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个让你爸爸免职的警察署长吗?”我问道。
“当然记得,你现在胸膛上的这个烙印就是他儿子烙的。”
“让你爸爸给官复原职吧。”
张潇潇愣了:“为什么啊?别人恩将仇报,你仇将恩报。”
我笑道:“他儿子现在在我手下做的不错,我也需要他儿子更加忠诚。”
她笑了:”你真会利用人。“
我摇摇头:”这个我也是无奈,有时候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
“好,那我和我爸说说。“
“你千万别说这件事和我与关系,你找一个其他理由说。”
“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张潇潇嘻嘻的笑道。
“什么怎么回事?”
“我爸把他撤职是我的苦苦相逼的,如果我现在说我原谅他了,我爸马上就能给他官复原职。“
”哦?“
“当时他儿子伤害了你,我能饶了他吗?现在我有男朋友了,当然可以原谅他了,这也合情合理啊。”
我笑了,刮着她的鼻子:“小滑头。”
她噘嘴:“还不是为了你。”
“好,为了我,谢谢你。”我笑道。
”那你走吧,我也起床去找我爸。“
“不用这么急,你不是腿疼吗?“
她害羞了:”还说。“
我苦笑道:”我比你还惨呢,我现在腿都是软的。“
两个人说着话,起床吃饭。
吃过饭,我回城堡,她去了军营。
隔了一天,我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
“某人的命令我已完满完成,他将官复原职,下一个任务请指示。”
我笑了,发现张潇潇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原来没有亲密关系的时候,还真没有察觉。
于是我回了信息:“完成的不错,请继续努力。“
片刻,一张笑脸回复过来,逗得我哈哈一笑。
过了一会,我给秦明发了一个信息:“你方便的时候来个电话。”
不久,电话来了。
“老大,找我吗?”秦明的声音。
“你那边怎么样了?”
“挺好,单良彬有点松动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老大,你说。”
“你爸将官复原职了。”
“啊?”秦明喜不自禁。
“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老大,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隐瞒:”我运作的,为了对你表示感谢。”
“哎呀老大,你让我怎么说呢,我还没做出成绩呢。”秦明感恩戴德的声音。
“其实你爸爸也没有什么大错误,和我那次也是一个误会,所以我就让潇潇说了话,我刚刚收到了她的确认信息。”
“老大,你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我也替我的爸爸谢谢你了。”
“别客气,你把事情做好,就算谢我了。”
“那是一定,我一定会的。”
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就在这时,房门一开,龙娇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人未到,香气先到。
我笑呵呵的问道:“今天什么汤啊?”
“野鸡山菇汤。”
“怪不得这么香呢。”
我拿过来喝了几口,抬头说道:“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了。”
“什么事?”
“我调查出来我们那次回家祭祖的时候,是谁出卖你的了。”
“是谁?”她紧张的问道。
“你五爷爷家的二哥媳妇。”
“她?”
“是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就抓了人给你爸爸送过去了。”
“算了算了。”她很善良的说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就放过她吧。”
我笑笑:“这个事情你别和我说,你找你爸爸说吧。”
“嗯,那我现在就打电话。”
她拿起了电话,和她爸聊着。
我没听几句,我的电话也响了。
我拿起了电话,见是陈默的号码,马上起身离开了一定的距离,接起了电话。
“喂……”
“老公,我爸确诊了。”
“怎么样?”
“肺癌晚期。”
“医生怎么说?”
“没有多久的日子了。”陈默很消沉。
我安慰道:“先治病,也许会有奇迹呢。”
“他现在咳嗽的很厉害,我看他很遭罪,你派人给他送点白豆腐来吧。”
“他现在的身体要是吃了白豆腐,可就真活不了几天了。”我提醒道。
“怎么都是死,我不想让他遭罪。”
“也好,我去看看他。“
“嗯,他也想见你。”
放下了电话,我看了看表,走出了小楼。
找到了胖子说道:“陈广发快不行了,我得去趟首都医院。”
“老大,候耀祖的悬赏令可在江湖上下达了,你现在出去很容易出事的。”
“那我也得去,给我带十个兄弟。”
“好吧,如果真有事,你给我打电话,我用直升机去救你。”
我笑道:“没可能的,这中间要穿过好几个邦,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很快,十个兄弟聚集完毕,我们开着四辆车朝首都方向驶去。
傍晚,我们来到了首都医院。
我走进了特护病房,看到陈广发鼻孔里插着呼吸机,歪着头苟延残喘。
他见我来了,目光闪动一下,又黯淡下去。
“陈伯伯。”我坐到了他身边,握住了枯瘦如柴的手。
他无力的回应我,嘴唇一呶一呶的。
我知道他想说话,便掏出白豆腐递给了陈默。
陈默熟练的将白豆腐兑到了针剂里,给他注射进静脉里。
片刻,陈广发有了精神,“咳咳”的咳了几声之后,说道:“贤婿啊,我不行了,陈默以后就交给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的伤感。
看着风烛残年的老人向我托孤,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
“陈伯伯,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那我谢谢你了。”
我落泪了。
“陈伯伯,她是我的女人,我照顾她是应该的,你少说点话,趁着现在不难受,你睡一会吧。”
陈广发疲惫的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拽了一下陈默的衣服,起身走出了病房。
陈默跟了出来。
我问道:”你觉得他还能坚持多久?“
“不知道,今天突然就不好了。”
“就没有特效药吗?”
“医生说国外有一种药可以试试。”
“那就买啊,哪有卖的?”
“我已经给很多国外的朋友打过电话了,根本没有听过这个药品。“
”把药的名字告诉我,我上网找找。“
“阿泰落韦。”
我让手下拿来了电脑,上网查找,还真在暗网里找到了这个药品。
我看了一眼这个药品的介绍,还在实验阶段,对肺癌有一定的疗效,但根本就没有上市。
陈默看过以后,咬了咬牙说道:“不管了,能买到就行,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那好,我买了,三天才能到呢。”
“可以。”
药品买了,我也在宾馆住下了。
这三天里,陈广发的身体每况愈下,眼见着就不行了。
第四天,药品到了。
但医院怕担责任,居然不敢用。
陈默也没管那事,亲手把药水注射到陈广发的身体内。
当晚,陈广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