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知道这只逗比在装模作样,想骗取她的同情,想骗山鸡吃。
“金子,一边哭去,别吓到我的宝贝山鸡。”
“嗷,吼。”金子低吼一声,这下是真的伤心了,“主人,你太伤爷的自尊了,难道爷堂堂灵兽之王,还比不上一只山鸡吗?嗷嗷嗷……”
它嗷嗷嗷几声,睁着泪汪汪,圆溜溜的狮子眼,趁云沫不注意,偷瞄了山鸡一眼,冲山鸡呲了呲獠牙。
死山鸡,臭山鸡,等主人出了仙源福境,看金爷不吃了你们。
“金子,我逮了四只山鸡进来,一只公的,三只母的,若是少了一只,我明天就做烤全狮。”云沫将山鸡栓在一棵树上,然后望着金子,口吻幽幽。
“吼。”金子哀吼,为自己吃不成山鸡而默哀。
“主人,爷会好好保护这些山鸡的,你放心,吼吼。”
“嗯。”云沫笑眯眯点头,“金子,这么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知道金子不敢再打山鸡的主意,云沫一念口诀,出了仙源福境,然后去猪圈那边,逮了野兔,将野兔也放了进去。
仙源福境里,金子正盯着山鸡流口水,却又不能吃,馋得心里难好受,见云沫抱着野兔进来,它圆乎乎的兽眼一亮,兴奋的凑上前。
云沫知道它想干什么,赶紧将怀里的几只野兔护了护。
“这三只野兔也不能吃,一只公的,两只母的,明天早上,我发现少了一只,就拿你试问。”
金子盯着云沫怀里的野兔,心都碎了。
“主人好可恶,爷好可怜,爷没人疼,没人爱,吼吼吼,爷要离家出走……”
云沫知道金子这只逗比是不会离家出走的,将野兔安置好后,打了几个哈欠,准备回房睡觉。
见云沫出了仙源福境,金子摇了摇金闪闪的大尾巴,扬着头,一脸傲娇,大摇大摆的朝着山鸡,野兔走去。
山鸡,野兔见金子走过来,吓得身子抖成了筛子,将身子蜷缩成一团,一动不敢不动。
“吼。”
金子走到四只山鸡前面,停下,一声怒吼,然后伸出一只爪子,轻轻的拍在山鸡们的头上,一下接一下,将山鸡们当成自己的玩具,拍拍拍……
“吼,主人只说,不能吃掉你们,但是没说,不能欺负你们。”
四只山鸡被金子拍来拍去,像拍球一样,一旁的野兔吓得将脖子都缩了起来。
金子担心将那些山鸡拍死,云沫找它麻烦,玩了一会儿,又走到野兔前面,看了几眼,继续用爪子拍。
经过金爷的一番杰作,第二天大早,云沫再进仙源福境就见到了这样的场景。
野兔,山鸡都蜷缩在地上,脑袋埋在毛里,一动也不动,看上去,十分萎蔫。
“金子,你将这些山鸡,野兔怎么了?”
“吼。”金子轻吼一声,扬起头看着云沫,“爷什么也没干,爷什么也不知道,主人,你不要问爷,爷好困,爷还要继续睡觉,呼呼……”
云沫担心云夜起床发现野兔,山鸡都不见了,没功夫追究金子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赶紧捉了山鸡,逮了野兔,一念口诀出了仙源福境。
云夜打完坐走出房间,就见云沫端了个碗,蹲在院子里喂山鸡,只是几只山鸡看上去都萎靡不振的,云沫丢了粮食在地上,也不见啄起来吃。
“这些山鸡都怎么了?”云夜走到云沫身边,
云沫身边,盯着山鸡看了几眼。
云沫知道是金子干的好事,但是不能这样告诉云夜。
“兴许是挪了个窝,昨夜没睡好。”
云夜:“……”
“山鸡还会选窝?”
喂完山鸡跟野兔,吃过早饭,云沫就去茅草屋那边找莫青山,只不过,原先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已经不在了,变成了砖瓦砌的豆腐作坊。
“童童娘,你来了。”
莫青山正在刷最后一片外墙,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他抬头一看,见是云沫,笑着打了声招呼。
云沫含笑点头,走到莫青山的身边。
“青山兄弟,这豆腐坊哪天能够完工?”说来,已经有半个月了。
莫青山知道云沫着急用这豆腐坊,一边干活,一边回道:“就剩这片外墙没刷了,我加把劲儿,估摸着今天下午就能干完,再晾晒两三日,就能使用。”
听说今天下午就能完工,云沫心里高兴。
已经占用了秋家的灶房这么久,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了,豆腐坊盖好了,就赶紧将秋家的灶房腾出来。
“青山兄弟,那,你就再辛苦这一日,下午完工了,你带上账本上我家宅子去,我将材料钱和工钱一起算给你。”
云沫知道,莫青山采购材料,都是有记账,计数的。
“好呐。”莫青山笑着答应。
探完豆腐坊的修建进度,云沫顺便去了一趟秋家,正好,她有件事情想要和贺九娘,桂氏商量商量。
这个时辰,估摸着贺九娘,桂氏她们在秋家灶房里做观音豆腐。
云沫走进秋家小院,直奔灶房而去,她走到灶房门口,果然听到了秋月跟马芝莲说笑的声音。
“沫子姐,你来了。”秋月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扭头往门口一看,见是云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