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笨蛋啊……”宇庭看着一脸慌张过来报告江北雁失踪了的一个后来回来的辛存下属,脑子里面其实已经在飞速的思考着江北雁的各种失踪原因和为什么失踪,而嘴上却依旧是不改的脱口而出的宠溺,或许江北雁不曾明白,对于宇庭来说,她已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就算有些时候江北雁会气得他有一种觉得喜欢这个女人的自己是个天下第一大蠢猪。
“你守在这里,我去找人,等我和北雁回来!”
“是。”手下恭恭敬敬的回答到,宇庭也不再多说什么,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将江北雁找回来,什么事都不能拦住宇庭的脚步!
江北雁,就算你要死也要死在我面前,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的!无论哪里,我都会陪你去!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可以陪你去,只要能找到你,就算是地狱烈焰我也可以去闯一闯!
宇庭对江北雁的情感不知从何时就到了可以为她粉身碎骨,万死不辞的地步了,可惜了,江北雁从未在意过宇庭是否改变了,她纯当宇庭是个超越兄弟姐妹的同伴而已,而宇庭却把江北雁当作生命中唯一一个爱过的人,唯一一个虽然百般嫌弃却无法忍受别人对她不好或轻视她分毫的女人。
“你这个笨蛋!究竟去了那里了!叫你别乱跑,你不听,想在好了,我找不到你了……笨蛋,你这该死的笨蛋,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啊!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回来啊!”宇庭望着树林子,一瞬间觉得树林子太过空旷了,怎么能连江北雁呼喊的声音都没有!
江北雁,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活着啊,要不然我以后无聊了找谁都嘴吵架?以后要是饿了,找谁要吃的?我要是想你了,又该怎么样听倒你的声音?
“江北雁——”宇庭冲着前方大声呼喊着,“你在哪里啊——”
“别玩了!快出来啊——”我很担心你的,你知不知道!后面半句话,宇庭吐回了肚子里,四处望了一圈,没看见人,宇庭又接着往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呼唤着江北雁但名字,空空荡荡的树林中不时回响起江北雁,你在哪里,这七个字。
“江北……”突的宇庭一脚踏空,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调到一个深洞里,洞里还有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兽类的肉,宇庭掉进去的是一个猎人设置来捕捉野兽的捕猎赌陷井。
“喂!有人吗!来人啊!”宇庭有些许的慌乱,如果是猎人的捕猎陷井的话 ,宇庭就有可能会被关在这个陷阱中好几个月,甚至于直接死在陷阱里。
“喂——有人吗!”宇庭突的有些后悔叫那个辛存的随从留在山洞里了。
渐渐地随着夜幕的降临,宇庭隐隐约约能听见草地礼的老鼠放肆的嘶咬声和它们吱吱的磨牙声,阴暗潮湿,充满血腥的糜烂之味。
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汇演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可以这么轻易的被同伴抛弃,而且丝毫没有辩解之处。
不可原谅,绝对不能原谅!宇庭的神志有些不可辨别的模糊了。他意识到自己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时候,寒冷让他的血液停止了流通的欲望。
——第二天早上,一个猎户想来自己的陷阱里看看有没有猎物落网,可以拿到集市上去换些东西来用。却发现了掉进去的宇庭 ,于是顺手把他救了。
回去的路上他们碰到了一只神兽——紫玄兽。
关于这种神兽还有一个传说:
传说在泛姑时期,有石魔长期生存于此,吸取了死于这幽寒之地的亡灵的力量,并且将他们的力量全都化为己用,无形之中已将力量强化到难以估测的境地。
传说中这石魔原先也不过是个亡灵,或许因怨念过重才不得堕入轮回之道留恋人间不肯离去或许只是因为身上的封印无法超度自己而对于人世产生怨念化成厉鬼不肯离世,却又因本身肉体死于地牢之中离不开此处故只能吸取别的亡灵之怨气化作自身修为,故得以长存不灭之态,有强而不毁之功力,而对于这种依靠别物之力量得以生存的魔来说,紫玄兽身上的玄玄之力莫过于最大的补药,若能被自己充分吸收利用,魔或许能得以获得一个可以离开这幽暗的囚牢,能够亲手举起一支穿云箭射下一只云头鸟的肉身……后因为地牢倒塌,故寄生于石块中,化作石魔。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重中之重,关键的地方是,紫玄兽是唯一一个强玄之兽,它的血液足以让无法超度的亡灵冲破封印重回六道轮回之中。与其说它是良药,倒不如说它是珍馐佳肴。故能捕捉到一只紫色兽,就相当于白捡了几百箱燕窝,免费喝了几十箱鱼翅啊!不过这紫玄兽有个更神奇的地方,就是会报答放它一命的人,保佑此人终生无病无忧,平安一世,所以猎户和宇庭将手里捉到的紫玄兽放了,说实话,宇庭和猎户都不修仙,吃了这紫玄兽也没用的,反而很可能会因为紫玄兽的玄力过高,不能被转化就会直接伤了身体根本。
宇庭被猎户就这么救走了,因为跌入陷阱时伤了脚,宇庭只好跟着猎户去了他家去抹药疗伤。
猎户得家就在林子边上,既方便打猎,又方便去城区买卖货物,交换猎物,不的不说是个好建筑,就是可惜了,山林远离喧嚣却也少了点人气所在,因此猎户到了老大不小的年纪了还是没有成亲,孑然一身。
“你一个人住?”宇庭问到,找了个椅子坐了下去。
“啊?对,我是一个人住,这荒山野岭的姑娘们都不敢来啊……”猎户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说的也是……”宇庭接过猎户手中的茶水,小抿了一口,而后舒了舒胫骨,放下茶盏,脱去了鞋袜去看脚上的伤。
“扭伤了?来,用这个,抹上就好。”猎户递过来一瓶药,宇庭接过来咻了嗅,还挺香,抹上药,果真不一会儿脚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