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臀肉被撞击,结实的大腿摩擦着腿心嫩肉,穴肉箍筋肉茎,囊袋都要塞进去,徐周脚趾蜷缩,死死勾在他腿侧。
I think that you are the one for me.
下身紧密相连,契合无比,陈樵撸下装着精液套子,咬开包装,大掌给充血的阴茎抹上两把润滑液,透明的套子又套上了肉刃,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缓过神来,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松懈下来的肉褶瞬间被层层打开,腿侧抽搐着,痉挛着,窄口嗦着皮肉,挤出透明的水液,摩擦产出的快感一波波涌来。
Cause it gets so hard to breathe.
刺破皮肉的酥痒快让人窒息,湿热,混沌,无处可依的欲海只能抓紧身侧的手臂让自己有处可以落地。
心情总是起伏不定,苦涩又甜蜜的情感全都来自对方的给予,喜欢占满心头的高地,让人紧张得喘不上气。
When you're looking at me
I've never felt so alive and free
When you're looking at me
I've never felt so happy
他观察着徐周陷入欲望里的脸,牙齿咬住下唇,边缘微微泛白,她极力对抗着由于快感要溢出口的呻吟,身体拱起弧度,在他身上抓出道道痕迹。两双饱含情绪的眼睛对视,带着怒意,带着愧疚,带着期待和爱,都想看清对方眼睛里的自己残存的痕迹,身体上的欢愉来自彼此,心情是钝痛夹着怦怦的快乐,情感不断拉扯,折磨着对方。
一个不敢承认只能偷偷宣泄,一个不敢相信只能悄悄开解。
徐周摸上他的脸颊,擦去额际的湿润,藏不住的温柔和安抚意,让他心软,也更酸。拉下她的手掌,扶着她柔软的腰肢把她翻了身去,她跪趴着,乳粒摩擦着床单,臀肉和耻骨粘在一起,两人像是动物一样埋头媾和,他俯身贴上脊背,叼着后颈,用尖齿厮磨。肉壁被旋转着摩擦一圈,预示快感袭来的抽动扯着整个下腹,宫口一缩一缩,夹得生疼,也酸爽。
无声的旋律飘荡在空气里,准确点是在心里,蒲公英的爱意随风起,他们爱意在风中无声。陈樵凶狠抽插着肉穴,徐周转过头想要接吻,她需要他的爱抚,回应她的是身后的长指,修长的指头探进女孩的唇舌,生涩却狠厉地搅动小舌,口涎从嘴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模糊她的视线。
陈樵你到底在还气什么?徐周被扣弄得头脑混乱。
阴茎碾过肉壁的每处敏感点,每出凸起都被死死按下,穴肉的每处沟壑被碾平,青筋舔吻着穴肉,陈樵还不断拍打着阴蒂,前后夹击,既快乐又痛苦。
徐周努力舔吻唇齿间的长指,温柔吮吸,趁着一瞬刺入的放松,她绞紧阴茎,咬住指节就往外推,快感和刺痛同时爬上他的心尖,她甚至挺起身,曲线的身躯在月下扬起漂亮的弧线,扣住他的脖颈就要吻上去。
陈樵偏过头去,湿润的唇舌擦过他脸颊,他硬着身子,“不是哥哥吗?哥哥也要接吻吗?”酸涩的语句夹着微不可闻的脆弱,语落,下身狠狠进出了几次,像是要掩饰刚刚的冲动,耳尖红了头,心脏是停不下来的丝丝疼痛。
什么?
“你在吃醋吗,陈樵?”
徐周停下动作,她的心脏不止传来肉体的快感,还有大脑飞速产生的多巴胺甜到心尖的欢喜。她不敢相信,心脏总是被捧高再摔碎,她怎么敢信。这一次她是真的要窒息,时间在这一瞬停滞,心脏连着下腹抽搐着,是酸胀还甜滋滋的疼。
他不搭话,只是闷着头,狠狠干着穴肉。腹肌绷成漂亮的田字,他抓住腰肢抵进自己的欲望,不能回答,破开一次欲望的红线后还能怎样,他还没有卑鄙到要让徐周跟着他吃苦。
我该怎么放开你,我该怎么心安理得看着你走向别人呢,周周。
无言就已是最好的回答了,徐周不敢再奢望追问出肯定的答案,这已经足够甜蜜,她不再追着索吻,拉起揪着乳粒的大手,轻轻放到唇边嘬吻,谢谢你的爱,让我从孤独的寒冷解冻,把我从破碎泥泞的泥潭托起,起码我可以知道,我的情感不再是强人所难,而是有人回应。
身体不可控制的快感像是催化剂,被唇濡湿的手掌也粘上几滴泪珠,分不清是生理的分泌,还是情感的回应。
阴茎抽插着穴肉,陈樵总是感觉心脏裂成一半又一半,青涩的女孩男孩被情感与理智折磨,痛苦夹杂着快感从身体的性器官蔓延到心脏。
他拧身啃向胸乳,乳尖被拧在唇齿间,身体做着最后的冲刺,徐周的手勾住毛茸茸的脑袋,电流般的快感剧烈不停,两人身体一起绷紧,穴肉吐出一包水液,被热液攻击的马眼再也受不住,温凉的浊液喷在套子里,抵着她的嫩肉,释放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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