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阮明心穿的是丫鬟服饰,粗布粗服的,倒是不容易被撕扯,加上阮明心虽不能挣扎开,却也是不断翻动的,倒让男子一时难以把制。
“龙翼轩!”阮明心看着那双大手直直开始升向她身前高耸位置时,不由大喝一声。
龙翼轩虽未放开,手中动作却也停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身底下女子。
他若不给她个小教训,她如何能够乖乖听话,阮氏就像一个小动物一般,四处碰弹,倒让他更升起一种保护的欲望。
阮明心慢慢抵着后靠,想要离开男子一些距离,却又被龙翼轩马上抓了回来。
龙翼轩将女子牢牢固在怀中,微微炙热的气息吐出在女子脸盘上,倒是微微映出几丝涟漪。
他那处却也开始不安分,身体清晰的告诉他,他想要她,他想要面前这个女人。
可他也清楚地知道,他目前还没有完全地征服她,若是强行要了她,只怕是适得其反,她从此对他也只会生厌,像目前虽也没个好脸色,而皮笑肉不笑却还是有的,目前便是心中另有其他,面上总还是过的去。
阮明心见龙翼轩未再有下一步动作,心中顿时那块大石也是放了下来,就是怕龙翼轩真不顾她意愿,对她做那些轻薄之举,虽目前也未好个什么。
阮明心微微合了眸,想要休息几会,方才全身都紧着,脑子更是未去思之,现在能把握一会便还是先松懈片刻。
龙翼轩看着底下闭眼女子,薄唇倒是轻挑出一分笑意,将她拢得紧了些,见她没什么反应,笑容倒是又加深了一些。
阮明心怎会喜欢和这男人靠得太近,但她也知道这样已是这男人最极致的底线,她若是再不配合些,这男人接下来说不定真会做一些举动来告诫她。
她的初次,都只想为那人守着,只是有些时候,不愿做的又如何,在这府上,总有一些是要慢慢接受的。
而这一夜,丹桂和丹依一直守着灵川园不让人进入,只是到了要用晚膳的时候,也不见殿下和姑娘出来。
两人对视而笑,算是心照不宣,都这个点了,殿下和姑娘待在那阁内,能够做何事。
而刘福在院外再三踱步,想要进去被丹桂告知殿下不让人前去打扰,他也不是个未经事之人,哪能还不明白。
府中正阁之中却是红烛燃了一夜,着一袭红嫁裙的女子掀开了红盖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阁内,喜房装扮,着实喜庆,只是却只余她一人,那个与她成亲之人此刻却是不知在何处。
“春茗。”她唤了一声,马上有人从外推门而进,双鬟扎束,明显是个丫鬟,身上穿的布料却是不错。
春茗是她在相府带过来的贴身丫鬟,自小侍在身旁,倒是比寻常人要懂得她一些。
“小姐,殿下他……”春茗没说下去,她刚寻人打听,殿下好像已经宿在了灵川园,今夜应该是不会过来了,但今日可是殿下的新婚之夜,他竟是歇在其他女子处,且那女子据说还没名分,见殿下立小姐为妃,还要赌气离开,被殿下带了回来,殿下抱着她回到灵川园的,这岂不是当着众人活生生地打了小姐脸面。
殿下虽为天家血脉,身份尊贵,但她家小姐也是左相之女,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小姐做殿下的正妃,也不算埋没了殿下。虽小姐也算不上委屈,但现在看来,那殿下当真是过分,这般弃小姐于洞房,这是要令小姐空守一夜还是如何?
谢子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言,这个时辰了,她哪还能不知,只是究竟是何般女子竟是能够让那男人就连新婚洞房夜也不来了。
春茗心中却还是为自家小姐觉得不值,“依奴婢看,小姐你明日该给这王府好好整顿整顿规矩,以免有些不懂事的还不知如何讲规矩。”
谢子娴染了红妆的娇容却是未有半分妖娆气息,反而极致地更衬出面容的倾城脱俗,她只淡淡道:“现在还不合适,春茗,你忘了母亲是如何说的了?”
她是这王府主母这点是如何都不会错的,母亲说了,只要她牢牢地把住自己的主母之位,其他的何须担心,一些哗众取宠的小丑罢了,不过是上不得台的角色,闹出一些小风波,只要不是太过,便随着她来。
她是当家主母,凝持的自然是那分气度,她可不会像这府中那王侧妃一般,只知使人听服,但明面上的言听计从又有何用,她要的是尽数,缓缓凝聚之,这种快感非常人所能体会,但她便是要把握好那个度。
春茗即可给自己掌嘴,“谢小姐提醒。”小姐都还未作态,她倒是先不满了起来。
夫人可是让她时刻看着点小姐的,小姐虽然做事一向妥当,夫人也就是让她提防着点偶然之事。
这小姐都还没去计较,她已是愤愤不平了,这样以后可如何待在小姐身旁。
而门却是又被人叩响,谢子娴淡淡使了个眼色,春茗过去打开,“刘管家怎么来了?”春茗装作疑惑道。
其实又如何不知,殿下做出了那般荒唐事,总要给个说法的,这管家便是府中除了殿下身份最高之人。
只是殿下不该亲自来么?
刘福面露笑意,“来看看娘娘。”
谢子娴一双美目微微眯着,拉长了看刘福,“刘管家现在可是看到了?”
刘福颔首,这正妃娘娘倒真是有几分娴静之感,只是想到心中所担忧之色,不免脸色变得难看了几分,“今日府中出了这场**,还希望娘娘多担待着些,切勿因此跟殿下生出间隙。”
殿下在那位处歇息,今日必定是不会来了,殿下这也太不知轻重了,所幸正妃娘娘不是侧妃娘娘那样的脾性,不然指不定这会该是要大闹一场了,王府的这场丑事也该越传越远了。
谢子娴还未声言,春茗却是开口道:“管家这话说得真倒轻巧,我家小姐,新婚之夜却是要独守洞房,这传出去,我家小姐的名声在京都岂不是全坏了?”小姐贤淑,这种话必是她来开口的。