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希绯色的唇咧出一个讽刺的笑来,看着他,一字一句,“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我不需要你了,懂么?”
她用力一推,然而男人的胸膛就像是一个铜墙铁壁,她一个喝了酒两腿发软的女人,怎么可能推得动他。
不仅如此,凌小希差点把自己给送到了他的怀里,然而就算是肢体就一些些的接触,他依旧没有碰她!
可走又走不了,她被困在他和墙壁之间,她看着他漆黑的眼睛,那视线冰冷。
“让开!”她出声。
“让开干什么,你不是我千里送吗?已经来了,就不要扑空。”
“老娘不稀罕……”
“怕是由不得你。”
男人这话一出,两手翻转,凌小希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剥去了她的浴袍,里面就一件贴身衣物,玲珑腰线在夜色里如同珍珠一般的滑腻诱人。
他看了一眼,手再次动起来,一下子扯掉了她的衣物,堆在腰上……
“迟之谦,你敢碰我一下试试!”凌小希喉头如有针扎,她已经竖起了满身的刺,对着迟之谦!
可对方又怎么会害怕……
“那就碰两下!”
说着揽着凌小希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一拖,两个人贴的紧紧的!
“你他妈……唔!”凌小希才张口,他突然就吻了过来,如同疾风骤雨般,一下子就让凌小希无法喘气!
她不是弱女子,可是在迟之谦的面前……她以前还没有觉得,他的力气如此之大,毕竟之前他都是宠着她,顺着她,这么突然间,凌小希就是鲨鱼口中的小鱼苗,只能由着他。
没有半点还击之力!
当衣衫褪尽,凌小希发现她的身体,居然对他的吻和触碰起了反应……毕竟两个人已经有了很多次的鱼水之欢,他也清楚的知道她各个地方的弱点。
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没有多余的表情,依然深沉淡漠,做这种事情就像是他例行公事一般,带着让凌小希陌生的冷峻和高冷。
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叛逆,是你先来撩我的,凭什么现在我已经快要在欲海里,而你却依然无动于衷……凭什么?
凌小希不服,终于化被动为主动,脚尖垫起来,勾着他的脖子,主动的吻过去。同时手也没停,掀起他的衣服,去抚摸他胸前,另外一只手也往下……
隔着一条裤,不可描述。
男人的鼻息终于有了点儿粗重的痕迹,目光转为雾色。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在他怀里作乱的女人,貌美如花。
他眼睛一闭,便不在压抑,搂着她到了床上,这一回,她纵然是想跑也跑不了。凌小希在海浪里漂浮了整整一夜,精疲力尽……
早上醒来的时候,那男人不在,房间里连一点他的东西都不存在,他过来,好像就是为了……来折腾她,就是为了做那种事。
凌小希闭着眼睛,把心里的情绪都消化下去,起床,刷牙。
有敲门声。
开门,外面站着左盼,“怎么是你?”
左盼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是我,你希望是谁?”
凌小希淡淡一笑,进去,左盼跟着。
“我准备睡上一上午,不吃早餐,午饭我叫进来。”她把自己往床上一甩,闭眼,身心疲惫。
“已经到了午饭时间,走吧,下楼吃饭。我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都是你的。”
已经中午了么?
凌小希看看墙壁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她居然睡到现在,浑身无力,真的不想起来,可是………她和左盼一样,都不想把自己的负能量情绪带给其他人。
又不是天塌下来,不就是有点难受?小事儿,起来。当着左盼的面把衣服换上,两人一起下楼。
到了楼下才发现,迟御和他坐在一起,两人的旁边都有一个空位,好像正在等着什么人。
不远处的桌子是米飒一个人,形影单只,显得孤单的很多。左盼和凌小希一起走过去,左盼是冲着迟御旁边去的,但是没有想到凌小希比她更快一步的……一屁股坐在原本属于左盼的位置。
左盼,“……”
迟之谦慢慢的转动着水杯,看着凌小希,声音很平淡,“坐过来。”
“我认识你?”
“你的身体认识我,过来坐。”
“你不是说了?就是身体认识你而已,你当真了?”凌小希说着起来,似乎连他对面都不想坐了,拉着左盼去了另外一个桌子。
左盼眼观鼻,鼻观心。
迟御喝着茶,啧了一声,“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好像你把左盼搞定了一样。”
“当然。”
“哼,我想在左盼的心里,街边的小猫小狗都比你重要。”
迟御,“……在凌小希的心里你怕是连小猫小狗都不如。”
迟之谦懒得回话,侧眸,朝着那头看去,女人穿着清凉好看,天鹅颈,修长而迷人,对着服务员正在点今天早上吃的早餐。
迟御也看了去,各看各的女人,各有秋色的美。他是相信迟之谦的话的,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他在左盼的心里,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他明白。
她能和自己一起出来,无非就是因为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平静而温馨的生活,她舍不得打破。
等到她不想要了,怕是走的比谁都快。
五个人,三个餐桌,各吃各的,只有米飒找个人聊天的时机都没有。
……
下午,左盼和凌小希都在游泳池里混。迟御包了场子,没有外人,就她们两。可以肆意的游泳,肆意的聊天。
凌小希游到一点力气都没有才停下来,真的太累。左盼还好,坐在她身旁,“看来昨天晚上很激烈啊。”
“不激烈能叫姓爱么?”
左盼但笑不语,她实在不能说什么,她自己也没差到哪里去。迟御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总是在折腾她,一夜好几次。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就这样过去了三个多小时,该回去了。
“迟御把米飒叫过来就是为了看你们恩爱?”凌小希问。
“谁知道呢。”
“那不是要演戏给她看?”
“演戏也是要看人的,有些人不值得。”没有必要。
“看来你和迟御是完全放下芥蒂了。”
左盼叹息,步履都慢了些,“谁说的。我只是愿意和我的父亲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他是无辜的,我作为晚辈,无法去违背他的好意,能原谅就原谅。”
“难道说迟御就无法原谅?”凌小希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