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祠想了下。
然后认同的点头:“对,你就要不是了。”
京宗愤怒的全身颤抖,大概是气极反而有些说不出话来。只用双眼狠狠的瞪着企图杀死那个用阴私手段获取最终胜利,即将要取代他的‘无耻小人’。
他咬着牙怒骂:“自甘下贱!”
京祠点头直接承认了,他微笑着道:“那又怎么样?我成功上位了。”
“无耻小人!”
“我成功上位了。”
“阴险卑鄙!”
“我成功上位了。”
“恬不知耻!”
“我成功上位了。”
京宗终于被对方的无耻和没有底线给激怒的失去了理智,一连串带着黑泥气息的污浊话语喷涌而出:“**防止**粗鄙之语**和谐**”
京祠依然维持着笑脸。
丝毫没有动怒。
在对方一通发泄的怒骂之后,他轻飘飘的说了句:“我成功上位了。”
京宗气的像是帕金森患者。
“你为什么要生气?”
“你曾经不也用卑鄙的手段先赢得了京小姐的爱,然后才上位的么?”
京祠脸上的笑容消失,说:“你知道你现在这种状态是叫什么吗?”
没等京宗回答。
紧接着自答道:“无能狂怒。”
京祠神色冷漠的看着对方道:“像是一条输不起的丧家之犬。”
这句话杀伤力太强。
“噗…”
京宗怒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京祠拍了下没有灰尘的衣摆,自语了声:“带大哥去医疗室。”他的话落之后有两个穿着仆从服饰的人走进了院落,京祠语气温和的又说了句:“大哥这是怒急攻心,这种情况很容易中风,你们的动作最好平稳一点。”
两人恭敬垂首:“是,大少爷。”
京祠愣怔了下。
大少爷。
嘿,听着挺不错的。
京祠脸上再次浮现刚才那种仿佛邻家哥哥般的温和笑容,他看着地面上的血迹淡淡的道:“哦,对了。大哥若是醒了就不必送回来了。”
这飞华院,属于他了。
京祠走进屋内。
“哼哼哼。”
他边愉快的哼着歌,边打量着屋子内的布置。房屋内部的装修是来自名家设计,大基调还是很顺眼的,私人摆设体现的就是主人的品味了。
正在欣赏一枚古董花瓶的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
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
备注:boss。
京祠脸上漫不经心的神色收敛了起来,神色严肃接通电话,听筒那边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恭喜你,终极混吃等死……做个不用努力就拥有一切的幸福米虫决定把吃软饭的小白脸当做终极愿望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哎嘿。”
几乎一秒那份严肃就转为傻笑。
“我的终极混吃等死…”他不带一个标点符号的把那段近乎千字的话语从头到尾不带喘气的重复了一遍:“…终于实现了!都是承大姐头的吉言。”
顿了下。
京祠突然说道:“大姐头,我这里有个古董花瓶,瓶身细长…画着一副美人图…落款是明朝…”他照着眼前的花瓶模样原样的复数了一遍。
片刻后。
他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低声说了句:“哈,果然是假货。不过他本来眼神不好,可以原谅。”
又谈论了会。
“嗯,了解,我知道了。”京祠手指在挂断键上悬空准备按下去的时候想起什么的又补充了句:“大姐头,麻烦转告一下,京宗的房间换了…”
嘟嘟嘟。
刀玺挂断电话。
抬头看向对面的五sha…只梅家哥哥说道:“京宗换地方住了。”
梅承珲反问:“哦,搬到哪了?地方大不大?我们今天排练的舞蹈需要一定的空间,新地方太小会展不开。”
刀玺:“……”
真是作孽啊。
大概是第一次针对京宗还原小魔仙用跳舞收集能量对抗邪恶的时候get到了某种乐趣,她们,呸,他们最近除了女装外又喜欢上了(jing)跳(shen)舞(gong)的(ji)项目。
为了纪念京宗给他们(并没有)的启发,每次排练好一支新舞蹈都会找京宗评价一番。
京宗的黑眼圈特别深厚并不是因为思虑自身地位不稳,而是被五傻的精神攻击搞的有些噩梦连连失眠导致的。
梅承珲也没指望得到答案,他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清妹,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那个人…”好几百个字他记不住,“的愿望还挺独特啊。”
“京祠。”
“噗…咳咳…”
梅琼锤了两下胸口,缓过来之后惊愕的问:“京祠?他是你的人?!”
刚才刀玺说了一连串听不懂的有关评鉴古董的知识,他还以为电话对面的那个人是因为捡漏一夜暴富,才说他混吃等死的终极愿望实现了。
刀玺脸皮抽搐了下:“算是吧。”
京祠并不是她打入京家的间谍,而是他自己找上门来,推销自己的。
字面意思。
京祠的目标一开始是她。
**回忆开始**
那天公司在开一个产品发布会,刀玺作为boos得出席,在重要的事情结束之后把接下来的应酬全都甩给了梅昀。
她是开车来的。
去车库的时候发现有个人站在她的车前等她,或者说是专门来堵她的。
那人就是京祠。
他张口就详细的自爆家门,特别详细的那种:“我叫京祠(没改姓名,这就是他的原名),二十六岁,hx大学毕业,经济学博士学位,身高185,三围分别是105,76,100,小京祠冷静尺寸xx,爆发完全体xx,持久时间…”
后面被刀玺打断了。
真·打·断。
刀玺以为他会因为暴力就此识相的放弃,然而京祠被揍的时候竟然一边惨叫一边断断续续的继续推销自己。
“本人刚刚毕业,就职方向:吃软饭的小白脸;领导要求:长的好看的富婆;理想的职业待遇:包吃包住…”
刀玺听到这里就停手了。
她一开始以为这人是在性.骚.扰才动手的,听到面才觉得这人是真的在认真的推销自己,寻求一份“工作”。
虽然特殊了点。
事后他们又详细谈论了会,发现京祠跟以前某个叫王恒的咸鱼哥哥一样只想混吃等死。他有才,但很懒。据说攻读博士学位也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以便更容易让富婆看的上眼。
“……”
也是个神人。
刀玺当时吐槽了一句,说他的名字跟京家挺合的,不如去找京家小姐。
谁知道他真去了。
一个不介意对方绿茶只要是漂亮的富婆让他就业就可以,一个压根不相信感情只有强烈到病态的占有欲占。
竟然一拍即合。
**回忆结束**
梅琼对京家无感,对权势和钱财也没有什么**。不论是京宗还是京祠都没有想过和他们争夺。
对于刀玺的“间谍计划”也无所谓,问过之后就转移注意力了。
*
当夜。
京宗在医疗室刚清醒过来。
当当当。
耳边传来一阵音乐的前奏声。
他扭头看过去。
五个只穿兜裆布,头上带着绿色裹头巾的噩梦正凹着极其骚气的姿势。
这时候音乐进入正题。
声音又骚又贱:“啊~~~你的头上头上有点绿…”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