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线了。”
走廊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影,他走出黑暗,立体的五官迎着肃杀寒风,棱角鲜明。
陈浩端着长辈的架子便算了,可是他不该妄图去控制阿黎。
叶修走到两人面前,手里拿着外套,他自己的,刚刚出来忘记衣服又折返,浪费了些时间。
他与阿黎对视的一刻女孩目光悲戚,希望不是因为他没有及时赶到而难过。
“叶先生不准备和小女办婚礼了吗?”
从叶修开始步步退让起,陈浩就潜移默化地将两人拉到一条水平线上,现在更是因为这句话让自己高出他。
叶修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他一眼,也仅此一眼,只说:“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
......
经过几个街区后,车子驶进无人的旷野。星光正盛,山的轮廓被勾勒出淡淡的金边,那条淡线一路引申进视线看不到的地方。
阿黎眯起眼睛,睫毛被灌入的风吹得掀起来,眼里痒痒的。
她正享受着风的洗礼,忽然,一阵轻微的摩擦声,风就此被截至。
“冷。”
叶修收了手,又靠回去闭起眼睛。阿黎张了张口,不知道他说得这句话是怕她冷,还是说他自己冷。
从刚才开始她就觉得叶修似乎不高兴,现在他侧过头闭目养神更是坐实了这一猜想。
——他在刻意回避她。
原因大抵就是陈浩那句话,就像叶修刚出来时对他说的,他越线了。叶修对自己的宠爱和关照,只是因着他本性对女人的态度温和,并不为了她而特殊。
之后他们再没有交流,立在夜幕中的白色房子反射月光,和山的轮廓一样清晰,那是她美丽的鸟笼。
“小姐,老夫人在上头。”
管家往楼上指了指,二楼拐角采光最好的房间早就准备好,叶修和她说过,等外婆来了会住在里面。
想到外婆,阿黎瞬间回到现实。她发觉自己一路上,多少抱着叶修不说话她就不说话的想法,颇有几分在赌气的味道。可她又有什么资格赌气,她的一切都是叶修给的,如果没有他,陈浩甚至不会浪费这个晚上。
“外婆?”
韩萍未醒,护工正在为她擦拭脚踝。
“吃了药睡下了,今天应该是醒不了,小姐明天再来吧。”
护工说话声音很小,阿黎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再继续打扰她。看着韩萍比以前更苍老的脸,她后退两步靠在墙上落泪。
叶修跟在她身后一同走进这条走廊,但他没进门,在离门口几步远的地方就停下,站在楼梯口看着她。
他静静凝视女人半晌,看着她的目光从惊喜到失落,再到现在无能为力的悲伤。
最终,他深吸了口气,又落下肩膀提起唇,妥协似得走到她身后,把瘦弱的小肩膀掰正带出来。
和往常一样,阿黎先洗澡,叶修后洗澡。
他们很少一起洗,因为那样会洗很久,而浴室做爱并没有在床上做爱舒服。
这间卧室有让人放松的魔力,就连叶修凌厉的气场,也在走进屋子时散的察觉不到。
他披着浴袍走出浴室,晃着潮湿的发丝到窗边,拉开一条小缝点燃一根烟,朝着窗外吞云吐雾。
余光里有个白色的小东西慢吞吞地蠕动,结合刚才小丫头的神情,叶修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心里苦笑,脸上强压下快要无奈上挑的嘴角,故意不动,看着她准备怎么办。
那团白乎乎挪得极慢,但从床上到他站的位置就几步,阿黎走得再慢也还是到了他跟前。
小姑娘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软软的唇瓣揉蹭着他的胸口。
这种讨好似得亲密在刚开始让他很受用,可时间久了他便在欢愉之余烦躁。
叶修脑袋里放电影一样回忆起以往的事,有些暴躁地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
阿黎今天用的浴液是水果味的,应景的味道更让他觉得那两个一颤一颤的小珠子香甜。男人忘情吸吮乳珠,被他拘禁在怀里的小身子颤抖不至,大手往下摸了一把,没再回来,而是掀开浴袍露出健美精壮的身子。
胯下的阳具挺立得很狰狞,贴着沟壑纵横的小腹,他抱着她到床上,她分开腿等待他的进入,男人却在贴上她的一刻将她身体翻过来,从后面入进去。
有几天没来,一来就是后入,这多少让女人受不住。
她仰着头呼吸,男人灵活的手指抚上她的脖子慢慢靠近,听她因自己而柔软无力的娇喘。
“啊......”
他开始挺动,几下之后就变成凶狠狂放的攻击。淅淅沥沥滴下来的水像雨点,她动了歪心思想悄悄往前走,刚挪了一点又被男人抓回来。
叶修的确是气,气她那么快反驳要嫁给他这件事。上次她偷偷吻他,他还以为这个丫头已经知道他的心思,现在想来可能只是觊觎他的男色。
他本来想再气一会儿,可看到她那副可怜兮兮的小脸又忍不住,现在只剩对自己的厌恶。
酸涩化为力量,一下下攻击着她的敏感点,盘缠茎身的脉络刮弄着嫩肉,他们严丝合缝地契合,抽出时所有汁水都被甩落。
“好累,可以转过去,吗?”
“不可以。”
尽管这么说,叶修还是在狠狠冲刺几下后把人翻了过来。阿黎喘着气,乳沟中间淌着一道汗水,身体其他各种也都冒着闪烁。
叶修抬起她一条腿,又是一入到底的进入。短暂的空虚之后,她的身体更诚实,阴道兴奋地夹着这个闯入者,小口小口地咬,紧得他动起来都困难。
“别夹。”
轻轻拍下小屁股,“啪”的一声,她又一阵哼哼。
叶修盯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正在吞吐他性器的小口被撑得有些恐怖,已经拉成很薄的一层。
阿黎知道他在盯着哪里,抱住他凑过去亲他。叶修顺势扣住她的后脑,下身却更加毫不留情地撞击。
“射给你,都给你。”
头发没有干的机会,依然结成一缕缕晃荡在额头前。
激烈密集的碰撞一下高过一下,女人蜷起脚趾,接下他突然送入的一股股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