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齐国公夫人便赶忙解释,“回陛下,皇后娘娘确实一人在里面,不过陛下切莫误会,犬子如今昏迷不醒,太医也已说过,犬子极有可能醒不过来了。”
“所以,皇后娘娘虽是一个人在里面,但还是颇为安全的,不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陛下大可放心!”
太医也赶忙附和,“启禀陛下,微臣也能为皇后娘娘作证,容七公子如今昏迷不醒,皇后娘娘只是为容七公子诊治,并无其他!”
其他丫鬟小厮见了,也没敢犹豫,纷纷跟着一道附和。
“……”萧景安看着眼前所有人都为沈明宜作证,心里不由无奈。
在他们心里,难道他还能不信宜儿?
“朕从未怀疑过皇后,皇后今日来为容七,是朕授意的。”想罢,萧景安不得不解释了句,随即便也在门外等起来。
可他在这儿等着,其他人便不得不往后退几步,谁也不敢和他凑得太近了。
倒是有一个宫女眼里浮现出了嫉妒来,又搔首弄姿了一番,想着去勾引他,却还没开始,就听到了一句,“把她拖下去,流放沙门岛。”
她?
傅远就跟在萧景安身边,顺着他的指尖看去,便见一个丫鬟正面色煞白地看向这边,当即沉了脸,赶忙拱手应下,“是!”
娘娘就在屋子里,这丫鬟竟也敢当众勾引陛下!
“不,不要,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陛下……”那丫鬟吓得一张还算有三分姿色的脸,煞白无比,赶忙求饶。
可惜,萧景安并无再开口的意思,傅远自然也不会怜惜,当即一把劈晕了那丫鬟,随即拖着带走了。
“……”一旁的齐国公夫人见了,心里是又羡慕又嫉妒又不甘的。
若不是当初女儿嫁错了人,如今被专宠的,就是她女儿了,她也能成为人上人,不至于像如今这般落魄!
可偏偏,原本该属于她女儿的一切,如今却被沈明宜给全抢走了!
“陛下,缈儿她——”想着,齐国公夫人便忍不住开口。
可“缈儿”二字才出,萧景安便沉下了脸,凤眸满是不悦地扫向她,“皇后如今在屋里全力救治令郎,齐国公夫人却在这儿向朕提起其他女子。”
“齐国公夫人难道不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卑鄙无耻了些?!”
别说他对容缈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即便有,此刻也不是能够提起的时候!
何况,他对容缈过于只有兄妹之情,如今,连兄妹之情都没了。
“臣妇,臣妇……”齐国公夫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一说,居然会引得他这般大怒,惊得话都说不顺畅了,赶忙跪下,“陛下教训得是,都是臣妇的不应该,是臣妇……”
可惜,萧景安已不想再听她多说半个字,冷冷落下一句,“再不闭嘴,朕便以犯上之罪追责!”
再听这齐国公夫人说下去,万一被宜儿听到了,岂不是要误会他?
不过,他与容缈,确确实实从未有过任何关系!
正这时,“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沈明宜从屋子里出来,看了眼萧景安,随即说了句,“容楚他,命是保住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