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对迟御来说,也是非常非常的难忘。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里被一排排细细麻麻的针给扎上的感觉,让他痛苦,让他难堪!
然而她解释了么,没有,她还是她。高傲还目中无人,也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是他的老婆,应该和所有的男人都保持适当的距离。
她是可恨的,像一朵生长在心里的罂粟,毒素在漫无目的的蔓延,无药可解,也无法拔出。
以前凌锦风在他的面前说了很多次:你是不是喜欢上左盼了,直到后来直接说迟御你一定是爱上了他。
他都嗤之以鼻,他这辈子浪荡惯了,怎么会轻易的爱上一个女人。哪怕在这之前他发现了左盼和墨一临之间的接触,他大发雷霆,他也未曾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她,无非就是男人的自尊心以及占有欲在作祟。
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还女藕带丝连。
然而这一回从那个地方离开以后,走在路上他真正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被左盼捏着,还出了血的那种。
便只有一个感觉,疼。
那便是让他动了心的女人,让他曾经半夜起来给她做饭的女人……
回想起之前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日子,他这才明白,第一次见面那叫一见钟情。后来的相处叫占有,叫喜欢,叫爱。
可惜,她不爱他。
……
他出车祸,直到后来很长一段的时间他才知道原来是她给他输的血,而那天的生日那一系列都是自己的父亲亲手安排的,用送文件为理由,左盼也没有怀孕。
如果迟瑞不是他的父亲,他真的想……想……
当然那些都是不可能的,这些就是他的父亲给的。和这个女人也好好的过了一段日子,不知道是他情路坎坷,还是左盼的命运多舛。
在他出国办事之时,她又和墨一临搞到了一起,并且在房间里做出那样难以启口的事情。
在出国之前,他还打过电话说等回来之后就把她的身份公布天下,告诉众人,她左盼是他的老婆。
然而一回来就看到了那样的视频……在意大利的思念,一瞬间变成了愤怒和愤恨!
他前脚才走,后脚她就干出这种事儿,叫他如何忍受!
于是在阳光以北她的屋子里没有忍住自己的怒火煽了她,哪怕是长的漂亮,哪怕是心里有墨一临,可否有一天恪守身份,可否有一点为他着想!
她是他的老婆啊!
但是,没有。她没有这种自觉,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背着她,和墨一临暗度陈仓!
有些事情撞在心里只会越来越拧曲,他一边爱,一边恨。
她为何不爱他………还是说她真的是在夜总会长大的女人,和哪个男人都能演戏,包括上牀。
他就要她认输,一定要!要她在墨一临的面前对他认输,要她俯首称臣,要她表态和墨一临从此不见面。
他做到了。
从她用双重身份骗他的时候,他就立誓要她服输,要她跪在他的面前。
当这一幕真正的发生时,他没有一点的开心。心下只想着,左盼啊,但凡你别那么硬气,但凡你对我柔一柔,但凡你对我表现你的爱意,我何苦如此。
可是倔强的她,不会这么做。他毁了她的夜总会,让她和墨一临断绝关系,并且以离婚的理由让她腾空她的钱财。
你以为她会一蹶不振到只想依靠他,然而并没有。
那是左盼,不依赖他不爱他的左盼。他拿她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软的不可能,硬的……他没有招了,没有办法了。而她还有孩子,那一次真的怀孕了,不是开玩笑。
就算是迟瑞设计离间两人是假,可是怀孕是真,他拿她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于是在后来只有把她软禁在凤凰湾里,不许她见任何人,更不许叫墨一临,她只能是他的。
哪怕是死。
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做都看不到她失态的情绪转变呢,为什么她当他一直是透明人,他在她那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关于强逼她,其实原先他没有想过那么做,只不过这女人从来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情景到了,那就只有强了。
如果她不能爱他,那就恨他,那也是一种方法!
在那段日子里,他知道她睡的不好,而他也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天他都四五点起来,去她的房间,只有在写给时候她才睡的熟,不知道他的存在。
然后再漆黑的夜里,一坐就是两个小时,就盯着她看。
【我拿你还如何是好】是一句很恶俗的话,可他却很想用在她的身上。有时候甚至在想,只要她好好的跟他道个歉,好好的交谈,过去的事情他就不去计较了。
因为他是如此的渴望和她水汝交融、温馨平淡的那些日,好渴望。
可,她还是没有,他明白,她也不会那么做。
……
那一天晚上和左盼长久的冷战让他倍感痛苦,于是喝酒,他只喝了两口,米飒就递给他一杯水。
她说左盼怀孕了,他不要喝酒。他想对啊,无论多难受,他晚上都要回去的,让左盼闻到他一身的酒气不好,他都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他还要为左盼考虑。
然而口嫌体正直,他真的不喝酒了,改喝茶。一杯茶下去,他就晕了。
醒来时在自己家的门口,他躺在冰凉的地上,那是正月的天气,阴寒冰凉,门开着,她跑了。
她到底是跑了………他连连哭笑,一个时刻想着离开的人,怎么关的住。
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有片刻的时间在想不如就算了吧,这个婚离了,随她和墨一临怎么过去,反正她的孩子也不他的。
可一转眼就得到了消息,左盼车祸在医院里生日不明的消息。
他心里一跳,仿佛天在往下踏,他跑过去。
……
他因为吃了安眠药不能输血,米尔兰的父亲给输的,于是他要答应米老的一系列要求。
他站在走道里看着那手术中的三个大字,心是在石板上被煎着的,他只要她活着!
哪怕孩子都死了也没关系,她得活着!于是米老提出的一切要求,他通通都会答应!
龙凤胎,她在鬼门关里还生了一对龙凤胎,而且孩子不是墨一临的是他的。
十天,她在icu躺了整整十天才醒,他如同被鞭打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