做主。”
我试探的问道:“那你看……”
他很霸气的说道:“我现在就派人去抓。”
”要不这样吧,我先去王福超办公室看看,万一他不在,我们就不要打草惊蛇了。“我和他商量道。
“好,我派一个小组跟着你,如果嫌疑人在办公室,我们当场就抓。”
他马上叫过来几个刑侦人员,让他们跟我走了。
我们来到了物资局门前,我对那几个人说道:“我先进去,你们等我电话。”
“好的。”
我走进了物资局,哼着小调来到了王福超办公室门前。
“咚咚咚……”
几声门响之后,王福超在里面喊道:“进来。”
我拉开门走了进去。
王福超看到我明显一愣,阴下了脸问道:“你怎么来了?”
“王局。”我恭恭敬敬的说道,“我是来向你认错来了。”
“认什么错?”
“我不该调查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请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卑微的说道。
王福超笑了,深深的往沙发里一靠,得意的说道:“算你小子懂事,既然来求饶,是不是该表示表示呢?”
我故作懵逼:”怎么表示?“
“这还用问吗?”他扬起了下巴,“磕头认错不会吗?”
“哦哦,需要下跪是不是?”
“你说呢?”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哦哦,好的好的。“我说着话,却纹丝不动。
他皱皱眉看着我,见我半晌没有表示,当即破口大骂:“你媽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拿出了手机,说道:”王局,在下跪以前,我有一个视频想让你看看。“
他抬眼斜视着我,似乎猜度着我的用意。
我将他和白茹看货的视频点开,顺手递给了他。
他接过去一看,浑身一震,冷汗当时就冒出来了。
片刻,惊恐的问道:“这是哪来的?”
我笑笑:“王局,恭喜你有地方吃饭了。”
他拿着手机的手指不停的颤抖,几乎难以自持。
突然间,他身体一躬猛然跪倒,哭嚎道:“张局我求你了,你放过我,我给你磕头了。”
我赶紧相扶:“哎呦喂,这可不敢当,不是应该我跪您吗?”
“张局,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求你了。”
说着话,他磕头如捣蒜,将水泥地面磕得“嗵嗵”作响。
我一声冷笑:“王福超你装什么孙子?你不是五万块钱想买我人头吗?我给你送来了。”
他呆住了,惊恐万状:“你……你怎么知道?”
你没必要知道,还是想想该怎么和法庭说吧。“
“我……我求你了。”他浑身瘫软,体如筛糠。
我拿起了电话拨打出去:“你们可以进来了。”
不大会,一阵脚步声传来,几个刑警走了进来,将王福超控制。
眼见着王福超和白茹被先后带走,我心情大爽。
…………
我走出单位大门和庄勇说道:“你带兄弟们回去吧。”
“老大,用给你留几个人吗?“庄勇征求着我的意见。。
“不用。”
秦明走了过来:”老大,我也回去吗?“
“回去吧,帮我谢谢你爸,有机会我会当面感谢他。”我真诚的说道。
“老大,你太客气了。”
他们走了,我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不大会,我的房门被轻轻的敲响了。
“请进。”我抬头说道。
门被缓缓的推开了,史婉婷走了进来。
她一脸犯错的样子,低声道:“对不起。”
我这个弱小女子恨不起来,说道:“没关系。”
“你知道了?”她看我没有惊讶,反而很意外。
我平静如水:”我知道了,王福超和我说了。“
“我真的不是有意出卖你的,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我淡淡的说道:“真的没关系。”
她见我不冷不热,也觉得无趣,讪讪道:”那我出去了。“
两天过后,一个任命文件下发下来,我被任命为代理局长。
一时间,局里的舆论炸了。
有不服的、有上告的、还有暗中下绊子的。
通过史婉婷传来的小道消息得知,这些人私下里煽风点火的说,我是踩着王福超的尸体上去的。
我淡然一笑,也理解他们的想法。
这个局里有很多在王福超手下熬了很多年的人,好不容易盼到了希望,却让我这个才来的给捷足先登了。
可这就是现实,要不怎么说朝中有人好做官呢。
新官上任,总有点想说的。
于是我召集了科级以上的干部,在会议室开了一个会。
会议宗旨就是要反贪反腐,重新组建管理架构,改善职工的生活条件。
从会上的反应情况来看,根本没人理我,完全不相信我的屁话。
尤其是副局长段洪明,他资格很老,对我十分的敌视。
他盯着我,如考试般的问道:“你说改善职工的生活条件,哪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