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不要担心,这里除了您,没人能欺负的聊我。”
宋晚书 一个警告的眼神飘过去, 川花的话风紧忙一转,“我的意思是,除了您,我不会忍让任何人的。 ”
这还差不多,“嗯嗯,那你们也都快回去休息吧, 我去休息啦。”
“嗯,有什么话公子吩咐我就可以了。”
“好的。”
目送着宋晚书 进屋子,川花他们这才离开,进了里面,宋晚书 先是环顾了一圈,发现四周有些阴寒,她扒开素色的帷帐看了一眼,墙壁有些裂痕还上了些青绿色的毛。果然是寒壁,这屋子八成是背阴面,所以这面墙才会被侵蚀成这样,诶,看来今天晚上不能穿太少睡觉了,这屋子也不是那种十分暖和的,宋晚书披着披风并不感觉有多热,看了墙壁,她不是 很想上床去
,索性就坐在桌子上,等吃饭。
小一会儿,门被敲响了,慕容浅的声音从外面 传了进来,“你休息了吗?”
“还没。”
宋晚书回答完门从外面被推开,慕容浅的俊脸出现栽了宋晚书的眼前,他现场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鸦青,“不是说会热,怎么还穿着披风?”
宋晚书不喜他经常打趣,撅着嘴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人,难道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一天不损我身体都长霉了是吧?刺挠是吧?”
她恶狠狠的表情活力十足,可爱的不得了,慕容浅看了心弦只感觉被挑动了一样,“是吗?那就是吧。”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含糊不清的带过,长腿迈了几步就走到了桌子附近,一个漂亮的回身坐到了宋晚书的对面,他伸手拿过茶杯,用里面的热水冲了冲,才倒了两杯,“你先喝点水,然后在吃饭
,在马车上见你甚少喝水,这回下来了,就多喝点,女孩子多喝水是好的。”
宋晚书见了鬼一样的瞧着他,须臾吧唧吧唧嘴调侃道。
“慕容浅啊慕容浅,你今日也算是出乎我的预料了,你说你竟然还有如此细心好心的一面,太让我惊讶了。”
慕容浅笑出声,伸手自然而然的拍了拍宋晚书的脑门,“好了,你不要在贫嘴了,快喝吧,喝完了,一会儿就吃饭了,我让店小二分屋子送的,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吃。”
“他们在一起吃。”
在宋晚书问出口时,慕容浅提前做了解答,对此宋晚书没什么异议。小手接过杯子,吹了吹,这功夫外面黑下来了,天气渐渐变短,黑夜也变得更加的深黑,一个屋子全靠烛火撑着,外加这地方是个小地方,客栈里用烛火还挺多,也就间接导致了每个房间分去的就少了,
宋晚书呼着气,脸上从上面看下去,带着几分稚气。
慕容浅看着她,眼神渐渐浮现些复杂,这个女子的出现, 让他乱了,就连计划都改变了很多…晚书,我为了得到你,付出的不比慕容遇少一分一毫,只希望你能不要辜负我才好。
这一路下来,没有几天,可慕容浅便是从这几天里干搜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宋晚书这个女人,她能带给他的,有一个家的味道。
热气散去了不少,也不是很烫嘴了, 宋晚书紧忙喝了一杯,乖巧的模样像是一只小奶猫,收起了锋利的利爪 。
慕容浅眼神不动的看着她,等宋晚书抬头时,便撞入了这么一双带着故事感觉的双眸中,那里面,有着神情,她紧张的吸了吸鼻子,紧忙别开眼睛。
看出她的躲避之色,慕容浅心生狐疑,按理来说,她现在情蛊已经发作,现在不应该不喜欢他才对,可为何,她瞧着对他并没有那种感觉呢?
宋晚书的心跳慢慢加快,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旋转的都是慕容浅的面容,尤其是他这次出行一扫以前的模样,变得很深沉,沉默的模样好像是藤蔓一样,盘踞在她的心间,慢慢的正在往里面扎根。
她莫名的下意识的想抗拒,却抗拒不了。
只能任由那感觉,慢慢的滋养着她的心,不停地滋养,直到以后甩都甩不掉。
“晚书,你在想什么?”
慕容浅看她捧着杯子失神的模样,紧张的询问道,叫了一声,宋晚书并没有反应,又接连叫了好几声她才恍然听见,“啊?啊?!你叫我,怎么了?”
慕容浅收紧了眉宇,“没什么,就是见你发呆,有点担心,你刚刚怎么了,看着我为什么慢慢的就溜号了,是不想看见我吗?”
“不,不是的,是我比较紧张罢了,不对不对,是刚刚看见你,刚觉你好像有心事。”
其实,就连她自己都说不出刚刚是想什么,就是突然有点恍惚,心里面有两种感觉在打架。
慕容浅眼神微闪,他尽量的掩饰住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我没有什么心事,就是一直很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是认真的告诉你。”
事情?“嗯嗯,你说。”
宋晚书紧张的手心出了汗,是刚刚在失神后被慕容浅抓包后紧张的出的,话题被转移开,她忙不迭的点头。
天色刚好,月亮披着冷气在云中穿行,外面风一吹,树叶就沙沙的往地上落,有的太过飘叶,好似枯叶做的蝴蝶一样,慢慢的,委婉的往下落下去。
若是再有一场鹅毛大雪陪着场景下下来,该是多美啊。
宋晚书睁大了眼睛静候下文,慕容浅低头浅笑了一下,刚要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客观在吗?饭菜送过来了。”
慕容浅的眼睛里闪过杀意很快又退去,“进来吧。”
还是方才的那个店小二,他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五六个炒菜,热气腾腾的,一看就是新出锅的。
宋晚书将茶壶和茶杯往旁边推了推,友好的对着店小二小道,“你将它摆在这里就可以了。”店小二手脚麻利的将饭菜都放好,站在一边没有要走的意思,“二位客观生的可真好,你们刚刚一进来我真的是惊为天人,不知道二位客观是哪里来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